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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闺蜜一起开车的心情说说

薇疯的喵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陆泽顾淮是《跟闺蜜一起开车的心情说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薇疯的喵”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和顾淮结婚七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他对我百依百直到国庆出宁洛高速大堵我最好的闺在后座输了摇骰她笑得风情万当着我的面宣布:“我做过最大胆的事?可能就是上趁你洗用你最爱的玫瑰精给他老公做了个全套胸推”顾淮非但没制反而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而她的丈我的发则在前车探出头来起哄:“细节呢?展开说说!”1骰子停下的时点数是3。输的人是沈我七年的...

主角:陆泽,顾淮   更新:2025-10-28 18: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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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顾淮结婚七年,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他对我百依百顺。

直到国庆出游,宁洛高速大堵车,我最好的闺蜜,在后座输了摇骰子。

她笑得风情万种,当着我的面宣布:“我做过最大胆的事?可能就是上周,趁你洗澡,用你最爱的玫瑰精油,给他老公做了个全套胸推吧。”

顾淮非但没制止,反而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而她的丈夫,我的发小,则在前车探出头来起哄:“细节呢?展开说说!”1骰子停下的时候,点数是3。

输的人是沈鸢,我七年的闺蜜。

车里狭窄的空间,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起哄声填满。

“说一件最大胆的事!不劲爆不准过关!”沈鸢咯咯地笑,媚眼如丝,目光轻飘飘地扫过驾驶座上的顾淮,最后落在我脸上。

那眼神,带着一丝挑衅的炫耀。

“我最大胆的事?”她拖长了音调,红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可能就是上周,趁着姜瓷洗澡,用她最爱的那瓶保加利亚玫瑰精油,给她老公……”她顿了顿,满意地看着我瞬间僵硬的表情。

“……做了个全套的胸推吧。”

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

车里的音乐仿佛被按了静音,本来热闹的车队群聊瞬间安静。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寸寸收紧,直到泛白。

我旁边的男人,我的丈夫顾淮,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惊怒。

他甚至连一个解释的眼神都懒得给我。

反而,他伸出手,越过我的肩膀,极其自然地替沈鸢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动作温柔,语气宠溺。

“又胡闹。”

前车,沈鸢的丈夫,我的发小陆泽,猛地从车窗探出头来,脸上是兴奋到扭曲的笑容。

“我靠!真的假的?细节呢?展开说说!”他这一嗓子,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

死寂的视频群聊瞬间炸开。

“我就说鸢姐玩得开!”“淮哥牛逼啊!嫂子你闻闻,现在淮哥身上是不是还有玫瑰味儿?”“这算什么!你不知道他俩大学时候就差临门一脚了?要不是姜瓷下手快,哪有今天这堵车的福气!”他们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在分享一个无伤大雅的绝妙笑话。

而我,是这个笑话里,唯一多余且扫兴的标点符号。

我看着顾淮,他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我一丝。

那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警告和不耐。

仿佛在说:你敢发作一下试试?沈鸢嫌火不够旺,娇嗔地靠在顾淮的座椅靠背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哎呀,陆泽你别瞎起哄,嫂子会误会的。”

“我跟淮哥就是……灵魂伴侣嘛。”

“再说,要不是为了帮你拿下城南那个项目,我至于牺牲这么大吗?”陆泽立刻心领神会,冲我挤眉弄眼。

“听见没,姜瓷,你得感谢我老婆!”“瓷瓷,你别那么小心眼,我跟我老婆都是开放式关系,我都不介意,你气什么?”我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的一幕,胃里搅成一团。

游戏还在继续。

这次的国王,是沈鸢。

她晃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

“国王命令——”她拖长了声音,目光在顾淮和陆泽之间来回逡巡。

“命令两位男士,现场脱裤子,比、大、小!”尖叫声和口哨声几乎要掀翻车顶。

陆泽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解皮带。

顾淮看着我,眼神里的挑衅几乎凝成实质。

然后,他笑了。

他真的当着我的面,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腰。

“沈鸢,”我开口,声音冰冷,“你本事这么大,怎么不亲手去抓?”全车再次安静。

所有人都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期待。

沈鸢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颠倒众生。

“好啊。”

她真的俯下身,越过座椅的间隙,那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径直朝着顾淮的腿间探了过去。

2“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沈鸢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五道指痕。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姜瓷!你他妈疯了!”顾淮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几乎捏碎我的骨头。

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和心疼。

是对沈鸢的心疼。

陆泽也从前车冲了下来,拉开车门,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有病吧!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动手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玩不起!你就是嫉妒!”我甩开顾淮的手,冷冷地看着他们。

嫉妒?我嫉妒你姥姥!嫉妒她有一个看着自己老婆去摸别的男人裤裆还拍手叫好的丈夫?还是嫉妒她有一个为了她,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灵魂伴侣”?“我不只病了,而且还疯了。”

我看着顾淮,一字一顿。

“被你们这群下水道爬出来的臭虫逼的。”

沈鸢捂着脸,泪眼模糊,扑进顾淮怀里。

“阿淮,我的脸好痛……她怎么可以这样……我只是想让大家开心一点……”顾淮的心都要碎了。

他将沈鸢紧紧抱在怀里,一脸心疼。

他抬起头,狠狠看着我。

“姜瓷,立即!马上!给沈鸢道歉。”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让我给她道歉?顾淮,你脑子也被堵在高速上了?”“她当着我的面,说用我的精油给你胸推,你让我道歉?”“她当着我的面,要去扒你的裤子,你让我道歉?”“你的好兄弟,看着自己老婆给你投怀送抱,还让你展开说说,你让我道歉?”我每说一句,顾淮的脸色就黑一分。

车里那群看客,大气都不敢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婆子。

顾淮深吸一口气,压着火。

“我们家的事,回去再说。

现在,你必须道歉,别让大家看笑话。”

“家?”我冷笑,“哪个家?你和她在用玫瑰精油做保健的那个家吗?”我再也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空气,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一次,顾淮没有拉我。

我站在高速公路的应急车道上,周围是望不到头的车龙和嘈杂的鸣笛声。

我深吸一口口混着尾气的空气,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号码。

然后,我朝着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走去。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英俊却冷漠的脸。

“有事?”男人的声音,比秋天的风还凉。

“先生,”我指了指我的车,“我丈夫和我的闺蜜在车里乱搞,我不想待了,能载我一程吗?”男人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些意思。

他没说话,只是朝副驾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有淡淡的雪松香,干净,清爽。

和顾淮车里那股混杂着香水、烟草和荷尔蒙的污浊味道,天差地别。

没过多久,我看到顾淮和陆泽朝这边走来。

我推开车门,下了车。

顾淮看到我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沈鸢跟在后面,捂着脸,眼睛红肿,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模样。

“姜瓷,你能耐了啊?”顾淮冷笑,“怎么,想勾引小白脸,被人家嫌弃了?”陆泽在一旁帮腔:“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赶紧过来给鸢鸢道歉,不然今天就把你扔在这高速上,你自己走回去!”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

“道歉?”我走近他们,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

然后,“呸”的一声,一口混着鄙夷和恶心的口水,稳准狠!吐在了顾淮和沈鸢的脸上。

在他们彻底石化的时候,我从包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

这是刚从宾利车里借来的,男人还提醒我太锋利,别伤了手。

我走到车旁,对着崭新的轮胎,狠狠地扎了下去。

“呲——”轮胎放气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你们,就跟这辆破车一起,烂在这里吧。”

说完,我转身,在他们杀人般的目光中,重新坐上了那辆宾利。

奇迹般地,前方拥堵的车流,开始缓缓移动。

宾利平稳地汇入车流,将那两张扭曲的脸,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3车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送风声。

开车的男人,从始至终没有问我一句话。

直到车子驶下高速,进入市区,他才终于开口。

“去哪儿。”

“随便找个酒店吧。”

我现在不想回家。

男人没再说话,熟练地掉头,最后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我解开安全带,对他道谢:“今天谢谢你,多少钱,我转给你。”

男人侧过头看我,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祁宴。”

“什么?”“我的名字。”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还我人情。”

名片是黑色的,质感很好,上面只有名字和一串电话。

祁宴。

我收下名片,下了车。

走进酒店大堂,我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

衣服皱巴巴,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我开了间房,把自己扔进浴缸里,热水浸没身体,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直到午夜,顾淮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我没有接。

他锲而不舍地打,我嫌烦,直接关了机。

第二天早上,我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打开门,是沈鸢。

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指痕,眼眶红肿,看起来楚楚可怜。

“姜瓷,”她怯生生地开口,“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她身后,站着一脸不耐烦的顾淮。

顾淮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礼盒。

“姜瓷,闹够了没有?”他把礼盒重重地放在门口,“沈鸢都主动来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看我们笑话吗?”我靠在门框上,冷眼看着他们。

“让她滚。”

“你!”顾淮的火气又上来了,“姜瓷你别不识好歹!我们七年的感情,你就要为这点小事作没了?”“小事?”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看着我老公和我闺蜜在我面前打情骂俏,还得拍手叫好,才叫识大体吗?”“那不叫识大体,那叫绿毛龟。”

沈鸢拉了拉顾淮的袖子,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阿淮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分寸,惹嫂子生气了。”

她转向我,九十度鞠躬。

“嫂子,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她这一番表演,姿态卑微,却也巧妙地把我架在了一个得理不饶人的高台上。

看,她都这样了,我还想怎么样?顾淮的脸色果然缓和下来,他心疼地扶起沈鸢。

“不关你的事,是她太敏感了。”

他转头,一脸鄙夷和不耐烦。

“姜瓷,我最后说一遍,回家。”

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死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顾淮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我懒得再听。

我拿起手机,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顾淮和陆泽的。

还有一条陆泽发来的微信。

“姜瓷,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早他妈抽你了。

赶紧给鸢鸢道歉,不然我让你在设计圈混不下去!”我看着那段文字,笑了。

我打开沈鸢送我的那个礼盒。

里面不是什么赔罪的礼物,而是一台全新的iPad。

我疑惑地打开。

屏幕亮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加密的相册。

密码是顾淮的生日。

我点了进去。

无数张照片和视频,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4照片里,是顾淮和沈鸢。

有他们大学时在图书馆的合影,顾淮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有他们在我所谓的“出差”期间,在不同城市的酒店里的自拍,姿势亲昵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还有一段视频。

拍摄地点,是我们家的主卧。

那张我睡了七年的床上。

视频里的沈鸢,穿着我的真丝睡袍,笑得一脸魅惑。

“老公,你看我穿嫂子的衣服好看吗?”镜头后的顾淮,声音沙哑。

“好看,比她穿好看一万倍。”

“那你更爱我,还是更爱她?”“废话,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娶她,不过是因为她家有点背景,能帮我创业而已。”

“等我的公司上市了,我就跟她离婚,光明正大地娶你。”

视频的最后,是两人在床上翻滚纠缠的画面。

拍摄日期,就在上周。

我用着玫瑰精油泡澡的那天晚上。

我的呼吸,一瞬间被夺走了。

我浑身发冷,像是掉进了冰窟。

原来,我七年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只是他事业的垫脚石。

一个可悲的,工具人。

我以为的爱情,在他眼里,不过是成功路上的一点小小牺牲。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沈鸢发来的消息。

“看到了吗?姜瓷。”

“你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暂时不要的。”

“你住的房子,睡的床,用的男人,都只是我借给你玩玩而已。”

“你以为你赢了?不,你只是个可怜的替代品。

现在,游戏结束了,把你偷走的东西,还给我吧。”

她发完,还附赠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表情。

我死死地攥着手机,指甲掐进肉里,鲜血淋漓。

我没有哭。

这一刻,我出奇的冷静。

我将iPad里所有的照片和视频,全部备份到了云端。

然后,我拨通了那个只存了名字的电话。

“祁宴,是我,姜瓷。”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想好怎么还人情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帮我查一家公司,还有一个人。”

5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再联系顾淮。

我住在酒店,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继续表演。

顾淮大概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晾几天就会自己回去。

他每天照常发一些不痛不痒的关心信息,然后心安理得地和沈鸢出双入对。

朋友圈里,全是他们和陆泽一起吃喝玩乐的照片。

陆泽甚至还发了一条:“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还是兄弟靠谱。”

下面一堆人点赞,评论区一片“说得好”“羡慕这种友情”。

真是讽刺。

我把这些,全都截了图。

祁宴的效率很高。

不到三天,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就发到了我的邮箱。

报告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

顾淮的公司,“淮瓷设计”,名字取自我和他。

从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工作室,到如今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公司,我以为我们是共同创业。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被排除在外了。

公司的股权结构里,我只占了10%。

这10%,还是当初我爸投资的那笔钱换来的。

而顾淮,占了60%。

剩下的30%,在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下——周蒙。

祁宴的报告里,附上了这个周蒙的全部资料。

他是陆泽的远房表弟,一个常年混迹在国外的赌徒。

而他的银行账户,在过去五年里,和顾淮、陆泽、沈鸢之间,有着频繁且巨额的资金往来。

顾淮和陆泽,以项目合作的名义,利用我的设计方案,在外面成立了无数个空壳公司。

他们左手倒右手,不断地将“淮瓷设计”的利润,转移到这些空壳公司里。

五年时间,他们掏空了公司近一个亿的资产。

而这些钱,大部分都流向了沈鸢在海外的奢侈品消费和投资账户。

他们不只是在感情上背叛我。

他们是想把我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然后风风光光地去过他们“真爱至上”的好日子。

报告的最后,是一份附件。

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的草稿。

甲方是顾淮和周蒙,乙方是陆泽。

转让的,是“淮瓷设计”90%的股份。

转让价格,是一元。

协议的签署日期,就在下周一。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将所有证据打包,发给了我的律师。

然后,我给顾淮打了个电话。

我约他在公司见面。

他来了,脸上带着施舍般的笑容。

“想通了?知道错了?”他走到我面前,想来抱我。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

“顾淮,我们谈谈公司的事。”

我将那份打印出来的调查报告,推到他面前。

“看看吧,我的好丈夫,解释一下你这几年的『奋斗』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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