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血月蝙蝠飞进家》本书主角有郑勇冰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布丁撞铁勺”之本书精彩章节:人死牙缝里却卡着红星化三十年前就着红星化三十年前就停产的红星化这句话像根冰猛地扎进我脑子陆法此刻正弯腰对着解剖台上第五具干尸——脖子俩血窟全身的血血窟全身的血被抽得一滴不就剩张蜡黄的人皮包着骨头架偏偏嘴角咧笑得很享像刚做完一场美,像刚做完一场美这诡异的笑脸我见第四次这诡异的笑脸我见第四次前三一个开发一个直播公司老一...
主角:郑勇,冰冷 更新:2025-10-29 23: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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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牙缝里却卡着红星化肥。三十年前就着红星化肥。三十年前就停产的红星化肥。
这句话像根冰锥,猛地扎进我脑子里。我,陆妍,法医,
此刻正弯腰对着解剖台上第五具干尸——脖子俩血窟窿,全身的血血窟窿,
全身的血被抽得一滴不剩,就剩张蜡黄的人皮包着骨头架子,偏偏嘴角咧着,笑得很享受,
像刚做完一场美梦。,像刚做完一场美梦。
这诡异的笑脸我见第四次这诡异的笑脸我见第四次了。前三个,一个开发商,
一个直播公司老板,一个退休的官儿,都这死相。城里人心惶惶,说这是“血月蝙蝠索命”。
可这次不一样。我手里镊子夹着的那点灰不溜秋、带着刺鼻土腥味的颗粒,太熟悉了。
红星化肥。我妈当年在红星化肥厂上班,天天带着这股味儿回家。七岁那年,
化肥厂后面那栋老钟楼塌了,我妈被活埋在里面,扒出来时,手指缝里就嵌着这玩意儿。
这味道,是我童年噩梦的味儿。我心脏咚咚砸着肋骨,差点把镊子捏断。
这化肥早他妈绝迹了!怎么会出现在这死人嘴里?是凶手塞进去的?挑衅?
还是…跟我妈有关?挑衅?还是…跟我妈有关?我不敢想。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股化肥味儿钻进鼻孔,喉咙里像堵了团烂棉花,一个字也堵了团烂棉花,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又来了,这该死的失语症!每次闻到红星化肥味,我就变成哑巴味,
我就变成哑巴。“陆法医?有发现?”助手小王探头进来,被我惨白的脸吓了一跳。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喉咙火辣辣地疼,只能把镊子递过去,指着那点恶心的化肥渣。
小王凑近看了看,又闻了闻,一脸茫然:“这…这是什么?泥土?
不像啊…”我抢过旁边记录板,刷刷写下几个大字,手指用力得几乎戳破纸:“红星化肥!
化验!立刻!”小王看着那几个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红…红星?
那厂子不是早就…好好厂子不是早就…好好,我马上去!”他捏着镊子,像捏着炸弹,
小跑着冲向物证科。我撑着冰冷的解剖台,大口喘气,强迫自己冷静。
目光扫过尸体那诡异的微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案子从一开始倒海。
这案子从一开始就透着邪性。四个死者,表面看非富即贵,但内里都烂透了。第一个开发商,
兜里揣着强拆批文,他经手的拆迁死过不止一个人;第二个直播公司老板,
戒指里刻着“礼物=脱”,祸害了多少小姑娘?第三个退休官员,
更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警方锁定了一个叫陈伯的孤老头子,七十多了,
以前化肥厂的老工人,就住在废弃钟楼附近。说他恨这些人,用邪门法子养蝙蝠报仇。
可一个肺癌晚期的老头,路都走不稳,怎么把三个大活人弄到高处放干血?
逻辑上就是个屁!但上头急着结案,
证据链做得“漂漂亮亮”:陈伯家搜出了蝙蝠笼子、怪味药酒,甚至还有几张模糊的旧报纸,
报道当年钟的旧报纸,报道当年钟楼塌方事故,暗示他有作案动机。简直完美得不真实。
一股无名火冲上脑门。我抓起旁边的消毒酒精,狠狠浇在手上,冰凉的液体刺激着皮肤,
才勉强压住那股想把解剖台掀翻的冲动。不能乱。我逼自己再次检查尸体。指甲缝…没有。
皮肤表面…除了缝…没有。皮肤表面…除了那两个牙洞,没新伤。掰开下颌,口腔…等等!
我眼神一凝,在死者靠近喉咙的牙龈缝隙里,看到一点微小的、不正常的黄绿色碎屑。
不是化肥那种灰土色。我用更细的探针小心翼翼拨弄出来,放在滤纸上。是南瓜籽壳的碎末。
很小,很小。我全身的血液“嗡”的一下冲上头顶,手脚瞬间冰凉。南瓜籽…是我干的。
我的秘密是我干的。我的秘密习惯。每次解剖完,我会偷偷在死者合拢的嘴唇间,
塞一粒生南瓜籽。没人知道。这是我给自己定的规矩,
一个可笑又固执的念头——给这些无论生前如何、最终躺在这里的冰冷躯体,
留一粒“种子”,算是对生命最后一点无用的慰藉。这具尸体嘴里,也有我放的南瓜籽。
但现在,在更深的喉咙里,出现了另一粒南瓜籽的另一粒**南瓜籽的碎壳!不是我的!
有人进来了,在我之后,动过尸体!在我做的标记过尸体!在我做的标记旁边,
留下了他自己的“标记”!挑衅?还是…栽赃?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制服。
物证科那边很快会出结果,红星化肥这条线一旦报上去,案子会更复杂。
但更可怕的是这粒多出来的南瓜籽壳。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警方内部有人盯着我!
意味着这个所谓的“蝙蝠杀手”所谓的“蝙蝠杀手”案子,水比我想象的深一万倍!
陈伯绝对是个替死鬼!真凶…真凶很可能就在警局大楼里!就在我身边!恐惧像冰冷的毒蛇,
顺着脊椎往上爬。我下意识摸向白大褂下意识摸向白大褂内袋,指尖触到一块内袋,
硬、边缘带着锯齿的东西——我妈留下的半锯齿的东西——我妈留下的半块红星化肥厂工牌。
这么多年,它就像一块烙铁,,它就像一块烙铁,时时刻刻烫着我的心口。当年我妈被埋,
没人认真查,草草定了个“意外”。现在,又是红星化肥,又是在废墟旁死人,
又他妈想草草结案?!一股混合着愤怒、恐惧和憋屈的邪火,猛地冲垮了邪火,
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掏出那块冰冷、边缘带着尖锐锯齿的金属工牌,
锯齿锯齿的金属工牌,锯齿在无影灯下闪着寒光。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
不管他有多大的能耐,他动了我妈的禁忌,还想把脏水泼到我头上?!“他妈的!
” 我低吼一声,不是用喉咙,而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嘶鸣。
右手猛地攥紧那半块工牌,尖锐的锯齿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扎进了左手掌心!“噗嗤。
” 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在寂静的解剖室里清晰得吓人。剧痛瞬间炸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顺着指缝滴落在冰冷的、沾着滴落在冰冷的、沾着化肥颗粒的不锈钢解剖台上,
溅开几朵刺眼的猩红。疼!钻心的疼!但这疼痛却像一剂强心针,
瞬间驱散了失语症的阴霾和心底的恐慌。我霾和心底的恐慌。我死死盯着自己流血的手掌,
又猛地抬头,目光仿佛要穿透解剖室冰冷的墙壁,看向警局深处某个未知的阴影角落,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从牙缝里挤出来,清晰而狰狞:“听着,不管你是谁,
藏在哪个老鼠洞里…天亮之前,老子一定把你揪出来!扒了你这身皮!”血,
还在顺着掌心的锯齿工牌往下滴答。红星化肥的土腥味,新鲜血液的铁锈味,
还有尸体防腐剂那股甜腻的怪味,混合在一起,成了这场血腥复仇开场的硝烟。
掌心钻心的疼反倒让我脑子清醒得像冰镇过。血顺着锯齿工牌往下滴,
滴在解剖台冰冷的金属上,混着那点红星化肥渣,红黑混杂,刺眼得很。天亮前揪出真凶?
这牛吹大了,但我陆妍从七岁起就不是被吓大的。工牌沾着我的血,
像块烧红的烙铁贴着皮肉。我扯了块纱布胡乱缠上,忍着疼,
抓起那粒要命的南瓜籽壳就冲向物证科。物证科门口就撞见了小王,
他捏着我给他的镊子和化肥渣,脸皱得像苦瓜。“陆法医,刘科长说…说这玩意儿不用检了,
肯定是现场污染的泥土,浪费时间。”小王声音压得低低的,眼神躲闪。刘科长?
那个整天戴着颗贼亮钻戒,没事就爱摩挲的刘科长?我直接推门进去。
刘科长正靠在椅背上剔牙,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亮闪闪的钻戒在灯光下晃人眼。
“小陆啊,不是说了吗?泥土样本,检什么检?案子都快结了,
陈伯那边证据链清清楚楚…”清清楚楚个屁! 我心里骂,
但那股化肥味儿好像还堵在嗓子眼,说不出话。我一把夺过小王手里的镊子,
把夹着的红星化肥“啪”一声拍在刘科长面前的桌子上,另一只手掏出记录板,
刷刷写下:“红星化肥!三十年前绝产!必须检!”刘科长脸色沉下来,手指敲着桌面,
那颗钻戒闪着冷光。“我说了不用检!陆妍,注意你的身份!再胡搅蛮缠,干扰办案,
我让你停职!” 他最后那句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死死瞪着他,尤其是他手上那玩意儿。
那光,太他妈像养父郑勇当年那些军功章的反光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来。就在这时,
我左边耳朵里戴着的骨传导助听器突然“滋啦”一声,发出一阵阵高频的、细微的杂音,
像指甲刮玻璃,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助听器平常能把环境音转成震动让我听见,
这次却像坏了一样,杂音里夹杂着微弱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像是…像是刘科长的声音?
“…郑董您放心…31号标本…马上就处理好…保证不留…”郑董?31号标本?!
我猛地抬头,刘科长还在唾沫横飞地训斥我。他嘴在动,
但那微弱的、被助听器扭曲的声音却说着完全不同的话!这助听器是我耳朵受伤后定制的,
难道…难道它能接收到某些特殊频段的信号?比如…某种窃听器的信号?没等我细想,
桌上座机响了。刘科长不耐烦地抓起电话:“喂?…哦,勇福殡葬的车来了?行行行,
让他们把七号停尸间的拉走,手续后补!快点!”勇福殡葬?郑勇的公司!他们要拉走尸体?
七号停尸间躺着的,就是那个喉咙里有南瓜籽壳的退休官员!他身上很可能有别的线索!
我转身就往外冲,掌心裹着的纱布又渗出点血印。冲下楼,
正好看见一辆漆黑的车屁股消失在医院侧门,车牌被一块脏兮兮的泥巴糊住了最后两位。
妈的!来不及追了!“饿了吧?开饭!” 我对着空气低吼一声,吹了个又尖又利的口哨。
这是我和我那三只秃鹫的暗号。哨音刚落,天上猛地扑下三道巨大的黑影,带着风声,
“嘎啊——!”一声刺耳嘶鸣,直扑那辆快要拐弯的殡葬车!外面顿时一片混乱!
司机吓得猛踩刹车,车厢里传来东西碰撞的闷响。路人尖叫!三只秃鹫像疯了一样,
用巨大的翅膀和尖喙疯狂拍打车窗和车顶,刮得车漆嗤啦响。趁这功夫,
我像道影子一样窜到车尾,车厢门没锁死,被我用力一拽,“哐当”开了条缝!
车厢里寒气逼人,白布盖着的正是那具尸体。我没时间犹豫,抽出锋利的手术刀,
对着尸体露在裹尸布外的一小块耳廓,手起刀落!
一小块带着冰冷皮肤和软骨的耳朵被我割了下来!顾不上恶心,
我把这块“肉”塞进一个随身的小密封袋,转身就跑。秃鹫们见我得手,呼啦一下全飞走了,
留下被啄得坑坑洼洼的车子和吓傻的司机。回到相对安全的法医办公室,我反锁门,
拿出那个小密封袋。耳廓边缘有一道细小的手术缝合痕迹,很粗糙。凶手缝合过这里?
为什么?难道…蝙蝠咬人时留下了唾液残留?如果能检测出来,就是铁证!
我立刻拿出便携式快速DNA检测仪,把耳廓样本放进去。机器嗡嗡运转。
快了…就要出结果了…突然!“噗——”一声轻响,
检测仪侧面一个小喷嘴猛地喷出一股带着强烈刺鼻气味的灰色雾气!那味儿!红星化肥!
浓得化不开的红星化肥味儿!“呃!” 我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又来了!
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堵塞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前发黑,我踉跄着后退,
撞在柜子上,检测仪的屏幕瞬间被那股诡异的灰雾覆盖,闪烁了几下,彻底黑了屏。
样本毁了!机器可能也坏了!谁他妈在检测仪里动了手脚?!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上来。
我捂着喉咙,大口喘气,肺里火辣辣地疼。目光扫过窗台上那一排小陶土花盆,
里面是我每次偷偷放完南瓜籽后,家属们有时会回赠我的各种种子,有的已经冒出了嫩芽。
其中一个盆里,是我自己种的几棵小南瓜苗。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脑海。我挣扎着扑过去,
一把推开窗户,让冷风吹散那该死的化肥味。然后抓起那个装着耳廓样本的密封袋,
用还在渗血的手,颤抖着挖开那个种着南瓜苗的花盆土,把整个密封袋深深埋了进去!
埋得很深,埋在了幼苗的根部旁边。做完这一切,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冷汗。
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纯粹是绝望中的疯招。南瓜藤能不能吸收…吸引…或者…我不知道!
我只能赌!等待南瓜藤“长”出结果的日子,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第三天深夜,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鬼使神差地又来到窗台。那盆埋了样本的南瓜苗,藤蔓一夜之间疯长!
原本只有手掌长的嫩苗,现在藤蔓像绿色的巨蟒,爬满了半个窗框!更诡异的是,
藤蔓上散发着一股…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不是化肥味,也不是植物清香,
更像是一种…陈旧皮革混合着淡淡血腥和…蝙蝠洞穴里那种潮湿的霉味?!
这就是样本主人的气味! 我几乎可以肯定!那老头陈伯身上,就有这股味道!
但他肺癌晚期,不可能有力气杀人!难道他和凶手接触过?藤蔓的方向,
隐隐指向废弃钟楼那边…第四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市区的宁静。
对讲机里炸开了锅:“废弃钟楼顶!发现陈伯!死了!他杀!”我心脏猛地一沉,
抓起工具箱就冲了过去。钟楼顶层,风呼呼地刮。陈伯的尸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躺着,
脖子上豁开一个大口子,血已经凝固发黑。最扎眼的是,插在他脖子上的,
赫然是我前几天丢失的那把特制解剖手术刀! 刀柄上还刻着我的名字缩写“LY”!
周围的警察看我的眼神瞬间变了!怀疑,警惕,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让开!法医!
” 我推开挡路的人,强行压下翻腾的胃和狂跳的心。栽赃!赤裸裸的栽赃!
但我现在不能慌!我蹲下身,强迫自己检查陈伯的尸体。脖子上的刀伤是致命伤,
手法利落…等等!他的手…紧紧捂着腹部?我戴上手套,用力掰开他僵硬冰冷的手指。
腹部衣服被他自己抓破了,露出里面…没有血迹?却有一个奇怪的、圆形的硬物轮廓!
隔着衣服都能摸到!我立刻取出工具,小心地切开他腹部的衣物和皮肤。血腥味弥漫开来。
周围的警察发出一阵低呼。我的手很稳,深入腹腔,
避开内脏…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我把它掏了出来。
是一枚沾着胃液和污血的铜铃。 样式古朴,带着诡异的花纹。铃铛?
陈伯肚子里藏个铃铛干什么?我下意识地,鬼使神差地,轻轻摇了摇。
“叮铃——”几乎没有声音发出。但就在这一瞬间!我左耳里的骨传导助听器,
像通了高压电一样!“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撕裂脑髓的剧痛猛地炸开!
仿佛有人拿着烧红的钢针,从太阳穴狠狠扎进了我的脑袋深处!疼得我眼前一黑,惨叫出声,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蜷缩倒地,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耳朵里只剩下尖锐到极致的、持续不断的耳鸣!混乱中,
我模糊的视线死死盯住那枚被我失手掉落的铜铃。铃铛里面,悬着一小块暗黄色的金属片,
像铃舌。那形状…那边缘…那残缺的锯齿…是我妈那半块红星化肥厂工牌缺失的另一半!
那个铃舌,是我妈工牌的另一半!剧痛还在脑子里翻江倒海,
伴随着那无声却要人命的铃声余韵。我蜷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喘着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太阳穴的抽痛。周围警察的惊呼和质问声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嗡嗡作响,模糊不清。“陆法医!你怎么了?” “快!叫救护车!” “她手里拿的什么?
凶器吗?”凶器?我他妈才是那个被架在火上烤的猎物!栽赃手术刀还不够,
还要用我妈的遗物当催命符?这铃声是冲我来的!是定位!是猎杀信号!
那个藏在暗处的杂种,知道我的助听器挡不住这种高频声波!他要把我变成下一个目标!
“第七宗罪目标”?去你妈的!极致的愤怒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压过了那蚀骨的疼痛。
不能倒在这里!倒下就完了!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尝到嘴里血腥味,不知道是牙龈咬破了,
还是喉咙里那股堵着的气终于冲开了点。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挤出几个字,
声音难听得像破锣:“痛…药…打针…办公室…急救箱…快!”声音虽然嘶哑难辨,
但“打针”“急救箱”几个关键词让离我最近的警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要去扶我。
“别碰我!”我猛地一挥手,动作太大,牵扯得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小王…你去!
急救箱…最下层…蓝色盒…注射器…快!” 我喘着粗气,指着旁边吓傻的小王。
小王被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一个激灵,连滚爬爬地冲下楼。没人敢轻易动我。我蜷在地上,
手却悄悄摸向白大褂内袋。那里除了那半块带血的工牌,
还有一支小小的、早就准备好的针剂——高纯度蝙蝠血清混着强效镇定剂。本来是研究用的,
现在,它是我活命的稻草。小王很快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抓着那个蓝色盒子。
我一把夺过,颤抖着拿出注射器,撕开包装,吸出里面冰凉的血清。
在周围警察惊疑不定的目光下,我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大腿狠狠扎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涌入血管。几秒钟后,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和麻痹感袭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跳动变得缓慢而沉重。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旋转,
警察们惊慌的脸孔重叠晃动。我努力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掉在地上的铜铃,
用尽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记住了它滚落的方向。然后,黑暗如同厚重的幕布,
猛地笼罩下来。我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软倒在地,一动不动。“陆法医!”“没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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