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完结文
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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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阳陈木的女频言情小说《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柚子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打工回家,被一辆外卖电动车撞倒。女孩是个聋哑人,看起来年纪很小。我实在不忍心为难她,就自己去医院付了药费。我一瘸一拐回到家,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外卖头盔。门里传来一阵嘲笑。“那女的真是个傻子,我一装她就信了。”……“你就不怕,她站在门口,正在听我俩说话?”“她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跟我分手。”聂阳的声音传出了门框。“分手?我在病床上的时候,陈木死皮赖脸非要伺候我,我妈赶都赶不走。”“她就是天生贱命,不可能离开我!”我不禁错愕,下意识推开了一点门的缝隙,看到了室内的场景。身穿外卖服的女孩亲手给他喂了一颗荔枝。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亲爱的,时间太晚了,我走啦。”我手抖了几下,退回了楼梯间,刚刚摔伤的手传来刺痛。手里的鲜冻荔枝化了冰。水滴在...

章节试读

半夜打工回家,被一辆外卖电动车撞倒。
女孩是个聋哑人,看起来年纪很小。
我实在不忍心为难她,就自己去医院付了药费。
我一瘸一拐回到家,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外卖头盔。
门里传来一阵嘲笑。
“那女的真是个傻子,我一装她就信了。”
……
“你就不怕,她站在门口,正在听我俩说话?”
“她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跟我分手。”
聂阳的声音传出了门框。
“分手?我在病床上的时候,陈木死皮赖脸非要伺候我,我妈赶都赶不走。”
“她就是天生贱命,不可能离开我!”
我不禁错愕,下意识推开了一点门的缝隙,看到了室内的场景。
身穿外卖服的女孩亲手给他喂了一颗荔枝。
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亲爱的,时间太晚了,我走啦。”
我手抖了几下,退回了楼梯间,刚刚摔伤的手传来刺痛。
手里的鲜冻荔枝化了冰。
水滴在地面,滴滴答答。
我忽然觉得有点累。
聂阳说,他喜欢吃冰冻后的荔枝。
所以,我从医院回来,忍着痛到大润发给他买了荔枝。
没想到,人家早就吃上了。
聂阳是我的男友,当了三年植物人,我也照顾了他三年。
医生说,植物人分有意识的,和没意识的。
聂阳应该是后者。
因为他醒来时,看我的目光很陌生。
直到他妈妈主动介绍,才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原来你就是我女朋友啊,长得还算能看。”
我很不习惯醒来的聂阳。
三年前的聂阳,刚刚毕业,努力工作,只为打拼出一个独属于我们的家。
却在一次谈业务时,被客户打到脑昏迷。
客户在黑白两道都有势力,不是我和聂阳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招惹的。
聂阳妈妈当时没有工作。
所以我承担起了医药费和他妈妈的衣食起居。
到头来,却成了我死皮赖脸非要倒贴。
愤怒一点点灼烧至胸膛。
鼻尖温热,眼前逐渐模糊。
我吸了一口气,拂去眼睑下悬挂的泪珠。
为这种男人哭,不值得。
冷静片刻后,我推开房门。
穿过走廊时,聂阳已经躺在了床上,百无
裕送我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
小区门口仅有几盏闪烁的路灯,坏了很久,没有来修。
保安在亭子里戴着耳机看剧。
简新裕没有登记,顺其自然跟着我上了楼。
“除夕要到了。”
简新裕清了清嗓子:“你打算在出租屋过年?”
我诧异了一秒。
“你想邀请我?”
“如果你愿意。”
我正低头思考简新裕是什么意思时,门口蹲着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是谁!”
聂阳脸色阴沉地站起身,看着我。
我才搬过来不久,聂阳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我第一反应是,地址暴露了。
还没等我想太多。
聂阳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我回去!”
“你放开!”
我看着他手腕上的伤疤愣了一瞬,随即拼命挣扎。
“放开她。”
简新裕直接给了聂阳一拳。
聂阳当即摔倒在地,他刚好没多久,受不住这样的重击。
我下意识想去扶,但生生忍住了。
聂阳看到我僵持的动作,脸上浮出苦涩。
“木子,我到底哪里让你不开心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
“聂阳,你凭良心说,我对你和你妈是否仁至义尽。”
“照顾你三年,我直接累到绝经,还被你妈指着骂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但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自己好好想想!”
聂阳的脸顿时惨白。
我不再理会,拉着简新裕进了出租屋。
刚锁上门,眼泪就不自觉地大颗大颗往外掉。
一包纸丢到我面前。
我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人,连忙擦干泪水,脸有些发烫。
“你想好未来的路怎么走了吗?”
简新裕问我,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我莫名感觉他有点生气。
“之前我一直做陪诊员,现在……”
我犹豫了一下,之所以选择做陪诊员,也是因为那三年照顾聂阳,一直在医院打转,对陪诊流程太熟悉了。
如今,一时间竟不知何去何从。
“来我的公司上班吧。”
简新裕站在门口,忽然开口。
“可以先从办公室文员做起。”
我惊讶地看着他。
“公司有员工宿舍,安保很好,你搬过去
即又被怒火填满。
“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他气哼哼进了房门。
将门甩得震天响。
而艾茉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第一次放弃克制,任由汹涌的泪水滚落。
一小时后,我拖着行李箱离开,邻居王阿姨关切地探出头。
“小陈,你和你家口子吵架了吧,来来来,别伤心,到我家坐坐。”
我摇摇头。
将针线盒还给王阿姨。
“之前借您的线补扣子,把黑线用光了,我给您补上了。”
王阿姨拍拍我的手,看着我身后的行李箱叹了口气。
“你是个贴心的,是你男朋友没福气。”
我没接话。
谢绝了王阿姨的邀请,我跟楼下水果摊的李叔、早餐店的王姐、小区幼儿园的张老师一一道别。
这三年,在这个小区所有的记忆,都将被我一一抹去。
房东给我换的小单间,位于C市二环。
附近工作也比较好找,就是房租贵了点。
我这三年积蓄有限,走之前还给聂阳留了一万现金,足够他两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
接下来要是找不到工作,生活开支肯定会变得紧巴。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唇。
在微信聊天记录的最下端,拉出一个空白的对话界面。
熟悉的头像跃入眼帘。
C市最炙手可热的商场人物,涉及产业遍布房地产、餐饮、美容、物流,身家百亿不止。
而他跟我唯一的联系。
则是一个女人。
发怔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点了他的头像。
你拍了拍简新裕,对方说了句:滚
紧接着,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陈木,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祭日了,你还是不来吗?
良久,我敲下。
来。
简新裕是我妈前任的养子。
通俗来说,我妈和她前任,就像某部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
豪门收养了我妈,但她却和自己法律上的哥哥产生爱情。
为了追寻爱情,我妈脱离家庭,我叔放弃身份。
本以为能够终成眷属,谁料竹马敌不过天降。
二人分道扬镳,我妈和我爸结婚生下了我。
我叔终身未娶,收养了一个养子。
如今
,养子事业有成,还日日为我妈守墓。
并遵从我叔的愿望,照拂我妈唯一的血脉,也就是我。
“陈木,不要再拒绝我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我有。”
简新裕当初的话仍在耳旁回响。
昔日的自尊心压倒一切,我不愿和他联系,也不愿让聂阳误会。
如今看来,皆是梦幻泡影。
出门的时候,我换了身黑色西装裙。
在楼下花店买了一捧向日葵。
妈妈喜欢金黄灿烂的颜色。
心情也不由变好。
就在这时,聂阳妈妈却给我打了个电话,她哭着求我。
“陈木,求你回去看看聂阳吧!他出事了!”
聂阳因为找不到我,在出租屋里自残,满地是血,吓得房东阿姨直接报了警。
小区的人都说聂阳疯了。
我不禁愕然,划开手机,悬浮窗全是聂阳打来的未接电话,微信全是小红点。
陈木,你发什么疯?你怎么退租了?
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个聋哑人怨我?我不是都跟你解释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咄咄逼人了!
陈木,房租我会自己交,你回来好不好?
木子,我当过三年植物人,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陈木,你不要再测试我了,我答应你,跟你结婚,这下可以了吧。
这些话看得我头脑发炸,心口堵得慌,忽然感觉头顶砸下来许多冰冰凉凉的东西。
下雨了?
“陈木。”
朦胧的雨幕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举着一把伞,剪裁得宜的黑色大衣衬得身姿挺拔,眉眼清冷。
“上车,我带你去看妈妈。”
坐在温暖的车座上,我有些局促。
简新裕冷不丁开口。
“陵园在半山腰,温度要降十几度。后座有一件女式羽绒服,你穿上。”
我看了眼牌子,是冬季热销款,官方价比我的存款还多个零,不由得嗓音干涩。
“谢了,我会洗干净还你的。”
简新裕淡淡:“不用还,本来就是给你的。”
陵园位于半山腰。
献花时,我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有点像艾茉莉。
她该不会取材取到这里了吧。
我摇摇头,暗笑自己多心。
简新
容僵在脸上。
我淡淡瞟了她一眼,昨天我已经把她查了个一遍。
艾茉莉。
哆嗦音上的一个街头主播,最喜欢假扮各种边缘职业人士,做所谓的人性小测试。
她假扮聋哑人,估计也是为了录下我的反应素材,好发视频。
只不过她动作太莽,直接把我撞了,恐怕不好剪辑。
所以昨天并没有更新。
不过我很奇怪的一点是,她是怎么和聂阳搭上的?
我选择先发制人。
“噢,你不是昨天那个……聋哑人?”
她被我说的有点懵,手忙脚乱地点了点头,楚楚可怜地看向聂阳。
聂阳清了清嗓子。
“外卖送到了,你就先走吧。”
我拦住艾茉莉。
“这么急干什么?”
拿出手机,把医院消费记录拉出来。
“昨天忘记找你要赔偿了,我没有医保,去医院花了一半身家,差点倾家荡产,小姐姐,你看怎么办?”
“她一个聋哑人,你别这么咄咄逼人了好不好。”
聂阳下意识站了出来。
“你帮她?”
我咀嚼了一下这句话,冷笑,“好,那你帮她赔钱吧。”
聂阳以为我在阴阳怪气,顿时恼羞成怒。
“陈木,你摆这副表情做什么?我现在是没钱?别忘了!我之前也养过你一段时间。”
我没忘。
想到这里,我心底惨然。
是,我是被聂阳养过,在他没有变成植物人之前。
但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我管的。
他妈妈中风住院,我不仅要给她端屎端尿擦身体,每晚还得给她喂水。
第二天挂着个黑眼圈洗他们母子的衣服,准备一日三餐。
到头来,好像是“养”我养得不值了?
“那你就赔啊。”
我吸了口气,继续重复。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所有银行卡都是我在保管,里面一分钱都没有。”
聂阳勃然大怒,甩了我一巴掌。
我踉跄摔倒在地。
脸上的痛楚和手腕的擦伤,还有爱人厌恶的表情。
宛如蚂蚁过境,一点一点蚀入骨髓,钻进心口。
将我对聂阳最后的一丝情意,瓦解得四分五裂。
“滚!”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聂阳脸上的心虚转瞬即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