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节期间,我袖手旁观全家人吃烂猪肉死亡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在肉联厂上班,爱贪小便宜的毛病由来已久,总爱顺手牵羊从厂里拿些东西回家。春节这天,我妈喜气洋洋地拎回来一大块散发着异味的猪肉,一进门就吆喝着要包饺子。我瞧了一眼那肉,颜色发暗,部分地方还透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凑近一闻,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说:“妈,这肉好像坏了,吃了会生病的。”可我妈一听,脸瞬间拉得老长,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骂道:“你个死丫头,懂个屁!这肉就是放久了点,哪就坏了,收拾收拾照样吃。”为了证明这肉没问题,她指使我爸摁住我,硬是把一块臭肉塞进我嘴里,边塞还边嘟囔:“我辛苦养你这么大,还敢挑三拣四,今儿就让你知道啥叫过日子。”那股腐臭的味道瞬间在我口腔里弥漫开来,我忍不住干呕,拼命挣扎,可我...
我妈在肉联厂上班,爱贪小便宜的毛病由来已久,总爱顺手牵羊从厂里拿些东西回家。
春节这天,我妈喜气洋洋地拎回来一大块散发着异味的猪肉,一进门就吆喝着要包饺子。
我瞧了一眼那肉,颜色发暗,部分地方还透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凑近一闻,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说:“妈,这肉好像坏了,吃了会生病的。”
可我妈一听,脸瞬间拉得老长,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骂道:“你个死丫头,懂个屁!这肉就是放久了点,哪就坏了,收拾收拾照样吃。”
为了证明这肉没问题,她指使我爸摁住我,硬是把一块臭肉塞进我嘴里,边塞还边嘟囔:“我辛苦养你这么大,还敢挑三拣四,今儿就让你知道啥叫过日子。”
那股腐臭的味道瞬间在我口腔里弥漫开来,我忍不住干呕,拼命挣扎,可我哪拗得过他们,只能被迫咽下。
不一会儿,我的肚子就像被火烧一样疼起来,我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哭喊声渐渐微弱,最终死在了春节这天。
没想到,一睁眼,我又回到了我妈拎着臭肉进门的那一刻。
我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这一世,绝不再坐以待毙!
......
我妈从肉联厂下班回来了,扛着一块长满绿毛、爬满蛆虫的过期猪肉,那画面看得人直反胃。
看到我站在那儿没动,她抬脚狠狠踹了我一下,“我养你有啥用?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看见老娘拿东西,不知道搭把手?”
说着,就把那一大块烂肉扔到我怀里,我一个踉跄,差点被砸倒在地。
我心里清楚,自己重生了,重生在这噩梦般的春节。
上辈子,我妈舍不得花钱买鲜肉包饺子,瞧见厂里扔了几块变质猪肉,如获至宝,立马扛了一块回来。
我提醒她这肉可能有致命病菌,吃了会要命,奶奶却骂我触霉头,邻居知道后也在背后指指点点,笑我们家寒酸。
我妈觉得我让她丢了面子,把我拖进屋里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为了让我闭嘴,她还逼着我吃那臭肉,我不肯,她就和爸一起撬开我的嘴往里塞。
结果因为折腾这一出,没赶上包饺子,一家人骂骂咧咧出门下馆子,把我反锁在家里。
我疼得死去活来,最后死在了那个冰冷的夜晚。
回过神,看着地上的烂肉,我沉默着把它拎进厨房。
肉上的绿毛和蠕动的蛆虫让人作呕,我妈却满不在乎,拿块破抹布擦了擦,那抹布脏得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不知道擦过多少脏东西。
她随手把肉扔到案板上,操起刀就准备剁馅,我实在忍不住,说:“妈,这肉都烂成这样了,真不能吃。”
我妈眼睛一瞪,反手又是一巴掌,“你再敢顶嘴,信不信我把你嘴撕烂!”
我妈从柜子里翻出几个脏兮兮的塑料盆,这些盆都是她从厂里各个角落搜罗来的,有的是用来装废料的,有的甚至是在厕所放了好久的。
她把肉切成小块,放进盆里,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些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冻白菜,叶子都发黄枯萎了,还有一股怪味,和着那烂肉一起剁碎。
剁馅的时候,汁水溅得到处都是,那股恶臭愈发浓烈,熏得人头晕目眩。
我看到肉里有好几处化脓的地方,还有些暗红色的淤血,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怕再挨打,我只能强忍着恶心,帮着我妈把馅和好。
我妈又从角落里翻出半包过期的调料,一股脑全倒进去,还美滋滋地说:“这调料一放,啥味都盖住了,包出来的饺子指定香。”
饺子包好后,奶奶遛弯回来了,一看包了这么多饺子,抬手就用拐棍打我妈,“败家娘们!包这么多,得吃到啥时候去?”
“煮一锅尝尝就行了,剩下的冻起来,给你男人和我乖孙吃。”
“你们两个赔钱货,不许偷吃!”
我妈一瘸一拐地去厨房煮饺子,我在奶奶的监视下把剩下的饺子放进冰箱。
饺子煮好,奶奶拿着大漏勺开始分。
爸爸作为一家之主,吃得最多,分了足足20个。
弟弟是全家的宝贝,也分到15个。
奶奶给自己留了12个。
轮到我和我妈时,锅里就剩六个饺子了,还有几片烂菜叶。
我捂着肚子说:“奶奶,我中午在学校吃坏肚子了,校医说这两天只能喝白粥,不能吃荤,要不肠胃炎犯了去医院得花好多钱。”
奶奶一听要花钱,立马把剩下的饺子都给了我妈,还嫌弃地瞅我一眼,“丫头片子就是没福气,春节连个饺子都吃不上。”
我妈看着碗里的5个饺子,又看看我空空的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冰箱里有我从厂里带回来的剩饭,你自己热一下吃吧。”
我打开冰箱,一股馊味直冲脑门。
里面有一盒米饭,是我妈从厂里食堂拿回来的,泡在不知道啥时候的菜汤里,上面长满了白毛,还飘着几只小飞虫。
上辈子,我怕家人吃坏肚子,偷偷把这饭倒掉了。
我妈发现后,拿着火钳追着我打,把我胳膊烫得全是水泡,还定下规矩,没她允许,不准我碰冰箱里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淡定地关上冰箱门,拿了个干巴巴的馒头,用开水泡了泡。
我妈见状不高兴了,“咋不吃剩饭?嫌弃我从厂里拿的东西是吧?”
我赶忙解释:“奶奶不是说要省煤气嘛,给我热饭多浪费,我就泡个馒头吃,给家里省点。”
奶奶听了夸我懂事,还从自己碗里捞了个饺子要给我,弟弟一下哭闹起来,“饺子是我的!不许给姐姐那个废物!”
奶奶的筷子立马拐了个弯,饺子掉进弟弟碗里,他得意地一口吞下,还把剩下的半锅饺子汤也拉到自己跟前,“赔钱货,饺子汤也不给你喝!”
一家人都没吃饱,奶奶就把饺子汤也分了,自然没我的份。
我暗暗松了口气,默默吃完馒头,把碗筷收到厨房洗干净。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捂着肚子走到我妈面前,“妈,我肚子还是疼,给我点钱,我去买点止疼药。”
不出所料,奶奶一听,拿拐杖敲我后背,“肚子疼买啥药?多跑几趟厕所,睡一觉就好了。”
“去小区外面公厕蹲着,那边纸不要钱,拉完再回来,省水。”
我如愿所偿地捂着肚子下楼,跑到小区外公厕,连上无线网,打开手机看家里的监控。
这摄像头也是我妈从厂里偷的,就因为她丢了几十块钱,怀疑是我拿的,把我打一顿后装上的,其实钱是弟弟偷去上网吧了。
他偷钱上网呗我发现后,还挥舞着拳头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出卖他,他就要让妈妈和奶奶打死我。
可我怎么会出卖他?
我巴不得他天天逃课,不学无术呢!
这样说不定退学的就是他,而不我了。
弟弟清醒后,奶奶心疼那如流水般的住院费,任凭医生苦口婆心劝阻,铁了心地要带他出院。
回到家,一屋子亲戚跟约好似的纷纷赶来,奶奶捧着爸爸的骨灰盒,眼泪簌簌直落,边哭边指使妈妈去厨房弄点吃的招呼大家。
我打开冰柜,瞅见冷冻层还搁着好些之前做的毒饺子。
妈妈咬着下唇,稍作犹豫后,喃喃自语道:“说不定之前饺子没煮熟,这次放锅里用油煎透,高温这么一炸,病菌保准死绝。”
话毕,抬手就把那些毒饺子取了出来。
我满心焦虑,深知亲戚们无辜,刚抬脚要往客厅去跟奶奶坦白,就听见客厅里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给奶奶出主意。
大舅爷扯着嗓子说:“女娃子读啥书?还不如让小悦跟我们回乡下,我给她寻户人家嫁了。”
二舅奶忙接茬:“我娘家侄儿刚没了媳妇,带着俩娃正愁没人照料,出七万七彩礼。”
四婶子不甘示弱,抢着道:“七万七可少了,咱家小敏水灵灵的大姑娘,我娘家三哥出十五万,岁数大点才知疼人哩。”
奶奶眼珠子滴溜一转,最终拍板把我许给了六舅奶的娘家外甥。
那人脾气暴得很,打跑过一个老婆,比我年长四十岁有余,可彩礼给三十万,是出价里最高的。
我悄没声儿地退回厨房,跟妈妈说:“奶奶好面子,光饺子招待亲戚怕是不妥,要不要买点菜?”
妈妈一听要花钱,眼睛一瞪,“买啥菜?你爸走了,往后日子紧巴巴的,哪有闲钱?”
说着拉开冰箱门,上层堆满奶奶从菜市场捡回的烂菜叶、妈妈从厂里顺的发霉米粉,冷冻区塞着捡来的臭鱼烂虾、冻了不知几年的硬邦邦的“僵尸禽肉”。
妈妈把那僵尸禽肉解冻,撒上大把调料卤制成肉,臭鱼裹层面糊下油炸,和烂虾凑成两大盘。
饭菜上桌,亲戚们纷纷夸赞妈妈能干,奶奶也跟着吹嘘在城里捡菜容易得很。
亲戚们一听鱼虾是捡的,刚伸出去的筷子立马缩了回来。
奶奶胸脯拍得山响,打包票能吃,还说城里大饭店好多都用捡的食材,既省钱又实惠。
亲戚们半信半疑尝了几口,觉着没啥异味,又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妈妈端出煎饺子,亲戚们都知晓爸爸吃饺子吃出了人命,没一个人敢动筷子。
妈妈眼眶泛红,解释道:“昨儿饺子没熟透,今儿个这煎饺子,我在锅里足足煎了小半小时,病菌早没影了,哪会有毒?”
奶奶好面子,伸手抓了几个,边吃边咂嘴夸是土猪肉馅,稀罕得很,舍不得多拿出来。
亲戚们瞧奶奶吃得欢,也纷纷抢着夹煎饺子,眨眼工夫就被抢光。
大舅爷吆喝着再煎两盘,三舅奶的孙子叫嚷着还要吃鱼虾。
吃饱喝足,亲戚们在客厅东倒西歪打起地铺,就等明早送爸爸骨灰回乡下安葬。
谁料,半夜时分,厕所外头排起了长龙,尽是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的亲戚。
他们捶打着奶奶房门,骂骂咧咧让赶紧送医院。
突然,妈妈在里屋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妈!您醒醒啊!”
亲戚们撞开门,只见奶奶口吐白沫,直挺挺躺在床上没了动静。
众人慌了神,顾不上扯皮算账,手忙脚乱地拨起了120。
视频里,爸爸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脸色蜡黄。
弟弟吃得比爸爸还欢,甚至还抢爸爸碗里的吃。
此刻已经双手抱肚,疼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哎哟哎哟”叫个不停,吐得满地狼藉,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奶奶在里屋的床边颤抖着,声音虚弱却透着揪心的痛苦,一声声“老天爷啊,咋遭这罪”回荡在屋内。
妈妈吃得少些,暂时还能强撑着,可看着眼前混乱又揪心的场景,急得直跺脚,手忙脚乱地在屋里翻找手机,想要拨打120。
奶奶不知哪来的力气,从里屋踉跄着冲出来,扯着沙哑的嗓子骂:“败家娘们!”
“120来一趟得花多少钱呐,你是嫌咱家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柜子里拿回来的土方子药包呢?按那上头写的弄点药吃,捂捂汗,睡一觉保准好。”
那药包是奶奶从村里神婆那儿求来的,里面的草药都不知道放了多久,都干枯发黄、碎成粉末了,一股子霉味。
可奶奶迷信得很,坚信这是能祛百病的神药,妈妈也跟着附和,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准没错。
妈妈慌慌张张地从柜子顶上拽下药包,打开一看,药粉都结块了,还隐约透着股潮味。
她面露难色地瞅着奶奶,“这咋弄啊?”
奶奶肚子疼得直翻白眼,抬手一巴掌扇过去,骂道:“傻娘们,拿热水冲开啊!”
“反正在肚子里也是要化的,潮乎点药效更好,赶紧烧水去!”
妈妈盯着那黏成坨的药粉发愣,突然给我打电话,“妮儿啊,你到家没?快回来,你爸和你弟吃坏肚子了。
“家里药受潮结块了,你之前不是说这来路不明的药不能吃嘛,你奶奶非要他们吃,你快回来劝劝。”
听到这儿,我心里一阵发怵。
上辈子我劝了,结果呢?
死后魂魄还在家游荡,爸爸他们从外面回来发现我没了气息,身体都凉透了。
奶奶气得拿笤帚狠狠抽打我的尸体,骂我是讨债鬼,死在家里晦气压都压不住,让爸爸和妈妈把我扔到后山沟里。
爸为了卖房创业,真就趁着夜色,把我裹在一块破布里,扛到后山。
往那荒草丛生、满是乱石的沟里一扔,任由野狗撕咬,最后只剩一堆破碎凌乱的骨头。
想到这儿,我狠狠打个哆嗦,正想找借口推脱,就听妈妈在电话里喊:“死妮子!你要是敢不回来,往后别想进这个家门了!”
为了还能有个落脚的地儿,我咬咬牙往家奔。
一进门,妈妈就冲过来,拽着我,哭哭啼啼地让我打120,我故意大声问:“妈妈,你让我打120?”
妈妈吓得伸手就要捂我嘴,可奶奶已经听见了,趴在床上边干呕边骂:“不许打!败家玩意儿!”
“让妮儿出去找人,这大城市谁没个四轮的车,让邻居送咱们去!”
妈妈赶忙把我往外搡。
他们还以为这里和村里一样,吆喝一声,就有亲戚来帮忙。
最关键的是,奶奶在城里爱捡破烂,得罪了不少邻居。
阳台堆满了他从各处搜罗来的旧纸板、塑料瓶,不仅把好好的阳台弄得杂乱无章,还滋生了不少蚊虫,惹得邻居和他闹过好几回别扭。
我挨个敲邻居门,对门的一听是奶奶吃坏肚子求帮忙,隔着门嗤笑一声“自找的”就关上了。
楼上的更是冷漠,直接在门里喊“活该!”,把我硬生生堵了回来。
我从顶楼一路跑到一楼,最后一楼的大叔看我眼睛通红、满脸焦急,动了恻隐之心,答应跟我上去瞅瞅。
大叔进门时,爸爸面色青紫,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就不行了。
奶奶口吐白沫,瘫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弟弟躺在地上,四肢痉挛抽搐,裤裆处一片湿黄,显然失禁了。
大叔被这场景惊到,手忙脚乱地就要掏手机报警,我妈却还顾着省钱,赶忙扯住大叔的胳膊,小声说:“打110就行,120出车可贵了,咱负担不起。”
大叔又急又气,瞪大了眼睛冲我妈吼:“这都人命关天了,你还心疼那几个钱!这一看就是食物中毒,再耽搁可真要出大事!”
到医院后,爸爸、弟弟和奶奶被紧急推进了急救室。
不一会儿,医生端着一盆散发着恶臭的呕吐物出来,脸色阴沉地问我妈中午吃啥了。
我妈憋得满脸通红,嗫嚅了半天才小声说吃了猪肉饺子。
医生皱紧眉头,目光锐利地追问饺子哪来的,我妈眼神闪躲,声音更低了:“是......是自家包的。”
医生表情瞬间严肃得可怕,大声说道:“这饺子里含有大量有害病菌,这是严重的食品安全事故,必须马上报警!”
“原料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过期变质的东西做的?”
我妈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肉是从厂里拿的,有点......有点味儿了,我想着凑合凑合能吃,就包了饺子。”
医生气得直摇头,满脸的无奈与痛心。
这时,爸爸被推了出来,身上盖着惨白的布单,医生沉重地叹了口气:“这个我们尽力了,没救过来,里面两位我们还在全力抢救。”
我妈一下子扑到爸爸身上,哭得撕心裂肺,那声音听得旁人都忍不住心酸落泪。
过了会儿,弟弟和奶奶被推了出来,奶奶经过催吐好歹恢复了些意识,弟弟却还昏迷不醒。
医生一脸遗憾地告知,弟弟就算这次侥幸救回来,身体机能也受到了极大损伤,以后患重病的概率比普通人高得多。
我妈仿若失了魂一般,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就稍微有点味儿,咋就能吃死人呢?”
奶奶刚缓过劲儿来,一听儿子没了,怒从心头起,抬手薅住我妈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嘴里骂着:“你个扫把星!舍不得花钱买好肉,害死我儿子,我今儿非打死你不可!”
我妈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硬生生挨着,被扯下一大缕头发,头皮都渗出血丝。
直到保安匆匆赶来拉开,她才得以解脱,可她不敢对奶奶发作。
转头把满腔怨怒撒到我身上,抬手狠狠给了我两巴掌,“王小悦!你明知肉有问题为啥不早说?是不是盼着你弟和你爸出事,好一个人独占家产,心眼咋这么坏呢?”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躲在保安身后,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抽抽搭搭地说:“妈,你在肉厂上班都不清楚,我一个小孩子咋知道那么多?”
我妈被噎得说不出话,想到这事要是闹大,自己工作铁定不保,只能狠狠瞪我一眼,搂着昏迷的弟弟哭喊道:“小宝啊,你爸走了,以后可咋办,谁供你上学啊!”
奶奶也朝我呸了一口,恶狠狠地说:“让小悦退学,进厂打工挣钱供她弟!”
周围的人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我低下头,把满心的恨意和不甘藏在眼里。
退学,退什么学?你个老不死的!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