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被丈夫送入监狱后 番外
被丈夫送入监狱后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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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北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之温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丈夫送入监狱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行走的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血来。刚入狱那会,我不懂规矩,得罪了狱中大姐。遭到一顿暴打,我不怕死的喊来了狱警,换来的是更重的虐打。趁没人时,她们将我衣服扒光了拳打脚踢,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被打的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浑身每一处都如同被锤子砸过般疼痛。发泄完,她们给我穿上衣服,警告我,敢再打报告,下次打的更狠。我像是惊弓之鸟,不敢吱声。我开始讨好她们,将每顿饭菜分一半给她们。渐渐的,我的挨打从一天一顿减少到三天一顿。可我的身体长期营养不良,早已出了问题。心里的屈辱加上身体的伤痕,让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我开始整夜整夜失眠,有一次劳作时晕倒了,医生给我开了抗抑郁的药。一吃,就是三年。最近病情发作频繁,我又加大了剂量,刚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脑袋开始天旋地...

章节试读

出血来。
刚入狱那会,我不懂规矩,得罪了狱中大姐。
遭到一顿暴打,我不怕死的喊来了狱警,换来的是更重的虐打。
趁没人时,她们将我衣服扒光了拳打脚踢,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被打的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浑身每一处都如同被锤子砸过般疼痛。
发泄完,她们给我穿上衣服,警告我,敢再打报告,下次打的更狠。
我像是惊弓之鸟,不敢吱声。
我开始讨好她们,将每顿饭菜分一半给她们。
渐渐的,我的挨打从一天一顿减少到三天一顿。
可我的身体长期营养不良,早已出了问题。
心里的屈辱加上身体的伤痕,让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我开始整夜整夜失眠,有一次劳作时晕倒了,医生给我开了抗抑郁的药。
一吃,就是三年。
最近病情发作频繁,我又加大了剂量,刚又喝了那么多的酒。
脑袋开始天旋地转,情绪突然的低落。
我抱着头,躲在角落里,心脏快要跳出来。
耳边有人在喊我,可我听不清是谁。
「抑郁症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苏白怒斥我,手里拿着病历单。
「她有抑郁症?」
顾易之不敢相信的夺过病历单。
也对,我一向开朗活泼,在他眼里跟抑郁症怎么也挂不上钩。
「什么时候的事?」
「进牢狱的第一年!」
他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稍纵即逝。
顾易之走后,我让苏白给我调整药。
之前的药好像没效果了。
「你要不要试试,心理治疗?」他从一开始的嘲讽,变成同情。
「心理治疗对我没用。」
「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一怔。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了又能怎样,无非给他压力。」
「那是你的一颗肾啊。」
可那是我自愿的,我不喜欢挟恩相报。
当初瞒着顾易之,就是不想让他因为有愧于我,而选择跟我在一起。
「你知道,你因为吃大量的抗抑郁药,又缺少一颗肾,导致另一个肾功能代谢负荷,出现异常了吗?」
「我知道!」
在狱中,医生就告知我过,抗抑郁的药伤肾,要减少剂量服
定会反驳,不是我做的。
多说也无意义,没有人会相信的。
既然顾易之那么想离婚,那就离吧!
从民政局出来,顾易之将离婚证甩在我身上。
我木然的捡起离婚证。
红色的本子,格外刺眼。
「顾易之,你爱过我吗?」
我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他愣住,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
「爱你?叶文溪,你配吗?」
是啊,我不配!
可我还是想从他嘴里听到答案。
哪怕不爱,也好过现在的凌迟处死。
温婉挽着顾易之的胳膊,宣示主权。
「阿易,我们走吧!」
顾易之看我一眼,满眼厌恶的离开。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顾家收拾行李。
发现,根本没什么可收拾的。
我追顾易之的日子很长,真正和他确定关系在一起的时间很短,短到用天计算。
所以搬进顾家没几天,就出了温婉那事。
简单收拾几件衣服,在柜子里发现一枚戒指。
那是温婉离开时,顾易之送我的。
大一,我对顾易之一见钟情,展开猛烈追求,甚至死缠烂打。
那会,他喜欢的人是温婉。
温婉的父亲和顾父是至交,临死前将温婉托付给顾家。
可以说他们是青梅竹马。
温婉被顾家收养后,一向高傲的她,根本看不上顾易之。
或许,温婉出国的那天,顾易之觉得没可能,就答应了跟我结婚。
他送了我那枚小小的,很普通的戒指。
我欣喜若狂,视为珍宝。
那会跟我手指尺码不合适,如今,我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指,倒能套进去了。
多么讽刺。
可我却不想要了。
柜子里还有一张肾脏捐赠协议书。
撩起左边衣角,一道处触目惊心的疤痕,宛如扭曲的蜈蚣。
它提醒着我对顾易之的爱,就是一场荒唐的笑话。
是的,我的左肾捐给了顾易之,只是,他不知道。
毕业那年,他刚创业,经常陪客户喝酒,喝到肾坏了,遇不到配体,我查了血型,发现我们血型一致。
我找医生,签下捐赠保密协议,谎称找到配型,偷偷捐了一个肾给他。
我是那么怕疼的人,被推进手术台,鼓足了毕生的勇气。

用。
那会,我整夜失眠,焦虑的不行,仅靠药物续命。
后来,吃坏了肾。
我试过停药,可停药带来的反应,让我更加痛苦不堪,甚至病情加重。
「真是傻女人。」
他伸出的手,准备摸我的头,又尴尬的收回。
或许是同情,或许是被我默默捐肾行为打动。
苏白对我态度开始好转,渐渐的我们成为了朋友。
天台上,我们并肩坐着,我撩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才发现,我的头发齐肩了。
我又瘦了不少,纸片人似的,风一吹就倒。
「最近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
「你这样很让我怀疑自己的医术。」
我被他逗笑了。
苏白给我调整了药,两个礼拜就要复查一次。
没想到顾易之会来这里。
「什么时候,你们关系变得这么好?」
后背传来声音,心里一怔。
苏白笑着先起身,转而对我伸手。
我犹豫了三秒,拉着他的手起来。
这一幕,顾易之看得清清楚楚,脸上很明显不悦。
「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说什么呢,文溪是来找我开药的。」苏白淡淡的开口。
「开药开到天台上?」
无视顾易之的质问,我跟苏白道别,准备离开。
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放开!」我有点生气。
他的力气太大,无论我怎么挣都挣不开。
「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顾易之,我们离婚了。」
我突然想笑,这人是哪根筋搭错了。

看到他术后转好,心里悄悄地开心。
还有本日记本,记录了顾易之喜好,以及我们的日常。
那些我曾经以为的深情和幸福,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戒指、日记本连同捐赠协议一起扔进垃圾桶。
扔掉的还有我一颗炽热的心。
客厅,顾母看到我,她眼神复杂,似乎透露一股同情。
她并不喜欢我,觉得我配不上顾易之,后来顾易之答应娶我,她也就勉为其难接受。
如今我坐过牢狱,她更加厌弃我。
「既然离婚了,就不要再缠易之。」
是警告的语气。
我苦笑,我哪还有力气缠着呢,顾易之不来找我麻烦就好。
保姆见到我都一副鄙夷神色,在她们眼里,我是个疯子,妒忌刺伤温婉。
入秋的天,很冷。
我冻得瑟瑟发抖,浑身开始发热,左腰间的伤疤隐隐作痛。
出了顾家,我像只无头苍蝇。身无分文,想找一份工作,无奈蹲过牢狱,一般公司根本不要,只能去酒吧端酒。
冤家路窄,包厢里,顾易之和他的朋友正在喝酒,看到我,起哄。
「呦,这不是为爱犯罪坐牢的那位吗?」
「叫什么来着?」
「叶文溪?」
那人嘲讽的叼着根烟:「我应该叫你一声,嫂子?」
「我们已经离婚了!」一旁的易顾之,及时跟我划清界限。
「来来来,过来给哥倒杯酒。」
轻佻的语气,让我有点不自在。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不想因此被丢掉。
强忍着刺鼻的烟酒味,走过去弯腰给他酒杯满上。
「喝一杯!」
「我不会喝酒。」
我是不能喝酒,吃抑郁药的人,喝酒会加重病情。
「你这就不识抬举了!」那人不依不饶。
我将目光看向顾易之,希望他能解围。
他脸上说不出什么,似乎有点不悦,却又无动于衷。
无奈,我只能顺着他朋友,喝了一杯。
可他根本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一杯接一杯的灌。
「真的不能喝了!」
我拒绝,他生气了,突然拿起一瓶啤酒,从我头顶浇灌而下。
冰冷的寒意袭来。
屈辱如同心头的一道伤痕,狠狠刺痛着我的灵魂。
我紧紧握着手指,快要掐
的人太多,太久没接触外面世界,我有点紧张。
我不敢抬眼望人,心情极度低落,我知道,我的抑郁症发作了。
我跟顾易之说,能不能改天。
早上出狱,只顾着收拾行李,药忘记带了。
温婉嘲讽的说:「你该不会故意拖延时间不想离吧?」
我不想说话,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地躲起来。
额头开始大量冒汗,手心发麻。曾经的我,多么活泼开朗,跟抑郁症根本不沾边。
可牢里生活,简直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那些人霸凌、欺辱我,我害怕,想逃离,生不如死。
「顾易之,我们改天离婚好不好?」
近乎哀求的声音。
这里人太多了,很压抑,我快呼吸不上来。
「你又想作什么幺蛾子?」
顾易之狠狠掐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离开。
我拼命的挣脱,想跑,可怎么也挣脱不开。
脑袋嗡嗡作响,我听不清对方说什么,眼前一黑。
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只是低血糖,叶文溪,你别装了行吗,给谁看?」
顾易之在旁边点燃一根烟,很不耐烦。
白色烟雾呛得我猛的咳嗽!
眼泪快要下来。
「我没有!」我弱弱的开口,声音沙哑。
「既然醒了,那就去离婚!」
顾易之将烟蒂按灭,狠狠碾碎,好似对我一般。
温婉贴心的将外套披在他身上:「阿易,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阿易,曾经我也是这么唤他。
我拔掉手上的输液管,鲜血顺着针孔流出。
顾易之眉头紧皱,很不悦:「叶文溪,你又发什么疯?」
「我没有!」
三年牢狱,早已将我折磨的不成人样,我还有什么力气发疯?
能安安静静的活着就很好了!
「收起你那可怜的模样,多看一眼都令我作呕。」
顾易之起身离开,温婉扫了我一眼,随他一道出去。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清俊的医生出现在我面前。
顾易之的好友,苏白。
他一副戏谑的眼神打探我。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
他一定是觉得,我吃醋伤了温婉,弄到自己坐牢。
要是以前,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