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朝暮许新愿,此去无安宁结局+番外
朝暮许新愿,此去无安宁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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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金辉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沈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朝暮许新愿,此去无安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夕夜一档综艺节目上。主持人笑意盈盈的采访着沈淮有什么新年愿望。沈淮体贴的给白月光夹着热菜,漫不经心的开口像是在谈论天气:“我希望,和裴安宁这样的烂人彻底划清界限。”谁都知道我和沈安曾是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但在场众人缄口不言。——只因为,他们都单方面认为我杀人未遂。此时的我捧着硬到发干的凉饺子,偷偷的透过别家的窗户看着电视机里意气风发的沈安。嘴角溢出血渍,一滴一滴落在塑料盒上。这一次,他心想事成,四季再无安宁。—唇齿间泛着冰凉的温度。嗓子眼里火辣辣的痛处止不住的涌上来。单薄的衣服裹在身上,却不曾带给我一丝温暖。发颤的双手,一个踉跄便将塑料盒里的饺子打翻在地。那玻璃上哈着气,模糊着电视机里的画面,沈淮那张俊脸还在含笑说着什么。可我已经...

章节试读

除夕夜一档综艺节目上。
主持人笑意盈盈的采访着沈淮有什么新年愿望。
沈淮体贴的给白月光夹着热菜,漫不经心的开口像是在谈论天气:
“我希望,和裴安宁这样的烂人彻底划清界限。”
谁都知道我和沈安曾是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但在场众人缄口不言。
——只因为,他们都单方面认为我杀人未遂。
此时的我捧着硬到发干的凉饺子,偷偷的透过别家的窗户看着电视机里意气风发的沈安。
嘴角溢出血渍,一滴一滴落在塑料盒上。
这一次,他心想事成,四季再无安宁。

唇齿间泛着冰凉的温度。
嗓子眼里火辣辣的痛处止不住的涌上来。
单薄的衣服裹在身上,却不曾带给我一丝温暖。
发颤的双手,一个踉跄便将塑料盒里的饺子打翻在地。
那玻璃上哈着气,模糊着电视机里的画面,沈淮那张俊脸还在含笑说着什么。
可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耳边的嗡鸣像是把利刃,直直的,从左耳膜穿透到右耳畔。
我想求救,可却怎么都看不清手机上的按键。
我的手机,在事发后,便被沈淮换成了老式的按键手机。
我的银行卡也在第一时间被沈淮尽数冻结。
他不允许我直接和外界接触,更是没收了我原有的社交账户,也许是怕我澄清。
我伏在地上喘着气,瞧见水洼里自己的倒影。
狼狈的,疯癫的。
这副模样,就算真说些什么,谁会相信我呢。
我撑着身体,慢慢的坐在巷口的马扎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记忆却遥远的飘到了两年前的初春。
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天,在那天我摘得了影后桂冠。
可一向体贴的丈夫沈淮却不由分说的冲上颁奖台,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在他一张一合的嘴里,透过麦克风,沈淮一字一顿的指控着我。
——只因他的白月光周蔓差点被勒死在了我的化妆间。
哪怕证据不足,哪怕根本就不能认定是我做的。
但沈安还是不相信,他发了疯似的对我发起报复。
从众星捧月,到万人唾骂,仅仅只是过去了两个小时。
我惶惶不可终日,记忆里也开始急速衰退
这样的人,到死都在给别人添麻烦。
我张了张嘴,鲜血却一股股的冒上来。
读大二那年,李奶奶在校门口的小吃街里支了一家馄饨摊,她的儿媳妇难产死了,儿子也死于意外事故,唯一的孙子又得了重病急需用钱。
而那时我恰好拍摄了人生中第一部电视剧。
那笔钱,我全捐给了她。
后来,就连她孙子上学,也是我资助的。
“丫头,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我的愿望……
我还能有什么愿望,胸腔里的疼痛要把我整个人扯成两半。
失焦的眼神里,大脑却空空如也。
我这一生,的确犹如一场戏剧,大喜过大悲过。
到现在,什么都不剩下了。
“拜托您……”
“把我手机里的遗书发出去吧……”
这封遗书。
我删删减减的写了半年。
我很久不联系他们了,准确的说,是不敢。
我根本没有脸见他们。
我的发小陈逾白是沈淮的劲敌,她的妻子与我交好十年的闺蜜
沈淮利用我,搞垮了发小的公司,我的闺蜜受了巨大的刺激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影后颁奖那天,周蔓耀武扬威出现在了我的化妆间,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我冲出门去,却四处都没有找到沈淮。
手机在经纪人手里,我无法联系陈逾白,正准备借一部手机时,导演却出现在后台,他蹙着眉头一把拉住我的手,厉声催促我尽快上台。
我以为他们恨我,会巴不得我去死的。
到了最后,在这封遗书里,我说的最多的也是对不起。
可我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看到的,却是秦辞安半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陈逾白心疼的把她揽在怀里,秦辞安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张合着嘴唇。
她分明在说:怎么就死了,我明明找了她那么久。
陈逾白小心的将她抱起,伸出手死死的握着手机仿佛下定了决心。
哪怕他们的生活刚有起色,陈逾白也还是决定以陈氏集团的账号发布关于我的讣告,一并转发的当年还给我清白的公告。
并配有文字如果您曾与裴安宁相识,求您将她的过往生活告诉我们,我们感激不尽,将会支付您一定的报酬。


我颤抖着手,缓慢的睁开眼,郑重的检查着遗书。
手机的电量岌岌可危,只是一眨眼便熄了屏。
烟花声砰砰的在耳边炸响。
多好啊,这样美好的场景。
却不属于我这种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耳边似乎传来开门的声音,但我却没有力气抬眼细看,总也看不清楚。
“丫头。”厚重的触感小心翼翼的拍着我的肩头,一下一下轻柔的触碰,像是关爱什么瓷娃娃。“怎么在这睡着了?”
我缓慢的掀起眼皮,面前的老婆婆推了推斑驳的眼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我……”
干裂的嘴唇张合了片刻,我猛地缓过神来,几乎是立刻撑起身体。
我瑟缩着,生怕扰了别人的安宁。
“抱歉,我马上走。”
她拉住我,那双浑浊的眼睛此刻弯弯的笑了起来,耷拉的皮肤层叠着堆在一起。
“丫头,你要是不嫌弃,陪陪我这个老婆子怎么样?”
老婆婆撤出身体,指了指屋子里亮着的暖盈盈的光。
“我是独居,你就发发善心吧。”
也许我在弥留之际,太贪恋一点温暖了。
我经不住这样的诱惑。
在她温柔的低语中,我慢慢的走了进去。
我局促的掸了掸身上的土,小心的坐在屋里的塑料板凳上。
在最开始的时候,沈淮找人跟踪过我。
收留我的人,被他找了大大小小的麻烦。
给我提供临时住所的人,被他以高出两倍的价格买走。
沈淮不听我的辩解,甚至也不相信专业人员的鉴定。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皮鞋狠狠的碾在我的腹部:
“像你这样的杀人凶手,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和不幸!”
渐渐的,我觉得他也许是对的。
我不敢再麻烦任何人,只能窝在潮湿的桥洞里。
那里面有老鼠,有蛆虫。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坐了一会小腹却疼的越发厉害,鲜血顺着脚踝往外流,是一个跛脚大叔把我背去的医院。
我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凑不出三百块钱。
明明我和跛脚大叔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却拖着那条腿为我跑前跑后,只因为曾我分给他半个馒头。
护士惋惜的看了我一眼,将报告递到了我的手
里。
——我才知道,我流产了。
而我的肚子里,层孕育着我和沈淮的孩子。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扶着把手缓慢起身时,却被赶来的沈淮一脚踹翻在地。
“你就这么恶心!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怀了别人的孩子?!”
沈淮厌弃的眼神斜睨着站在一旁的男人:“你还真是饥不择食!”
他冤枉我,嫌恶我,同样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也从那以后,沈淮再也没让他的属下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我也怕,怕给那些好心人带来麻烦。
老婆婆注意到我的举动,将我一把按在沙发上,笑盈盈的从炉子上给我盛了一碗热饺子。
“我姓李,你叫我李奶奶就成。”
她乐呵呵的用手在身上抹了两把,而又虚虚的擦了擦眼角。
饺子的温度在我掌心蔓延,尽管我实在吃不下东西,却还是用力的将饺子塞进嘴里。
熟悉的味道溢满口腔。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慢慢吃,怎么看着又瘦了。”
李奶奶心疼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着转,还不等我询问“又”的含义。
她将充电线递到了我的手里,她顺手又盛了慢慢一大碗肉汤。
不由分说的塞进我的掌心。
“您真像……我的奶奶……”
可我的奶奶却已经死了。
沈淮明知道奶奶心脏不好,却还是把消息递到了奶奶面前。
我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接到的第一通电话,是我的父亲在电话里指着我的鼻尖骂我。
他说我是害人精,是杀人凶手,不愿意听我的解释。
毕竟在他看来,奶奶的死和我脱不开关系。
——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
甚至,不允许我去送奶奶最后一程,可那是最疼爱我的奶奶啊。
一边想着,我的眼泪悄无声息的砸进碗里。
一颗一颗泛起一圈圈涟漪,到最后碗里的汤越发的红了。
我才恍然惊觉,怎么都止不住的血是从我鼻腔里涌出来的。
临了了,我看见的李奶奶从厨房里焦急的跑了出来。
她哆嗦着手,拨打着急救电话。
我靠在沙发上,不舍的眼神慢慢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鼻子越发的酸了。
“对不起……”


他们打开了直播间,期盼着能有人联系他们,甚至附上了电话号码。
不管怎么样,用什么方式他们都想要知道,我这几年来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秦辞安想知道这些年我过得究竟怎么样,曾经过去他们自顾不暇,虽然也在找但毕竟力量有限。
差一点,就错过了一生。
沈淮气急败坏的打过来电话时,秦辞安正一件一件的整理着我们之间的东西。
“你们什么意思?!”
“裴安宁这种祸害怎么可能死!就算死也是被你们咒死的!”
“我警告你们不要插手我和她的事!你们也不想再破产一次吧!”
沈淮将东西尽数摔在地上,助理小心翼翼的叩响房门。
“沈总……您让我查的……裴小姐的就诊记录。”
“她打掉的……的确是……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