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我当阴阳先生这些年张国忠张国结局+番外
我当阴阳先生这些年张国忠张国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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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欧巴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国忠张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当阴阳先生这些年张国忠张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神童欧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我是不相信迷信的事情,但我爹的死也确实怪异,张国忠又给出了合理的解释。我犹豫了一会就道:“张师傅,你让我考虑一会吧,不是还有几年嘛。”而我娘现在更严重了,那些蛆虫都已经爬满在脸上了。娘此时是趴在地上的,不停的嘶吼,那吼叫声就像猛兽一样,双手还不停狠狠的拍着地面,嘴里还在持续的留着黑色液体。张国忠点燃了一根香,就用那根燃烧的香隔空对着我娘在画着什么,嘴里又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很快我娘就直接晕过去了,张国忠又取出了一张黄布盖在了她的脸上。我娘现在浑身都还在发抖,但是张国忠告诉我他现在只是用法术暂时压制着,只有等晚上找到尸体才能解降。张国忠处理完之后就离开了,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来到我家。他一进屋子就对着我道:“小霍,我们该走了,你该和...

章节试读

原本我是不相信迷信的事情,但我爹的死也确实怪异,张国忠又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我犹豫了一会就道:“张师傅,你让我考虑一会吧,不是还有几年嘛。”
而我娘现在更严重了,那些蛆虫都已经爬满在脸上了。
娘此时是趴在地上的,不停的嘶吼,那吼叫声就像猛兽一样,双手还不停狠狠的拍着地面,嘴里还在持续的留着黑色液体。
张国忠点燃了一根香,就用那根燃烧的香隔空对着我娘在画着什么,嘴里又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很快我娘就直接晕过去了,张国忠又取出了一张黄布盖在了她的脸上。
我娘现在浑身都还在发抖,但是张国忠告诉我他现在只是用法术暂时压制着,只有等晚上找到尸体才能解降。
张国忠处理完之后就离开了,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来到我家。
他一进屋子就对着我道:“小霍,我们该走了,你该和我去找尸体了。”
“找尸体,什么地方?”
“当然是坟地了。”
“那不是得刨人家坟?”
张国忠点了点头,一想到刨坟我心里就是恐慌的,我摇着头道:“张师傅,这我可不敢。”
“那我就走了,你家的事我不管了。”
说罢,张国忠就已经转过了身子,我也别无选择,爹死了,娘也中降头了。
我急忙叫住了张国忠对着他吆喝道:“张师傅你别走,我和你去。”
听张国忠说他已经找到了具体的方位,那尸体就在我家后山埋着。
我就扛着一把锄头和张国忠出门了,上山时,张国忠就已经拿着罗盘了。
夜晚的山林中出奇的寂静,我的心脏也一直跳个不停,我不知道尸体会是什么样子。
山里很黑,只能借助手电筒的光芒前行,我们穿过一片树林就在一个废弃的田地里看到了一座孤坟。
没有墓碑,望着坟头我都觉得头晕乎乎的,更让人诡异的就是坟头上竟然都爬着密密麻麻的蛆虫。
随后手电筒光芒的照耀下,让这座孤坟变的更加的渗人。
我后退了几步,喘着大气喊道:“张师傅,这坟上全是蛆。”
“你叫什么,这下面埋的尸体是被人做过法的,有蛆不是正常嘛。”
我爹娘的身上都还有蛆虫,张国忠之前也说过这些蛆虫都是属于降头虫。
此时我双腿都一直在发抖,看着坟上爬满的蛆虫我感觉浑身就像是爬满了什么东西一样。
张国忠就在一旁点燃了三根香,随后就让我动土。
我已经开始挥舞着锄头了,而张国忠就是在地上一直烧着黄纸,嘴里也持续的念着咒语。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累的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棺材已经被我挖出来了。
棺材上都已经出现了一些绿色的液体,这些液体伴随着一股恶臭。
我后退了几步,张国忠看到这口棺材已经开始皱着眉头了。
直到棺材盖被打开的那一刻,我看到的就是一具女尸,那张脸已经烂完,整个脸都爬满了蛆虫。
女尸的脸一部分都已经白骨化了,成棕褐色,但是双手却是发白和肿胀的。
就连女尸的肚子也很大,看着就像是有了身孕一样。
我看到这样的场面已经开始干呕了,张国忠就指了指棺材里的女尸道:“把她背下山。”
而我也知道人死之后是很重的,我显然是做不到的,而且让我背着一个满脸是蛆的尸体实在是难以接受。
我就摇着头道:“张师傅,我背不动。”
“我说你行就能行,赶紧背着,如果晚了你娘可就没救了。”
张国忠就一直瞪着我,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我都害怕,我爹已经死了,娘不能再出事了。
我没有犹豫已经背着这具尸体了,还没走几步我都感觉已经喘不过来气了。
“张师傅,我实在是背不动了。”
张国忠摇了摇头就用手指头指向了我背上的那具女尸,嘴里嘀咕了几句。
要说也怪了,此时我就感觉轻飘飘的,都感觉不到有什么重量了。
张国忠就告诉我这是他施展了法术,不是尸体变轻了,而是我现在的力气变大了。
当把女尸背到我家里时,张国忠就用桃木剑对着尸体浑身就是一顿乱拍。
拍了几下之后张国忠就用桃木剑指向了地上的女尸,我看到这具尸体竟然从地上弹起来了。
就像是弹簧一样,我大叫道:“张师傅,诈尸了!”
“诈什么尸,这是我控制尸体的原因。”
现在尸体的眼睛都已经睁开了,浑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着。
张国忠就让我在一旁烧着黄纸,我在烧黄纸时还一直观察着张国忠。
我看到尸体在他的控制中又倒在了地上,此时我才注意到女尸的头上有一根钉子。
张国忠就用手开始拔着钉子,我看到张国忠费了半天力气那根钉子也是纹丝不动的。
此时张国忠跺了下脚,嘴里就开始念着咒语,又用桃木剑拍着他的头。
像是有一种看不到的力量一样,这根钉子缓缓从女尸的头部开始脱落。
钉子的长度大概有十公分左右,拔出来时钉子上都是一些绿色的液体。
张国忠就对着女尸的肚子又拍了拍随后道:“肚子里还有东西。”
女尸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张国忠已经把衣服掀开了半截,我看到肚皮已经露出来了。
我怎么看女尸的腹中也是有胎儿,因为隔着肚子都还能看到胎动的迹象。
肚皮上有红色的符文,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朱砂画的。
而且肚皮上有被缝合的痕迹,有一条很长的口子被红线穿起来了。
看到这里我就惊讶的道:“张师傅人都死了,怎么里面还有胎儿?”
张国忠也没解释啥就道:“应该不是胎儿,得把肚子上这条口子给他拆开。”
随后张国忠就从我家里找来了一把刀开始拆线了,女尸的肚子里哪是什么胎儿。
全都是一些蟾蜍,那些蟾蜍连头都没有,蟾蜍的身上都爬满了蛆虫。
更让人感觉到可怕的是这些无头蟾蜍竟然有生命的迹象已经跳在了地上。
女尸体内是没有任何内脏的,所有的内脏都已经被人挖空了。
蟾蜍一共有两只,这两只在地上一直乱跳着,我看到蟾蜍都已经跳在我娘身上了,我娘因为中降头现在都还是昏迷不醒的。
张国忠就用桃木剑指向了蟾蜍,蟾蜍才又跳在了地上,此时无头蟾蜍终于一动不动了,我浑身都已经起鸡皮疙瘩了。
他就对着我道:“行了,你不用烧黄纸了。”
张国忠就在地上点燃了一根白色的蜡烛,他告诉我解降就需要这些蟾蜍。
他让我找来了一只碗,张国忠就用刀对着蟾蜍的肚子招呼了上去,霎时间黑色的血液流出。
张国忠满手都是,两只蟾蜍的内脏都已经被他丢在碗里,随后又拿出了一张黄符就在装着内脏的碗里给烧了。
直到烧成灰之后我看到张国忠还用手指头在碗里搅动了一下。
他把碗就递给了我道:“你在碗里倒上白酒。”
按照张国忠的说法我在碗里倒上了白酒,碗里的水也变黑了,里面都还泡着那些蟾蜍的内脏。
张国忠就端着碗又念了几句,又对着我道:“你把你娘扶起来。”
我把我娘扶起来时,张国忠就把这碗黑水灌入了我母亲的口中。
娘虽然没有意识,但是能够吞咽这些东西,这碗黑水没有喝完,我娘就浑身开始抽搐了几下。
随后我娘就出现了呕吐,吐出来的都是一些蛆虫,不过这些蛆虫都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除了蛆虫还有些白色的液体,我娘吐完之后她的意识就已经恢复了,就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太感谢你了。”
张国忠就对着我娘问道:“你现在还有哪不舒服的吗?”
“就是头还有些晕。”
“那基本上没事了,睡一觉明天就痊愈了。”
我现在看到我娘双眼中那条黑线都已经变的黯淡了。
此时张国忠又看向了我,他就道:“这玩意你也得喝两口。”
我吓坏了,急忙摇头道:“张师傅你可别开玩笑了,我又没中降头。”
“你小子,我可没和你开玩笑,女尸本身就是带着降头的,你在背女尸时就已经接触了,你也中降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一听到我中降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上的作用,我现在还真的感觉到头晕。
而我看到镜子里我是不正常的,我的眼睛是有条黑线的,这和我娘是一样的。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喝碗里的东西时,我浑身出现了剧烈的疼痛,那种感觉像是浑身被人用针在扎一样。
当我接过碗时,我双手都在颤抖,为了缓解痛苦,我已经喝了一口,蟾蜍的一些内脏都进入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到有股咸咸的味道,还充满着恶臭,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张国忠就对着我吼道:“你给我咽下去,不能吐!”
我强忍着还是把那玩意咽下去了,那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眼泪已经出来了。
各位看客自行想像吧,咽在肚子里都还能感觉到反胃想吐。

白衣女人一直也就没有回过头,我们一直跟随着来到了槐村。
我看到了一座两层高的房子,老远看上去就是阴森森的,屋子里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甚至看不到光亮。
房顶上瓦片已经长满了青苔,上面还停留着一群眼睛发红的乌鸦,这座房子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就连整个墙皮都出现了裂痕。
李德贵已经跟着女人走进了屋子,直到大门关闭的那一刻,我感觉后背毛骨悚然的。
我小声的对着张国忠道:“师傅,都进去半天了,怎么屋子里听不到任何动静。”
张国忠皮笑肉不笑的道:“很快就会有人请我们进去。”
几分钟过后,李德贵就打开了大门,随后对着我们道:“两位师傅,你们进来吧。”
进去的那一刻,我心脏也在加速的跳动着,在堂屋里我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一看到我们就道:“我听李德贵说两位是阴阳先生,家里的老人现在也出了问题,不知两位师傅能否看看?”
张国忠点了点头,随后,女人带着我们进入了一间卧室,卧室里我还能闻到一股发霉的气味。
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就躺在床上,地上还点着一根蜡烛。
微弱的光芒让老太太的脸变的阴森森,我看到眼珠子都是鲜红。
而地上有着大量的呕吐物,老太太整个脸已经完全溃烂,还一直流着绿色的不明液体。
张国忠看了一眼就道:“我看老太太已经过世十多多年了。”
女人看了一眼老太,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这不可能,她只是眼睛看不见。”
张国忠用手指了上去,念了几句咒语,老太太那张溃烂的脸已经接近白骨化。
浑身已经散发着一种恶臭,这足以说明老太太早就死了,只是张国忠做法让死者现出了真容。
女人也难以置信的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国忠也没有任何解释,就点燃了一根香在女人的眼前晃动着,同时念着咒语,我看到女人吐出来了一些黑色的液体就倒在了地上。
此时白衣女人不停的抽搐着,等停下来时,她的整个脸也已经腐烂。
李德贵就颤抖的道:“张师傅,原来这一家人都是尸体。”
张国忠就皱着眉头道:“人最怕坏人,而尸最怕邪气,这两具尸体都已经感染了邪气。”
而张国忠已经拿出了罗盘,按照罗盘的指示进入了厨房。
我看到了一个大的铁锅,而锅里却放着一个浑身黑黢黢的婴儿,整个脸也只有一双眼珠子。
没想到被埋的尸孩又出现了,张国忠就对着李德贵无奈的摇着头道:“那天晚上你看见这个女人抱的孩子我看就是他了。”
在张国忠的解释中,李德贵遇见的这个女人就是被尸孩控制。
可以说这几天李德贵一直都是和两具尸体生活在一起。
就在此时,婴儿已经完全成人形,那张脸已经有人的五官,甚至能看到嘴里还有两颗尖锐的牙齿。
从口中所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哭声,而是一种诡异的笑声。
可是这种笑声完全就不像是婴儿能发出的,到像是一个成人。
突然之间,婴儿跳了起来对着李德贵的手就咬了上去。
李德贵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被咬的地方迅速的腐烂,已经开始流着黑色的液体。
张国忠用桃木剑拍了上去,尸孩倒在了地上,现在就是一动不动的状态,他又在尸孩的脑门上贴了一道黄符。
我闻着就是有一股血腥的气味,这都是因为尸气导致李德贵血液变成了黑色。
李德贵也恐慌的对着我们道:“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现在浑身可以说都是尸毒,而且尸毒扩散的很厉害,一旦扩散到全身,你浑身就会彻底烂掉。”
“张师傅,那你可得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李德贵一直紧紧的握着张国忠和我的手,他现在手都是冰凉的。
两具尸体并没有立刻掩埋,她们身上贴了符之后就盖上了黄布。
不过要想解尸气,那还得回到我们村里才行,李德贵也跟着我们回到了张国忠家里。
尸孩是也是用黄布包着被我们带回来的,张国忠就在神坛上点燃了三根香。
他用桃木剑指向了李德贵,随后用木剑隔空画着无形的符文。
张国忠让我烧了一碗符水,等李德贵喝完符水之后还吐出来了一些黑色的液体。
而张国忠就对着李德贵被咬的伤口处用桃木剑拍了拍,随后问道:“你现在有没有知觉?”
李德贵摇着头道:“张师傅,我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在张国忠的解释中,他所中的这种尸毒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化解。
张国忠用黄纸做了一个纸人,纸人上画着符文,上面还写着李德贵的八字,念了几句咒语之后,还对着纸人吹了一口气。
他把纸人递给了李德贵随后道:“这个纸人是替身,可以暂时保护你,晚上睡觉时你需要放在枕头下。”
说罢,张国忠又递给了李德贵几张黄符,同时叮嘱他需要喝三天符水,体内的尸毒也才能够彻底的消散。
李德贵带着纸人离开了,但是看到我们带回来的尸孩我还是觉得不安。
虽然浑身都被黄布包着,也一直都放在神坛上,但依然能够诡异的颤抖着。
我紧张的对着张国忠道:“师傅,尸孩我们怎么处理?”
“这东西现在已经成了人形,身上的尸气是没那么容易化解,要是被这玩意所咬就必定会中尸毒。”
张国忠告诉我,这种尸毒那可不止浑身腐烂,都会变成僵尸。
尸孩也只有化解了尸气才能够埋葬,当我想到槐村的两具尸体时,我就道:“师傅,那两具尸体我们什么时候处理?”
“我已经算过了,得明天才能处理。”
后半夜我一直都能听到一些念咒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张国忠在做法化解尸孩身上的尸气。
一大早,张国忠就道:“我们也该去处理那两具尸体了。”
等我们到槐村之后,我看到那座房子的房顶上还是能看到一些乌鸦,数量大概有十几只。
在张国忠交给我的手抄本上对乌鸦是有过记载的,乌鸦乃是不祥之物,但凡出现都会导致尸变。
我们进入了屋子里,那两具尸体也还是被黄布盖着的状态,但黄布揭开之后,尸体竟然变成了两堆白骨。
这两堆白骨上都还残留着一些蛆虫。
“师傅,怎么过了一整夜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不要忘记了,这背后一直都有一个邪师,我看尸体都是被放了蛊虫的,一夜之间能够有这么大的变化,李德贵恐怕已经出事了。”
邪师我自然不会忘记,毕竟我爹都是中了邪术而死的。
我就看到张国忠在地上点燃了三根香,随后又重新把黄布盖在了两具骨头上。
他告诉我用不了多久,这两具骨头都会化成骨灰,这也都是因为这背后的法师放蛊所影响。
那现在最可怕的就不是尸毒,而是蛊术,我们出来的时候房顶上的那些乌鸦已经看不到了。
张国忠掐着指诀进行了推算,随后才急忙对着我道:“坏了,我们得赶紧去找李德贵。”
在李德贵家门口,我就看到房顶上已经出现了十几只乌鸦,我感觉后背起着鸡皮疙瘩,这些乌鸦的眼珠子发红,浑身都还沾着一些绿色的液体。
“师傅,这些乌鸦又出现了。”
“这些乌鸦都是被背后的邪师操控。”
大门也并没有锁死,大门推开之后闻到的就是一股腐烂的臭味。
李德贵就倒在地上,他的手里都还紧紧的攥着一张黄符,虽然睁着眼睛,但浑身也不动弹。
他现在的眼睛都是完全发黑的,张国忠对着李德贵念了几句咒语。
他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但是我看到他的耳朵里出现了一些绿色的液体。
张国忠用桃木剑对着他的额头拍了一下,此时李德贵已经站起来了。
但我看他现在就是神志不清的,身子一直在晃动,他张开了嘴巴,嘴里都有绿色液体,还看到一些类似植物的种子。
蛊术往往所用的都是一些毒物的内脏或者是植物的种子。
张国忠烧了几张黄符,又用手指头隔空对着李德贵画着符文,随后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铃铛。
李德贵终于出现了呕吐,他吐出来了大量的绿色液体,但他还是没有任何意识。
而从他耳朵里竟然生长出来了一朵绿色的花,一看李德贵就是中的植物蛊。
不过这种花我也从来没见过,我就对着张国忠道:“师傅,这是什么花?”
“我看这种花是坟头上才会长出来的,用手摘肯定是不行的,它的根都是连着肠子。”
张国忠就让我准备了一碗符水,他端着符水就对着李德贵的耳朵慢慢的倒上去。
我看到那朵花已经枯萎,过了几分钟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是耳朵上依然停留着一些绿色液体。
现在我也注意到李德贵被尸孩所咬的伤口已经出现了活的蛆虫。
伤口已经完全腐烂,这也说明尸毒并没有得到控制反而更严重。

听到我娘的话,张国忠的额头都已经开始皱着眉头了,毕竟那张钞票总是能够取人性命。
张国忠已经掐着手指头开始进行了推算,随后就道:“你所看见的东西那就不是活人。”
我娘听到这里也是惊恐的,不过目前我娘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
张国忠带着我离开了,直到出来之后我才对着张国忠问道:“师傅,你说我娘看到的女人是尸体吗?”
他点着头道:“不错,我看就是你卧室丢失的那具尸体。”
尸体能够像人一样去我找娘,那必然是被控制了,张国忠为了能够找到女尸还准备了一只公鸡。
他在公鸡的嘴里塞了一张黄符,随后对着公鸡念了几句咒语之后,公鸡就煽动了几下翅膀。
然而那只公鸡已经开始为我们带路了,我们来到了一条河边。
那只公鸡在河边就停了下来,河水看着风平浪静,但是周围总是有一种阴冷的气息。
张国忠就指着这条河道:“我看那具尸体就在这条河里。”
说罢,他就让我在岸边上烧了一些黄纸,而张国忠就挥舞着桃木剑指向了这条河。
他在念了几句咒语之后,我看到河水已经开始冒着泡了,一具红衣女尸已经从河水里漂浮上来了。
我看到女尸的肚子就是胀鼓鼓的状态,但是那张脸早就腐烂的不成人形了。
看到这里我就惊讶的道:“师傅,你说尸体都成这个样子,找上我娘,我娘难道就不知道是尸体吗?”
张国忠叹了一口气道:“法师控制尸体也会让你娘产生一定的幻觉。”
而张国忠摇晃着铃铛,又对着那具尸体念着咒语,尸体会朝着岸边飘来。
在他的控制中,尸体在快到岸边时站起来了,随后就跟着我们回到了张国忠的家里。
张国忠在神坛上点燃了三根香,他盯着尸体看了一眼就道:“我看这具尸体又被中了什么邪术。”
“师傅,什么邪术?”
“我现在也不知道,现在尸体看着太平静,但是这肚子这么大,里面肯定有东西。”
尸体我想毕竟发现的时候就在河里,那这里面会不会是河水呢?
不过张国忠并不这么认为,他用点燃的香隔空对着尸体画着无形的符文,又念了几句咒语。
那具女尸又因为张国忠的控制进入了我的卧室,他就对着我道:“我已经做了法,我看晚上就会有所改变,到那时就知道尸体中的邪术。”
我心里也是紧张的,毕竟尸体那是在我的房间,还真怕对我产生不利。
夜晚十点左右那具尸体也没什么变化,尸体一直靠着墙,一动不动的状态。
我躺在床上心跳都在加速进行跳动着,生怕这具女尸突然诈尸。
虽然我已经拜师,但毕竟刚入这一行,缺乏经验,何况手抄本上的符咒很多我都没有背下来。
我又拿起了手抄本开始翻阅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不适合干这一行,很快我就睡着了。
而我猛的就被惊醒了,我听见喘气的声音,当我睁开眼睛之后我看到女尸竟然弯着腰面对着我。
她那张溃烂的脸距离我还不到二十公分,尸体的嘴巴张着,还不停的哈着气。
我本能的指向了尸体,随后迅速对着尸体念着咒语,想通过控制让她远离我。
在我的控制中,尸体已经开始后退,但是突然之间她就停了下来,随后捂着自己的肚子对着我道:“我的孩子快要出世了!”
他大爷的,尸体竟然生孩子,而且能够开口说话。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浑身都在发抖,同时对着张国忠大喊道:“师傅,死人说话了。”
这具女尸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那肚子越来越大,隔着那件红衣,我还真的能看见腹中像是有着胎儿的迹象一样在动着。
而从尸体的嘴里也传来了叫声,和正常人的声音不一样,像是野兽一样。
张国忠很快就进入了我的卧室,他看到眼前的画面满脸都是汗水,随后就道:“得准备接生了。”
我颤抖的道:“师傅,一个死尸怎么可能生孩子,况且都死了这么久了。”
“这不是普通的孩子。”
张国忠在地上点燃了一根白色的蜡烛,随后烧了一些黄纸。
他已经蹲下来了,尸体的身上已经留着黑色的液体,更怪异的是这些液体还有股血腥的气味。
张国忠还用一张黄布盖在了尸体的身上,我就看到张国忠的手在动,具体接生的画面我也看不清。
一旁的蜡烛也变的诡异,火苗都在一直摇摆着,门窗也都是锁死的,可以确定不是风的原因。
蜡烛突然之间熄灭了,我看到张国忠的手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这玩意巴掌大,看着就是一摊烂肉,要说形状就是椭圆形,我注意到这上面还长着一双眼睛。
它在张国忠的手里一直跳动着,又像是心脏一样,我惊讶的对着他道:“师傅,这是什么?”
“这就是尸体所生下来的。”
“看着也不像是小孩啊?”
“准确的说这玩意是属于尸孩。”
听张国忠说这都是因为法师做过法,法师会利用没成型的胎儿用邪术控制在尸体的体内,一旦完全成型,尸体的怨气就会加重,在加上体内的东西会达到无法控制。
不过万幸的是我们发现的比较及时,所谓的尸孩还并没有完全成型。
听张国忠说尸孩要是完全成型就不会是一摊烂肉,那会有人形,但是浑身发黑和发臭。
尸体现在没有任何动静,她的肚子也恢复了正常,张国忠就把尸孩用黄布包了起来。
张国忠就对着我道:“我们现在得找个地方把尸孩埋了,要不然会出事。”
我跟着张国忠出门了,尸孩我也拿在手上,虽然隔着一张黄布,但是缺能感觉到一种温度,在我的手中还会一直跳动着。
张国忠就带着我来到了一颗槐树下,在这颗槐树下我挖了一个坑,尸孩被裹着黄布就放进了这个土坑里。
直到填完土之后,张国忠还结着手印指向了地面,随后念了几句咒语,又在此处点燃了三根香。
张国忠用桃木剑隔空对着槐树画着无形的符文,围着槐树又唱又跳的持续了大概有十分多钟才停了下来。
随后,他长舒了一口气才对着我道:“我们可以回去了。”
“师傅,那玩意毕竟是活物,就这么埋了?”
“槐树能够镇住这个没成型的邪物,用不了多久就彻底成为一摊烂肉。”
等我和张国忠回去之后,他又让我在女尸的脑门上贴了一道镇尸符。
这具女尸还需要在我卧室里留一个晚上,如果没有任何变化就能够下葬。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的总是能够听见婴儿的啼哭声,也不知道是我的梦境,还是和那个尸孩有关。
第二天一早,张国忠看了一眼尸体就满意的点着头道:“好了,这具尸体也可以下葬了。”
“师傅,那是不是还得准备一口棺材?”
“那倒不用,这玩意本身就是非正常死亡。”
要说这具女尸本身也就是中了血降的,而小红又接触过这玩意导致惨死。
张国忠把尸体浑身都裹着黄布,弄的像是一个巨大的粽子一样。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国忠就摇晃着铃铛,而浑身被缠着黄布的尸体会跳着紧跟着我们。
我们来到了山上,张国忠就选择了一片空地让我开始挖了起来。
等我挖好一个深坑,张国忠桃木剑一指女尸也跳进了坑里,随后我才开始进行掩埋。
良久过后,尸体终于被我给埋了,我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这玩意不会再出现我的卧室。
张国忠还点燃了三根香,他观察了许久才道:“现在香烧的很旺,等把小红的尸体下葬之后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小红的坟地也早就被李德贵准备好了,一切也都等待着下葬了。
下葬的那天中午一直都是阴蒙蒙的天气,抬棺材的一共有十个人,棺材被抬到墓地时,张国忠还用桃木剑指向了棺材。
随着咒语声,那棺材都已经开始晃动了,李德贵也慌忙的道:“是不是我媳妇诈尸了?”
张国忠摇着头道:“晃动就说明尸体的怨气已经化解。”
众人已经开始对尸体进行掩埋,直到下葬结束之后帮忙的人也都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们和李德贵。
李德贵在坟前点上了香蜡,同时对着张国忠问道:“张师傅,我媳妇现在也走了,你看我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张国忠皱着眉头道:“说实话得过七天以后才能算是没事。”
在张国忠的解释中,尸体刚下葬的这几天可能李德贵会经历一些可怕的事情,甚至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张国忠给了李德贵几张护身符,下葬结束后,我们也去了李德贵家里,虽说尸体是下葬了,但是屋子里还是存在着一些阴冷之气。
而张国忠烧了一些符纸,又念着一些化解怨气的咒语就带着我离开了。
但在第七天的夜晚李德贵就找上了我们,说是家里总是能够听见婴儿的哭声,我看他的眼睛也是充满了红血丝。

我恐慌的就一直看着张国忠,良久才道:“张师傅,这玩意怎么也踩不死?”
张国忠把那只蜈蚣放在了一个空碗里,随后把碗也放在了神坛上。
他就指着碗里的蜈蚣道:“这可是蛊虫没那么容易死的。”
说罢,张国忠还递给了我一面镜子,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眼睛里是有一条黑线的。
张国忠告诉我,但凡是中邪术的人都有这样的迹象,什么时候解开了那条黑线也就自然能够消失了。
我看到他从神坛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红肚兜,这个红肚兜是比较特殊,上面用朱砂画着大量的符。
他就把红肚兜递给了我道:“把这肚兜穿上。”
我把红肚兜是穿在最里面的,我穿上这玩意就感觉胸口发热,但是我看我的双眼中还是有着黑线。
“张师傅,你这肚兜也不灵,我眼睛里的黑线还在。”
“这是中蛊,哪有那么快,况且这红肚兜是给你保命用的。”
张国忠告诉我,我和我娘能够中蛊那说明我的家里肯定是存在着问题的。
他也跟着我回去了,他一进家门就拿出了罗盘,按照罗盘的指示就来到了我娘的卧室。
张国忠就开始翻着卧室里的衣柜了,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陶瓷的茶杯。
这也不是我家的茶杯,等张国忠打开盖子时,我看到那茶杯里全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蜈蚣。
他就指着这些蜈蚣道:“你看有人把这玩意都放在卧室了,竟然都没有任何察觉。”
那能够害我们家里人的也只有那个邪师了,看到茶杯里的蜈蚣浑身都是毛骨悚然的。
不止是我娘的卧室出了问题,张国忠随后又进入了我的卧室。
就在我的床下还放着一个玻璃瓶,瓶子里就是黄色的液体,里面还有着一些一节一节的烂肉。
张国忠把瓶子打开时我闻着就是一股浓重的白酒味,没啥臭味,但是怎么看这些烂肉像是肠子一样。
“张师傅,这是猪大肠吗?”
“什么猪大肠,这是人的肠子。”
一听是人的肠子我都开始干呕了,我的卧室里竟然放着这种东西。
带着发现的这两样东西我就跟着张国忠又回去了,但是进入张国忠家里后屋子里的棺材已经空了,我娘不见了。
我慌忙的道:“张师傅,我娘去哪了?”
张国忠叹着一口气道:“你娘本来就中了蛊,现在不见踪迹只怕又被施法控制了。”
现在找到我娘才是最关键的,随时我娘都会有生命危险。
张国忠就拿出了牛角卦嘴里嘀嘀咕咕的,又把这玩意摔在了地上,一连摔了好几次才道:“看此卦你娘是在东方。”
而张国忠让我拔掉了几根头发,他用黄符把我的头发包起来了,随后还抱着一只大公鸡。
那张特殊的符纸也被张国忠塞进了鸡嘴里,张国忠就双手捧着那只公鸡,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
念了一会之后又在神坛点燃的香周围晃了一圈才放在了地上。
他就指着地上的那只公鸡道:“你和你娘母子连心,我做法就是让它带我们找到你娘。”
我是半信半疑的,一只公鸡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就难以置信的道:“张师傅,你没开玩笑吧?”
张国忠一脸的自信,就用手指头对着那只公鸡指了指,原本一动不动的公鸡煽动了几下翅膀之后就冲了出去。
要说也够戏剧性的了,靠着一只公鸡来为我们引路。
我们也是紧紧的跟着这只公鸡的,公鸡也带着我们上山了,就在一片树林里已经看到了我娘。
娘是坐在地上的,她就背靠着一颗大树,双眼是血红色的,娘的手里捏着一条死蛇,她正在活着着吃。
半截蛇身都已经被我娘给吃了,这已经不是我娘第一次吃活物了。
张国忠急忙拿出了一张灵符就在空中晃了晃才点燃了符纸,而我娘此时也抬起了头,虽然没有再吃着死蛇,但是那条死蛇一直被我娘死死的拽着。
双眼是无神的,眼珠子一直都没有转动过,张国忠就对着我娘念了几句咒语,同时又点燃了一根香。
我娘会跟着我们走,这也包括带我们来的那只公鸡。
一路上我也尝试着和我娘对话,但是我娘似乎也听不见我说话一直都没有回应。
张国忠就解释道:“你现在是叫不醒你娘的,她已经被蛊给控制了,所以现在会吃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等回到张国忠家里之后再他的控制之中我娘还是会回到棺材里。
而张国忠就把那只公鸡递给了我同时道:“这只公鸡你可以抱回去了,你可以走了。”
“张师傅,可是我娘她......”
张国忠就摆着手道:“你先回去吧,我会做法的,今天晚上这只公鸡你还是得放在卧室里,无论你听到什么千万不要出去。”
我抱着这只公鸡回到了家里,原本一个完整的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按照张国忠的嘱咐我也把那只公鸡就放在了我的卧室。
这个夜晚是煎熬的,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怕我娘会和我爹一样死去。
地上的那只公鸡原本是不动弹的,但是突然之间开始煽动着翅膀了,它还不停的晃动着脑袋。
现在看着这只公鸡我都感觉到可怕了,我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小霍,我回来了。”
这是我娘的声音,我娘终于没事了,就在我准备打开卧室房门时,这只公鸡开始拼命的啄着我。
看上去像是在阻止我一样,我想到了张国忠的话,他说过无论我听到什么都是不能出去的。
此时我又听到我娘的喊声了,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房门。
随着卧室房门的打开的那一刻我没有看到我娘,地上竟然立着一个巨大的稻草人。
草人的高度大概有一米五左右,我看到草人身上已经爬满了蜈蚣。
我急忙回到了卧室里,同时喘着大气,但我的意识也开始变的模糊了,此时只觉得头很晕。
就连卧室的这只公鸡都不正常了,公鸡开始吐着黑色的液体,它痛苦的吼叫了几声就不再动弹了。
我也和这只公鸡一样失去了意识,等我苏醒时天已经亮了,张国忠就在我的卧室。
他一看到我就气冲冲的道:“你小子,我都告诉你了无论听到什么你都不能出来。”
现在卧室的房门是打开的状态,那个巨大的草人竟然已经看不见了。
“张师傅,那个草人怎么不见了?”
“你昨晚看到的草人早就被邪师施法过了,那玩意是会让你产生幻觉,你在幻觉中打开了房门你只要看到那个东西就会中蛊。”
我现在就是感觉到胸口剧烈的疼痛,很快我已经吐出来了一些血迹。
张国忠说我现在身体里又存在着蛊了,要想解蛊那就得找到昨晚我看到的草人才行。
而那只一动不动的公鸡随着他的几句咒语,公鸡竟然又站起来了。
他告诉我,通过这只公鸡就可以找到我看到的那个草人。
我和张国忠出来的时候就又出现了呕吐,这一次吐的不是红色的血迹,而是绿色的液体。
张国忠就用手指头对着我的额头在画着什么,口中也念着咒语,很快我就感觉浑身舒服多了。
公鸡带着我们去了河边,但是我看整个河面太平静了,这只公鸡都已经停下来了。
张国忠就皱着眉头道:“看来那个草人就是在河里了。”
我就惊讶的道:“张师傅,草人是有浮力的应该会漂浮在水面上。”
张国忠并没有解释什么,他烧了几张黄符,就用手指头指向了河水,随后拿出铃铛摇晃了起来。
很快,我就看到那个草人竟然从水下漂浮上来了,但是和我昨晚见到的不一样,草人身上还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
张国忠就对着我道:“你去把那个草人从水里捞上来。”
我思索了一会就跳下了河里,我就拽着那个草人朝着岸边游。
等草人被我拽到岸上时,张国忠又拿出桃木剑对着草人浑身拍了拍。
而草人浑身迅速就聚集了大量的蜈蚣,草人是平躺着的状态,不过此时竟然开始晃动着了。
草人身上的蜈蚣全都落在了地上,地上的这些蜈蚣已经爬在了我的身上。
现在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张国忠就对着我念着咒语,那些蜈蚣才开始远离我的身体。
张国忠把草人给点燃了,而怪异的是这玩意就像是有着生命的迹象一样在点燃的时候竟然站起来了。
草人在剧烈的晃动中才倒下去,直到化成灰烬之后张国忠才道:“走吧,去我家里看看你娘吧。”
“我娘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当我到张国忠家里之后我看到我娘还是躺在棺材里的,虽然睁着眼睛,不过浑身都还是一动不动的。
“张师傅,我娘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张国忠点燃了一根香,他就对着我娘吹了一口气,我娘手指头已经动了一下。
娘猛的从棺材里坐了起来,随后就一直用手指着我和张国忠阴冷的道:“你们都会和我一起死。”

张国忠就用一根点燃的香隔空对着娘在画着什么,随后掌心对着我娘的后脑勺拍了一下。
娘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从口鼻中都还不停的在渗出黑色液体。
我担忧的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我娘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问这样的话了,张国忠就用手不停的拍打着娘的后背,同时道:“她马上就会没事了。”
过了一会我娘就睁开了眼睛,我看到她的眼睛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而我娘却突然给张国忠跪下来了,随后道:“张师傅,小霍以后就交给你了。”
现在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娘要离我远去了吗?
“娘,你怎么了?”
我开始搀扶着娘,但是娘那是不肯起来的,他一直看着张国忠。
张国忠点着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娘听到这里才终于起来了,随后就摸着我的头道:“小霍,你爹死的不明白的,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跟着张师傅学法术。”
我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娘已经改变了想法。
娘说完这句话就已经离开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又想到了我爹,如果我不跟着张国忠,事情的真相就永远不得而知了。
想到我爹惨死,我就咬紧牙关就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我愿意跟着你,你就收我为徒吧。”
张国忠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了,对于拜师他并不着急,只是摆手道:“入我道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看你现在学法只是为了报仇,这可不符合规矩。”
“张师傅,我爹都已经被邪师害死了,我也是怕我娘会出什么事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张国忠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他没有言语,而是从神坛的桌子下取出了一个红布包。
当红布包打开时我看到就是三个破烂的碗,碗里还有字,不过我并没有看清楚。
张国忠就在神坛上点燃了香,随后就把那三个碗成一字排开扣在桌上。
他用桃木剑对着三个碗拍了拍才对着我道:“入我门中的规矩就是要懂得取舍,这三个碗你选一个吧。”
我还在想,这是哪门子规矩,弄的神神秘秘的。
但是看着神坛上扣着的三个碗总感觉浑身有些不太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浑身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
我就指着中间的碗道:“我就选择这个吧。”
“好,你可以把碗翻开看看了。”
当我掀开碗的时候我发现碗里就是一个“孤”字,我疑惑的对着张国忠道:“这是什么意思?”
“所谓孤就是孤独一世的意思,我们学法术的人会缺一门,也是我所说的取舍。”
“那我不能结婚了?”
“何时是不能结婚,一辈子孤独终老,不过可以近女色,但是绝对不能有后代,你如果相中了哪家姑娘也不能表达出来。”
要说这个学法的代价也太大了,我此时已经陷入了沉默。
人始终是离不开感情的,况且我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
我思索了一会就道:“我能重新选择吗?”
“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选择了就已经注定了。”
张国忠也把另外两个碗给掀开了,一个碗写的是“夭”,而另一个碗写的是“贫”。
他也做了解释,所谓的夭就是早逝,活不过五十岁,而贫就是贫困,这一辈子都是不能有财产的,就算是买了新衣服也需要用香戳破,也就是所谓的穿破衣破裤。
这三个碗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的结果,张国忠在解释到这里时他眼睛都红了。
张国忠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他告诉我他和我的命一样当初入门前选择的也是“孤”,所以到了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一个。
但是想到这孤独的命我都有了那种想要退缩的打算了。
张国忠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就无奈的道:“你也不用着急,你有考虑的时间,这只是一个入门前的仪式,在我没有正式传法给你也是不会应验的。”
而我也在想,如果我娘知道是这个结果,她还会不会同意我跟着张国忠学法?
“张师傅,我可以回去和我娘沟通一下吧?”
“你去吧。”
张国忠叹了一口气就背对着我了,回家的路上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娘看到我的时候就一脸震惊的道:“小霍,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张国忠不愿意收你?”
“不是的娘,是入门前有什么仪式,我选择了孤这辈子都不能结婚了,也不能有后代,我就想着和你商量。”
我话还没说完,娘的表情就变的很冷了,她就对着我道:“这都是命,你别无选择,你还是走吧。”
“娘,你真的让我跟着张国忠吗?”
“小霍,娘不是不要你,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回来也好,收拾好一些衣物就去他家吧。”
说罢,我娘就已经开始整理着我所穿的衣服了,还准备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我娘的态度让我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为了我过世的老爹,为了娘的安全我已经别无选择。
和娘告别之后我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就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娘是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的,但是我不敢回头去看她。
我是一路跑向张国忠家里的,张国忠一看到我就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张师傅,你能告诉我娘的态度为什么突然变了吗?”
“用不了多久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张国忠为也给我安排好了房间,而我也知道这里即将是我的新家了。
我们村里大多数房子也都是两层,但张国忠家里是特殊的,也只有一层,而这个新家还是那种年代久远的土房,家里除了供奉的东西没有任何家电。
而我现在才仔细的盯着张国忠的神坛,神坛这个桌子长度大概一米五左右,桌上都是铺着黄布的。
除了一些木头的牌位之外,还有道家祖师爷的神像。
桌子上也放着不少的法器,有葫芦、铜钱剑、牛角卦等。
香炉里所点的三根香已经烧了半截了,但是看到神坛我是有着那种恐惧和不安的。
我想既然已经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还是尽快学法。
“张师傅,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学法。”
张国忠点了点头,随后道:“第一个仪式你是过了,这第二个嘛就简单了,需要发誓不能用所学的法术去害人。”
说罢,张国忠就点燃了一根香,他就把那根香交给了我,就让我跪在了神坛前。
“弟子霍寒拜见祖师爷,师傅交我的法一生绝不会害人。”
我是从来没想过用所学的法去作恶的,但或许是我太过紧张的原因,我在说这些时脑门都已经出汗了,浑身会止不住发抖。
张国忠也叹着一口气道:“说着简单,但是这一条其实并不容易,人这辈子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每个人心中都会有阴暗的一面,现在你觉得容易也只是你什么都不懂,当你什么都懂的时候就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阴暗的那面了。”
这句话也让我陷入了沉思,毕竟学习到奇门异术之后心态就会发生改变。
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此时张国忠已经准备了一张黄纸,黄纸上写上了我的名字还画的有符。
那张黄纸就被张国忠在神坛前给点燃了,直到这张黄纸烧成灰烬之后我感觉头晕的更厉害。
此时耳朵一直嗡嗡作响,就连神坛上的木头牌位都在晃动着。
在张国忠的解释中学法必须要有师传,烧黄纸也是表示有我这号人,不然就算是懂得运用,那也是不会灵验的。
黄纸烧完,张国忠就准备了一碗茶,他竟然在茶杯里吐了一口脓痰。
发黄的痰液就是漂浮在茶杯上的,张国忠就把茶杯在神坛上燃烧的香周围晃动了几下,随后口中又念了几句咒语。
张国忠就把这碗茶递给我了,同时对着我道:“你把这玩意喝了拜师仪式也就结束了,也算是正式入我道门了。”
我去,又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看着茶水里的老痰太让人恶心了。
“张师傅,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怎么还要喝你的......”
“你看现在像是开玩笑吗?”
张国忠的眼神看着很严肃,但我还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道:“你不是说烧了黄纸就代表我有这号人了吗?”
“烧黄纸是向祖师爷报备,而让你喝这个东西就是属于传法,我是你的师傅,以后你做法时所念咒还是画符脑子里都得想着我的画面才会灵验。”
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也太多了,我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但是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别无选择。
我接过了这碗茶水,双手都在发抖,我楞了一下还是把茶水给喝了。
喝完茶水后张国忠才满意的点着头,随后又递给了我一个破破烂烂的本子。
这个本子很有年代感,有不少残缺之页,上面都是符咒和运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