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萧焕林汐若小说
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萧焕林汐若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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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与歌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焕林汐若的女频言情小说《死后三年,太子悔哭了萧焕林汐若小说》,由网络作家“朝暮与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萧焕爆发了巨大的争吵。“清清,你莫要闹。自打林汐若入府,我在朝中的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天师所言我不得不信,林汐若不能送走。”他的眼神直直望向我,其中是我无法分辨的陌生。“便是林汐若对我下毒令我绝子、害我性命,你也无所谓吗?”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到怜惜。他软了语调:“清清,莫要开玩笑,汐若最是良善,怎会下毒害你。”“我知她怀有身孕你心中不快,可你也不能平白这般猜忌于她。”我见他不信,便提出请太医来验,却又被他不耐地打断:“够了,你胡闹些什么。定是往日我将你宠坏了,才引你不过是病了几日,就如此狠毒地横加猜忌。”“亏得汐若怜惜你,还亲自为你绣了香囊,祈愿你快点好起来。”“你简直不识好歹!”他的话如尖细的银针一针针扎进我心里。从...

章节试读

我和萧焕爆发了巨大的争吵。
“清清,你莫要闹。自打林汐若入府,我在朝中的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天师所言我不得不信,林汐若不能送走。”
他的眼神直直望向我,其中是我无法分辨的陌生。
“便是林汐若对我下毒令我绝子、害我性命,你也无所谓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到怜惜。
他软了语调:
“清清,莫要开玩笑,汐若最是良善,怎会下毒害你。”
“我知她怀有身孕你心中不快,可你也不能平白这般猜忌于她。”
我见他不信,便提出请太医来验,却又被他不耐地打断:
“够了,你胡闹些什么。定是往日我将你宠坏了,才引你不过是病了几日,就如此狠毒地横加猜忌。”
“亏得汐若怜惜你,还亲自为你绣了香囊,祈愿你快点好起来。”
“你简直不识好歹!”
他的话如尖细的银针一针针扎进我心里。
从前那个满心满眼是我的少年郎早已变了。
“你不想送走,究竟是因为天师的预言,还是因为林汐若有孕,你于她有情?”
我的话像一颗火种,引爆了萧焕心中的火药。
含了十分力道的巴掌打在我脸上,一丝鲜血从我嘴角溢出。
“够了,许清思,我在朝中辛苦运作,已经够累了。”
“我不想再听你这些满是妒忌的猜疑。你既容不下她,那你便回江南。”
我心中恍然,萧焕早已不再只是我一人的萧焕。
这京城皇子府邸也早已不再只是我和他的家。
我撑着虚弱的身躯起身收拾行囊,准备回我自己的家。
萧焕在一旁望着,面上带了丝丝不舍。
林汐若则是在不远处,一双好看的眸子里泪意盈盈。
“都怪我忘了及时吃避子汤,姐姐不喜这个孩子,我......我愿意打掉。”
萧焕闻言,过去疼惜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声安慰:
“你不必自责,她任性惯了。”
“想回江南便让她回,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回到江南。”
思绪回转,我嘴角浮上一丝苦涩。
他的话对了,也没对。
我飘在空中,随着他来到他们落脚的别院。
一个小童晃着两条小腿从房中跑出,扑进他怀里。
林汐若紧跟在后,伸手接过萧焕的外衣。
“殿下,如何?许姐姐肯随我们回京吗?”
“不若明日我亲自去向她请罪?”
瞧她的样子,似是笃定我不会随他们一同回去了。
萧焕闻言果然变了面色:
“不必管她,她惯是会使小性子。”
“一走三年不说,如今还学会伙同别人一起以死之名诓骗孤了。”
他说完又低头望向怀里的小童。
仔细查看他哪里不适,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自嘲地笑笑,飘荡着远去了。
我与他的家散了,如今他早已有了新的家。
再不走,许是要被这一家三口的温馨灼烧到灵魂了。

往后许久,我处处忍让,直到院中的石榴树倒下。
我冲上去阻拦,林汐若在一旁笑得放肆:
“都说了,这棵树种在此处不吉利,碍我的眼。”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棵破树也拿着当宝贝。”
她命侍从将我死死制住,让我眼睁睁看着那棵小树是如何被砍伐,又是如何倒下。
她洁白的鞋子将果子践踏、碾碎。
鲜红的汁水如血液一般飞溅而出。
我拼命挣脱束缚,上去与林汐若厮打在一起,萧焕赶来愤怒地将我们分开。
“许清思,你想引我注意自己砍倒了小树,为何要如此伤害汐若?”
他将林汐若护在身后,怒目圆睁,语气之中满是警告之意。
近来朝中事务繁忙,我已有许久未见他了。
只是不想再见会是这番景象。
我心中难过,泪水流了满面。
“这是我们从江南小院带来的唯一物事,承载了我们多少回忆。”
“是林汐若说它不吉利,将它砍了......”
我眼含泪水,向他控诉林汐若的行为,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
“一棵小树而已,砍了就砍了,此处不吉利在别处再种便是。”
我面上满是泪水,看着林汐若挑衅的神情,更是心中充满绝望。
从前在江南时,我们无依无靠,日子并不好过。
这棵小树结出的石榴果是我们困苦生活中仅有的甜蜜。
来京之时,我们分外不舍。
恳请了许久,才将这棵小树带了来。
如今,这些过往于他而言竟成了无需在意的事情。
后来,我还是低下了头向林汐若致歉。
我本以为我会一直忍让下去,直至后来林汐若有孕。
那时我重病未愈,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我卧床休养,她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来我跟前走动:
“姐姐,你以为自己真的只是染了风寒吗?”
“实际是我命人在你的补药里加了可令人绝子的药。那药暗含毒性,姐姐真是福大命大,吃了这么久竟还没有吃死。”
说完她又贴近我榻前轻笑:
“姐姐还不知道吧,我已怀有三月的身孕。”
“这是阿焕的第一个孩子,陛下欢喜,要亲自为我们赐婚呢。”
“你陪了他许多年又如何,如今成为他正妻的只会是我。”
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窟,任凭身上盖了再多的被子,也暖不起来。

又是两日过去,萧焕再度来到小院。
一并前来的还有林汐若。
石林仍在细细照料着院中的石榴树。
“石林,孤耐心有限,你若再不交代,孤便差人去搜了。”
萧焕眸光深邃,身后的侍卫也已整装待发。
“殿下,该说的我上次便已经说过,许清思死了,就葬在那里。”
他话音落下,萧焕早已不耐。
只听他一声令下,一群侍卫冲进小院,细细翻找。
我的墓也被他们挖开。
小小的一坛骨灰显现出来。
石林没想到萧焕能纵许手下掘墓。
他冲上去阻拦,却被侍卫死死拉住。
“太子殿下,她被你赶回江南。如今死了,您还要带着妻儿来掘她的墓吗?”
他愤恨大喊,眼中满是猩红。
萧焕却是面带讥讽:
“石林,你以为你放了一坛晦气东西在这里孤便会相信她死了?”
“她定是被你藏匿了起来,孤挖地三尺也定会将她找出来。”
瓷坛自他手中落下碎裂,其中灰烬一点点消散在风中。
“石林,孤警告你,明日再不见她的身影,孤便要你的命。”
言罢,他拂袖离开。
林汐若速速追上去,我没错过她眼中那一抹欣喜。
马车上,林汐若紧握着萧焕的手轻言劝着:
“殿下,您且消气,姐姐许是还在气恼。”
“待再见到她,汐若亲自向她解释,并愿将这太子妃之位让与她。”
萧焕眉头紧皱,无暇安慰她,速速将手抽出。
“你不必多言,孤自会同她解释。”
说罢便闭目沉思,错过了她眼中那抹冷色。
翌日,萧焕来到县衙。
县令一行早已提前了三个时辰跪倒在地,等着他的到达。
萧焕面色冰冷,迟迟不下免礼之令。
只因七年前,爹娘上山剿匪双双身亡。
我与他一并来到县衙领回他们的尸首。
县令见我二人一个孤女,一个没什么身份的养子便有意为难。
我与萧焕生生在寒风中跪了三个时辰。
本就体弱的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丢去半条命。
也是自那时起,萧焕便发誓,他要回京。
他要成为这天下最有权势之人,要所有人都不敢再轻贱我们。
如今,他确实做到了。
只是,我已不在了。
萧焕冷哼着发出免礼之令,道明来意。
“石林编造谎话欺瞒于孤,还胆大包天地藏匿孤的心爱之人。”
“孤今日来便是要抓他问罪。”
县令闻言顿时愤恨出声:
“这石林竟这般大胆,胆敢藏匿太子妃?”
转瞬他又小声念叨:“我还以为殿下过来是为许家姑娘之死呢。”
萧焕耳力过人,县令的轻声低语已被他听了去。
他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
“你说什么?什么许家姑娘之死?”


我死后第三年,萧焕做了太子。
他带着太子妃来到江南小院,口口声声接我回家。
院中满是石榴树,再不见其他人影。
见无人应答,他放声大喊:
“许清思,孤再叫你最后一遍,你若还不应答,此后也不必回京了。”
话音刚落,隔壁院中传来一声嗤笑:
“她已经死了,自是不会回京了。”
......
我死了,死在回江南小院的路上。
山匪将我的马车层层围住。
身边的婢女、侍卫尽数被山匪斩杀。
为保腰间之玉,我奋力反抗,却被砍断双臂。
鲜血遍地,入耳的尽是那些匪徒放肆的狂笑。
一刀刀一剑剑,剧痛蔓延至全身。
我眼中满是绝望。
想到已故的爹娘。
想到远在京城的萧焕。
五年前,爹娘上山剿匪,去世时怕也是这般孤立无援。
一月前,我与萧焕分别,此次一去竟真是永不再见。
官兵赶来时,匪徒四散逃去。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正欲咽下最后一口气。
视线扫到最近的身影,是相熟之人石林。
幼时他随我爹爹学习拳脚。
爹娘亡故后,他又护我们免遭欺凌。
我用尽全身力气,唤出了最后一言。
“石头哥哥,请你帮我照顾好家宅院中的石榴树。”
此言说完,我感到灵魂似乎脱出了我的身体。
我飘在空中,看着他将我带回江南小院。
看着他为我照顾院中的石榴树,一照顾便是三年。
直至萧焕来到小院,他嗤笑出声。
“你说什么?”萧焕似是没听真切他的话,再度询问出声。
“我说,许清思已经死了,自是不会同你回京了。”
石林翻过院墙,再度重复刚刚说过的话。
我的灵魂轻飘飘地坐在石榴树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三年未见萧焕,他已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原本带着些稚气的少年,如今已变成了极为成熟持重的模样。
太子的服制加身,显得更加贵气逼人。
他听到石林的话,面上带了几分怒气。
“放肆,你怎敢编造这样的谎话来欺瞒孤。”
石林眼中闪过嘲讽,手指漫不经心一指。
“殿下言重了,您贵为太子,我怎敢欺瞒您。”
“墓就在那,您自己看便是。”
随后又去为那些新栽上的小树浇水施肥。
萧焕来到我的墓旁,看到我的名字,神情上显出一丝慌乱。
随即慌乱又很快消失,他在庭院中大喊:
“清清,你不愿意见孤,孤回去便是。莫要同孤开这样的玩笑。”
“至于之前的事,你随孤回京,孤会给你一个解释。你放心,如今孤已是太子,没人敢对你我二人使脸色了。”
他一句句说着从前我最渴望听到的话语。
描述着从前我们最期盼的景象。
只是如今,我已经死了。
这些早就失去了意义。
院中无人应答。
他的面色在虫鸣鸟叫中变得失落。
侍卫的身形出现,跪倒在他脚边。
“殿下,太子妃命人过来传话,小殿下身子不适,如今正哭闹着找您。”
他面上的失落被担忧所取代,声音也迅速低沉了下去。
“清清,你既是不愿见孤,那孤改日再来。”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些好笑。
口口声声来接我回家,竟是连同妻儿一并带来了。

侍卫口中的太子妃,是林汐若。
三年前我回江南,便是因为萧焕对林汐若的处处袒护。
林汐若是他自西北边塞带回的。
回府那日,他面上带着欣喜,如久陷沙漠之人找到了水源。
“清清,你可知,这林汐若命格贵不可言,宋天师观其面相,乃是国母之命啊。”
我不忍打破他的期望,便也同意了林汐若入府。
可之后种种,一点点消磨掉了我与萧焕的情分。
林汐若喜热闹,萧焕便改了我的书房外为她搭戏台。
林汐若喜奢靡,萧焕又卖了我的铺子为她添头面。
府里最落魄之时,冬日缺少炭火。
林汐若受不得冷,便命人将我房中的炭火尽数抢去。
我多有不愿,她又亲自过来将我的被褥泼湿。
我将她赶出院子,她便哭哭啼啼向萧焕诉苦。
那时萧焕少有地对我冷了脸:
“清清,汐若畏寒,不过是想借你一些炭火,你何至于如此骄纵,将她赶出院子?”
“便罚你在院中跪上一晚,当作向她赔罪。”
我心中酸涩,气林汐若跋扈虚伪。
更气萧焕不问我缘由便觉得是我骄纵。
寒冬腊月的夜晚,刺骨的寒凉。
第二日我生了重病。
萧焕却只觉是往日宠坏了我,以致我不惜装病同他使小性子。
他命人将我从床上拽起,去向林汐若赔罪。
林汐若见我面如白纸,笑得开怀:
“许姐姐,如今你可明白,我才是阿焕心里最重要之人。”
“我劝你要识时务,好好伺候我。”
说罢,她指指盆中的衣物:
“我这衣裳用的可是上好的锦缎,交由别人我不放心,便劳烦姐姐为我亲手洗净了。”
我的手泡在刺骨的冰水里,一点点变得麻木。
可这却只是个开始。
挑水、劈柴、生火,事事她都要差人来寻我。
我同萧焕抱怨,他却总要我体谅。
他一次次对我重复着相同的话:
“清清,汐若只是孩童心性,同你玩闹罢了。你再忍一忍,待我成了太子,我们便再也无需看人眼色了。”
是啊,我们都知晓没有权势、看人眼色的日子有多么艰难。
他的生母家族势微,位分极低,最终被其他宫嫔迫害而死。
他被仆从带着,流落江南,晕倒在我家门前。
那年他七岁。
爹娘怜他与我年岁相仿,便收养了他在我们家中。
爹娘均在县衙供职,娘亲更是县衙数十年来唯一的女捕快。
多养一个孩子倒也不算艰难。
往后数年,日子说不上锦衣玉食,却也温情满满。
直至爹娘上山剿匪双双身亡,我们度过了一段最为晦暗的日子。
生活困苦,恶人欺凌。
多少个夜晚,我们相拥在一起,默默给予彼此力量。
后来,圣上年岁渐长,追忆往昔,忆起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
萧焕和我才得以回京。
我生于江南,长于江南,而京城距江南有千里远。
我心中无甚畏惧,只觉彼此在的地方,那就是家。
只是,一个没有显赫家族支撑的皇子,在京城也算不得什么。
我们依旧活得小心翼翼。
我默默想着,或许想要获得权势,势必就要多付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