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遥李遥遥的女频言情小说《十七岁的谜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万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7岁的课间眯了一觉,醒来告诉我和霸总结婚了?还生了一个等比缩小的儿子??等等!我手腕为什么裹着纱布??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哎?!我那么大一个校霸男友去哪了?!!17岁的灵魂探寻消失的谜题,真相揭晓的时刻,不知是不是27岁想要的结局。“你是我儿子?!”看着面前四五岁就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孩子,我硬生生憋回打了一半的哈欠。开什么玩笑,我才17啊!“李遥,你又想干什么!”男孩皱着眉,“因为我们昨天陪怜怜阿姨野餐?你就假装自杀,现在还要干嘛?!”“奶奶说的没错,你果然个疯女人。”小孩儿哥比班主任还牛,短短几句话全是知识点。听到自杀,我断定这是场整蛊。“别逗了,小孩儿~”笑话!我可是小太阳李遥遥!怎么可能会自杀!但挥动的手腕突然...
17岁的课间眯了一觉,
醒来告诉我和霸总结婚了?
还生了一个等比缩小的儿子??
等等!
我手腕为什么裹着纱布??
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哎?!
我那么大一个校霸男友去哪了?!!
17岁的灵魂探寻消失的谜题,
真相揭晓的时刻,不知是不是27岁想要的结局。
“你是我儿子?!”
看着面前四五岁就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孩子,
我硬生生憋回打了一半的哈欠。
开什么玩笑,我才17啊!
“李遥,你又想干什么!”
男孩皱着眉,
“因为我们昨天陪怜怜阿姨野餐?你就假装自杀,现在还要干嘛?!”
“奶奶说的没错,你果然个疯女人。”
小孩儿哥比班主任还牛,短短几句话全是知识点。
听到自杀,我断定这是场整蛊。
“别逗了,小孩儿~”
笑话!我可是小太阳李遥遥!怎么可能会自杀!
但挥动的手腕突然剧痛,纤细的手腕上赫然裹着厚厚的纱布。
我不敢置信的去拆,一圈一圈,渗出的血迹越来越明显。
小孩儿哥吓得转过头。
“你干嘛呀?!恶心死了!”
最后两层纱布粘黏着皮肉,我咬牙扯开,疼出一身冷汗。
被线缝在一起的翻卷皮肉红肿可怖。
我,真的自杀了?!
瞬间血凉。
“李遥!”
一声低沉男声怒斥
“你吓到宥宥了!”
抬头对上一张帅气阴沉的脸。
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一把搂过孩子语气温柔,
“宥宥,别怕~”
刚刚在我面前态度恶劣的孩子,任由女人揽怀遮眼。
“怜怜阿姨…”
“怜怜阿姨”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显而易见的挑衅与不屑。
脑过载晕倒前,最后一个念头是,
这些人都谁啊…
可能是考虑到我脑容量过载,再醒来只剩下那个男人。
平心而论他真的帅,可我潜意识里并不想搭理他。
这还满奇怪的。
毕竟我作为一个颜控,男友都得是全校最帅的…
等等…我那么大一个校霸男友呢?!
不过大课间眯了一觉,为什么醒来儿子有了爹却不是他?!
脑子好像又要炸,男人冷声道
“又晕?同一个花样玩几遍?”
“还有这个。”
劈头盖脸一叠纸,最上面一页写着离婚协议书。
“新玩法?”
我翻看两眼,问他“你叫程俞?”
又惊呼一声,“程俞!你好有钱呀!!”
协议书上吓人的资产。
程俞冷笑,
“装上瘾了?”
“你费尽心机怀孕嫁给我,不就是为钱吗?”
我啧啧两声
“那你可真抠门,一分钱都不分给我。”
程俞面色铁青,
“协议是你写的。”
这下轮到我皱眉,叹口气
“要不,咱俩先对对答案?”
镜子里的我,看上去的确不是十七岁的模样。
医生说我大脑受到了刺激,丢失了部分记忆。
具体原因还需进一步排查。
程俞半信半疑,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语气比刚才缓和些许,甚至有丝期待。
程俞说我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
我们结婚四年,有个四岁的儿子程宥宥。
我把这些都写在纸上,画了一个简易的关系图。
在我和程俞之间的连线上,写上夫妻(情感不合)。
程俞探头看到这里,一把夺走我的笔。
“瞎写什么!”
我挑眉看他,难道还不明显?
伸手抢回笔,在他诧异的眼神中说,
“程宥宥说是我儿子,但他一句妈妈也不叫。”
“你从见我到现在,一直都在恶意质疑。”
“还有,那个怜怜阿姨…”
怜怜阿姨四个字,被我阴阳怪气着音调。
“程宥宥说我自杀是因为你们去陪她野餐。”
我把这个名字写在程俞边上,
“虽然存疑,但我刚刚看了日历。”
“昨天是我的生日。”
“你们父子在我生日的时候去陪别的女人,这个怜怜是你的新欢?”
程俞还没回答,门口女人的声音打断我,
“李小姐,失忆了都不忘抹黑别人吗?”
是那个怜怜。
她说
“如果非要分个先来后到,你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后来者。”
许怜怜的故事里,她和程俞青梅竹马。
而我用无耻手段怀孕,又在程氏集团上市的关键期,联系媒体公然放出消息。
程家为了维护企业形象,被迫接纳我进门。
我边听边蹙眉咬笔,
“就算我再无耻,他不配合的话怎么怀孕?”
许怜怜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驳,明显一噎
“你趁阿俞醉酒,你…”
我连连摇头
“生理课你没上过?醉酒状况下男人无法…”
“够了!”
程俞打断我们。
我撇撇嘴,把笔扔在桌面。
“情况我大概了解了。”
“程俞,签离婚协议吧。”
中间过程未知,但手腕的结果显而易见。
二十七岁的李遥活的痛苦,既然她想要离婚。
那我永远不会背叛我。
可程俞却不同意。
许怜怜不屑哼一声,
“装什么。”
“不就是吃准了阿俞现在是接管公司的考察期,才这么肆无忌惮吗。”
程俞刚刚从他爷爷手中接过程氏,有半年的考察期。
这期间如果他离婚,势必会被虎视眈眈的另一位竞争者,借题发挥。
“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切一声,
“就算他继承了世界,又不会分给我一半。”
许怜怜鼻孔哼气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又当又立。”
我不想恋战,只迫切想去找爸爸妈妈。
那会儿查看手机中竟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烂熟于心的号码也变成了空号。
谜题太多,我必须找到爸妈,他们不会骗我。
我要问问自己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和程俞结婚。
明明我男朋友叫齐林,是校田径队的队长,一级运动员。
是将我捧在掌心,舍不得磕碰半点的人。
我还要去问问齐林这个王八蛋,为什么没有娶我!
程俞手机突然响起,接听完急匆匆拽我,
“爷爷情况不好!”
直到被程俞拉到车上,道德底线还是阻止着我,没有说出那句你爷爷关我什么事儿。
程俞带我来了程家老宅。
好好好!有钱人医生都奔他而来。
程老爷子在床上,看上去状况比我都好,程宥宥这个重孙格外得宠,坐在床边给老爷子读故事书。
程老爷子听得一脸慈祥,又在抬头看屋内众人的瞬间换了神情,不怒自威。
“人都到齐了,小玉你不是有事要和大家讲吗?”
老人的目光落在最前面一个干练的年轻女人身上。
程俞的竞争者,堂姐程玉。
两人仿佛天生宿敌,名字都这么像。
程玉看到我的时候,眉头紧锁。
看来程家人真的都很讨厌我。
程玉沉吟片刻,大步过来扯开我的衣袖露出绷带。
我痛的吸冷气,程俞一把打开她的手,将我挡在身后
“堂姐这是干什么?”
程玉笑笑,
“弟妹昨天割腕自杀未遂,看来是真的。”
“媒体那边不知怎么,又闻到了风声,好在我抢先一步按下了。”
“阿俞连自己的小家都理不顺,我实在为公司担心。”
“我希望爷爷能重新考虑,我为了公司可以不结婚,我…”
老人咳嗽两声打断,
“一个两个都这么急,是真觉得我老头子时日无多?”
“我累了,都出去吧。”
出门时程家两姐弟互相看对方的眼神,似盯着猎物。
分开后,程俞的母亲,刚刚在程老爷子面前鹌鹑一样的女人。
此刻絮絮叨叨责备程俞办事不稳妥,被人抓了把柄。
“我拼了命把你这个遗腹子生下来!”
“结果现在,你连程玉那个丫头片子都搞不定!”
“还不如我们宥宥,起码能哄老头子开心!”
程宥宥受到表扬,挺起小胸脯,又在程母喜怒不行于色的教训中,恢复到面无表情,眼神有些沮丧。
程母还在絮絮叨叨,
“我真是欠你们的!你爸当初走的突然,你哥又…”
“好了,妈!”
程俞终于忍不住,吼出声。
我在一边正看热闹,被猛地戳了额头。
程母满脸厌恶,
“看什么看!”
“都是你个丧门星!要死都不死的干脆点!”
“吓坏孩子拖累老公,我程家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训斥中她尖利的指甲不时戳我额头,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我有素质不代表我没脾气。
下一指头戳来时,我向后闪开,程母一下戳空踉跄两步,满面怒色,
“好啊!你敢!”
我立刻比她嗓门更高的顶回去。
“说别人这么厉害,刚刚在屋里不见你敢吱一声!”
“让一个四岁孩子喜怒不行于色,你怎么不先把脾气憋成结节啊!”
“说我是丧门星,要丧也是从你这辈丧的,你跟你老公要有能耐早拿下公司,你儿子用这么费劲?早躺赢了好吗?!”
“我好歹也是刚自杀过的,都是爹妈生养的,你怎么就跟个卵生的冷血动物似的!”
“我爸妈要是知道你这么欺负我,非把你那满手藏污纳垢的指甲生拔了!”
也许是我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我从程家人眼中看到了要溢出来的惊讶。
拔指甲这话,我多少有些夸张了。
我爸妈都是医生,俩人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不过倒也不全是吓她,小时候一次放学路上我被流氓骚扰。
我爸妈知道后当晚带着同科室的叔叔阿姨,蹲守那流氓俩点儿。
当流氓又一次伺机敞开军大衣,一丝不挂吓唬小女孩时,黑夜中一帮白大褂冲出来,吓得那人当时就心脏病发晕了过去。
还是这群白大褂,抢救完扭送派出所。
要是我爸妈知道这个老妇女这么欺负我,一定会…
程母哼笑一声,打断我脑中的报复,
“李遥,你装疯卖傻干什么呢?”
“你哪有爸妈啊?!”
“妈!”
程俞截下她的话,
“医生说她失忆了,现在这种情况您就先别刺激她了。”
“程玉可还盯着我,盼着看乱子呢。”
头突然阵痛,我追问程母
“为什么说我没有爸妈?”
程母白我一眼,不再回答拽着程宥宥要走。
程宥宥却拉住了他爸的手,
“奶奶,我今天想和爸爸一起回家。”
回程路上程宥宥和我坐在后排,离得远远的。
老宅在郊区,程宥宥开始一直冷脸看窗外,但很快架不住车辆晃晃悠悠的催眠睡过去,又在睡眠中头枕上我的腿,两手交叉胸前,两腿蜷缩。
我问程俞我爸妈的事,他摇头,
“我们认识时,你就是一个人。”
我又问
“你有个哥哥?那为什么…”
“死了。”
他语气冰冷,利落回答。
我吃瘪有些不快,手随意的拨弄程宥宥的头发,卷毛小狗一样软。
和我一样的自来卷。
睡着的小孩儿长睫低垂,有些可爱。
终于还是没忍住问,
“你们为什么讨厌我?”
“程宥宥一个小朋友,宁愿去喜欢爸爸的情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妈妈?”
程俞反驳,
“许怜怜不是我的情人。”
停顿几秒后又说
“而且,是你不喜欢宥宥。”
车窗外天色陡然阴暗下来,太阳被瞬间吞噬,几道闪电后闷雷声声。
睡梦中的程宥宥不安,抓紧我衣角。
要下暴雨了。
程俞蹙眉狠踩油门。
天瞬间破了洞,大雨倾盆泄下,声音震耳。
挡风玻璃上扫不净的雨水,车轮下看不清的前路。
碰!
一声巨响。
车胎爆裂时,路面的水已快淹没车轮。
失控横飙的那一刻,程宥宥惊醒大哭,我一秒没有犹豫将他护在身下。
程俞紧握方向盘,冷静应对。
驾驶位前侧瞬间剐蹭出的火花亮眼。
汽车静止下的那一刻,三人还未感叹劫后余生,车后两束刺眼的光照。
“下车!”
程俞率先动作,拉开车门一把扯出我们两个。
暴雨中根本睁不开眼,我被拽进一个潮湿的怀抱。
耳边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刺耳的警报。
我们刚刚坐的那辆车,被后面来不及刹的大货车碾进车轮。
后半部分直接碾烂。
程俞把我和程宥宥紧紧揽在怀里,我侧脸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激烈的心跳声。
他眼睁睁看着车被碾烂,揽着我们的胳膊不自觉的轻微颤抖。
程俞一时无法判断,是天灾还是人祸。
暴雨还在持续,手机拿出的瞬间被淋透,微弱的信号闪动两下,彻底黑了屏。
程俞的右臂在刚刚的撞击中错位肿胀,更要命的我怀中的程宥宥脸色突然一片惨白,双手握拳浑身紧绷抽搐起来。
“宥宥有癫痫!”
程俞着急去掰程宥宥的下颚,却因伤一时用不上力。
情急之下我将手指硬塞进孩子嘴里。
“啊!”
十指连心,似要被生生咬断。
右手抱孩子吃重,手腕崩开的伤口向外蔓延血迹,混着雨水晕湿绷带。
我两下踢开碍事的高跟鞋,对程俞喊,
“走!去医院!”
程俞直奔货车方向,咬牙扯开略微变形的车门,把昏厥的司机没有一丝犹豫的拽出来,扔到路边。
将抱着程宥宥的我推上车去。
我要程俞把司机也拉上来,
可他打火踩油门,没有一丝犹豫的冲出去。
“程俞,你把他扔那会死人的!!”
我不敢置信。
车猛冲疾驰,直到医院程俞始终没有回应我半句。
医生撬开程宥宥的牙齿,我手指上两个深深的口子。
崩开的手腕还要重新消毒缝针。
清醒状态缝针,让我心生胆怯。
缝针的小护士看我的眼神满是疑惑,应该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自杀。
针牵扯皮肉,手腕疼的要命。
十七岁的心智并不强大,连番委屈惊险过后,装出的坚强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想起一次放学时校门外。
齐林等我的时候蹲身系鞋带,我趁他不备蹿到他背上,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我膝盖着地蹭破皮,其实也没有多疼,可眼底当即就泛了红。
齐林背我去医务室抹碘伏,连声安慰
“马上就好了…”
校医笑话他好像比我还疼。
其实伤口当天就愈合了,但齐林背了我整整一个星期。
两个班的班主任,次次看到都不约而同的转身,一个看天一个望地。
年级前十和一级运动员,我们的恋爱谈的明目张胆。
齐林在学校威风凛凛,从来只在我一人面前温柔。
不知为什么,鼻子突然一酸。
我想爸爸妈妈,
我想齐林了。
好歹想起如今已经二十七岁,不愿被护士看到掉眼泪。
偏头的瞬间,眼睛被一只大手捂住。
程俞捂住我的眼睛,沾着潮气的睫毛在他掌心上下扫动,他用无名指轻蹭我眉梢,语气安抚。
“马上就不疼了。”
语气和齐林很像,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
可我知道他不是齐林。
我的少年清白坦荡,不会将他人生命视如草芥。
野兽装的再像也不是人。
所以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选择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暴雨之后,程俞忙着追查客车真相,以及相关善后,无暇顾及我。
程宥宥对我的态度倒是有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以为我睡了,偷偷溜进病房看被他咬出的伤口。
轻轻用手摸两下,或对着绷带柔柔吹几口气。
失忆的后遗症,我忘记和程家父子的前情,脑子里少了爱恨。
正当我吃着程宥宥“遗落”在病房的巧克力,在网上检索消息时。
许怜怜找上了门,恶意满满。
她下拉着嘴角,语气不屑
“李遥,你这苦肉计演的挺逼真啊?”
“是眼瞧着阿俞要坐稳位置,生怕被踹了?”
“所以又想起讨好宥宥了?”
尖酸的语气刺的我耳膜不爽。
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翻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许怜怜,那你费劲心机插足别人婚姻,又是为了什么?”
她双眼瞪大,
“我和阿俞青梅竹马!你才是多余的那个!”
我夸张的呕一声,手法幼稚却足以令她冒火。
“青梅竹马都能让人截胡,你说你多差劲。”
她拧眉立目,又强撑讥笑,
“你生日,你老公和儿子都在陪我,而你只能气到自杀。”
“咱俩到底谁差劲?”
“李遥,你少得意~”
“等阿俞坐稳位置,就再也不用担心你这些幺蛾子。”
“还有你那个缺爱的儿子,到时只要我勾勾手,肯定就像哈巴狗一样管我叫妈妈~”
我一杯水泼在她脸上,
“利用小朋友,你要不要脸!”
许怜怜尖叫一声,
“李遥!你发什么疯!明明是你先把那个小崽子扔到他奶奶那不管不问的!现在装什么慈母!”
她张牙舞爪想过来打我,却被猛地拽住手腕。
是程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