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德道章琳的女频言情小说《说好要照顾我坐月子,婆婆你怎么出家了德道章琳全文》,由网络作家“张了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凌晨三点,一阵刺耳的木鱼声又从客厅传来。“德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别念了?”我轻轻推醒身边的老公。这个时候,我多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话。“章琳,你就忍忍吧。”张德道翻个身,继续睡,“要不是你不同意出两万块钱,大师早就走了。妈这不是为了小羽好吗?”“为了好?”我咬着牙,“那你怎么不去陪大师念经?让我一个产妇天天这样折腾?”“你就非得和妈对着干是不是?”张德道的声音突然提高,“她不是说了吗,这个时辰最灵验。你就不能体谅体谅老人家?”一阵急促的啼哭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小羽被吵醒了。我推了推张德道,让他去看看孩子,他却说:“你个当妈的不看,指望我看呢?”说完,他抱起了枕头,朝书房的方向走去。“德道,”我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凌晨三点,一阵刺耳的木鱼声又从客厅传来。
“德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别念了?”我轻轻推醒身边的老公。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话。
“章琳,你就忍忍吧。”张德道翻个身,继续睡,
“要不是你不同意出两万块钱,大师早就走了。妈这不是为了小羽好吗?”
“为了好?”我咬着牙,
“那你怎么不去陪大师念经?让我一个产妇天天这样折腾?”
“你就非得和妈对着干是不是?”
张德道的声音突然提高,“她不是说了吗,这个时辰最灵验。
你就不能体谅体谅老人家?”
一阵急促的啼哭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小羽被吵醒了。
我推了推张德道,让他去看看孩子,他却说:“你个当妈的不看,指望我看呢?”
说完,他抱起了枕头,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德道,”我看着他的背影,“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折磨?”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回头:
“这怎么能叫折磨?妈说念出来了男胎,咱们小羽不就是男孩吗?你就当还愿吧。”
还愿?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木鱼声和诵经声交织在一起,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结婚三年,我似乎从来就没得到过这个家的善待。
怀孕的时候,婆婆就总找各路神仙算命。
说我肚子里是个女孩,非要花钱改命。
张德道从来不阻止,每次都说:“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现在好不容易生了个男孩,婆婆又说是她求来的,继续找大师念经。
不给钱就天天在家里敲木鱼,说是在保佑小羽。
外面的木鱼声越来越响,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产后的身体本就虚弱,这样天天被折磨,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又是一天的煎熬。
直到晚上,张德道回来时脸色铁青。
原来他真的因为这几天没休息好,在公司开会时睡着了,被领导狠狠批评了一顿。
“现在你明白了吧?”我看着他,“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疯的。”
张德道沉默许久,终于点点头:“我去和妈说。”
但第二天,当他听到婆婆要彻底剃度远离红尘时,
他打电话的声音又软了下来:“妈,您别生气,您想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我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如死灰。
我擦干眼泪,看着熟睡的小羽,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决定:
这样的日子,必须要改变了。
婆婆不是要出家吗?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出家来来去去的把戏,她还要玩多久。
我抱着熟睡的小羽,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给他粉嫩的小脸蛋镀上一层金边。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一年前的夏天,我刚怀孕三个月。
陈风莲握着我的手,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章琳啊,你放心,等你生产的时候,我一定亲自照顾你的月子。我可是专业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叠证书,在我面前展开:
“看,这是营养师证书,这是育婴师证书,还有中医养生保健师......”
我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这个婆婆,虽然平时对我有些挑剔,但终究是疼我的。
张德道在一旁笑着说:“妈她最会照顾人了,你有福了。”
可谁能想到,等我真的临产那天,德道支支吾吾地告诉我:
“妈她,她说要出家,不管红尘俗事了......”
我躺在产房里,宫缩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却比不上心里的寒意。
“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上周决定的。她说突然顿悟了,要去寺庙里修行......”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受着阵痛。
德道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你别难过,我来照顾你。”
但他能照顾什么呢?
产后的日子,我独自一人熬过抑郁和身体的痛苦。
没有婆婆承诺的专业照顾,我只能一边照看孩子,一边自己煮月子餐。
德道?他除了每天上班,回家就是玩手机、打游戏。
他说自己也很累,需要放松。
就在我咬牙撑过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后,我偶然在朋友圈里看到一张照片——
陈风莲在她女儿家,抱着外孙,笑得那么灿烂。
原来,什么出家修行,不过是个谎言。
她只是不想照顾我,不想承担责任罢了。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回忆戛然而止。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我透过猫眼看到陈风莲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水果。
“章琳,开门啊!我来看看我孙子!”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陈风莲一进门就朝熟睡的小羽伸出手:“哎呀金孙,让奶奶抱抱!”
“不用了。”我把孩子往怀里搂得更紧,“他刚睡着。”
“没事没事,我轻点。”她依旧伸着手,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
就在这时,德道也回来了。
看到这个场景,他叹了口气:“章琳,让我妈抱抱怎么了?她好歹是孩子奶奶。”
我冷笑一声:“奶奶?当初说要照顾我月子的时候,怎么突然就要出家了?
现在我都出月子了,才想起来要当奶奶?”
“那不是特殊情况嘛。”德道支支吾吾,“我妈她......”
“特殊情况?”我打断他的话,
“是啊,特殊到可以去你姐姐家照顾外孙,就是不能来照顾我们母子。”
陈风莲的脸色变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那是......”
“我什么意思,您心里清楚。”
我抱着孩子站起来,
“不好意思,一会儿要带孩子去做体检,没时间招待你。”
“这么巧?”陈风莲显然不信,“要不我一起去?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孙子的情况。”
我看着她脸上虚伪的关切,只觉得恶心:
“长辈就了不起吗?”我打断他,“长辈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他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抱着熟睡的小羽,走进卧室:
“你要是觉得我做错了,大可以去找你妈。反正你从来都只会站在她那边。”
关上门,听着外面德道的叹息声,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这样的婚姻,这样的家庭,我受够了。
既然他们不把我当家人,那我又何必一直忍气吞声?
夜里,我被客厅的说话声惊醒。
“这个贱人,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是陈风莲的声音,“德道,你是不是管不了她了?”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贴在门边。
“妈,您消消气。”德道的声音透着疲惫,“章琳她......”
“章琳她什么?”陈风莲冷笑,
“她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出丑!
你知道我回去的路上,碰到老姐妹们怎么说的吗?都在笑话我!”
“可是妈,那些护身符确实......”
“闭嘴!”陈风莲压低声音吼道,“你还帮她说话?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房间里一阵沉默。我听到火机的声音,陈风莲应该在抽烟。
“德道啊,”她突然轻声说,语气阴森,
“要是章琳出点意外,比如......出个车祸什么的,那该多好。”
我心里一凉。
“妈!您说什么呢!”张德道惊慌的声音传来。
“你傻啊?”陈风莲嗤笑,
“她要是没了,孩子不就归你了?白得一个大胖小子,也省得我们还要伺候她。”
我捂住嘴,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这,这不行......”张德道支支吾吾。
“怎么不行?”陈风莲的声音更冷了,“你是不是还对她有感情?”
“不是,我是怕......”
“怕什么?我有办法。”陈风莲压低声音,“你听我说......”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
回到床上,我浑身发抖。这个毒妇,竟然在算计我的命!
更可笑的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居然没有一句坚定的反对!
黑暗中,我摸到手机。颤抖着打开录音功能,轻轻放在门边。
那晚,我一夜未眠。脑海里全是陈风莲恶毒的话语。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德道,只觉得陌生。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命这么不值钱。
天亮时,我做了个决定。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个够。
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但在离开之前,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打开手机,回放昨晚的录音。声音很清晰,每一个字都刺痛我的心。
这就是我的“家人”。
我把录音备份到云端,然后开始计划下一步。
你们不是想要我的命吗?好啊,我倒要看看,到底谁先倒霉。
小羽在婴儿床里醒来,冲我咯咯直笑。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的小脸:
“宝贝,对不起,妈妈要带你离开这个家了。”
但在那之前,我要让他们知道,善良的人也会反击,忍耐的人也会爆发。
我看着窗外升起的太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陈风莲,你不是说有办法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不用了。我们约好了医生,时间很紧。”
德道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抱着孩子走进了卧室:
“对了,我晚上还有其他安排,就不留你吃饭了。”
房间里一时静得可怕。我抱着孩子,倚在卧室门框上:
“时间不早了,请你回吧。”
看着婆婆失望离开的背影,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怀里的小羽动了动,我轻轻拍着他:
“别怕,宝贝,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个家,我守得起,也舍得下。
百日宴是每个孩子的大日子。
我订了城里最好的酒店,请了几桌亲朋好友。
看着小羽穿着大红喜服,我心里满是欢喜。
直到陈风莲来了。
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士服,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
一进门就皱着眉头:“这么多荤腥,多不吉利啊!”
我愣住了:“这是酒店的招牌菜......”
“我问过师父了,”她打断我的话,
“孩子百日,就该吃素,保佑平安。这些荤腥,都是晦气!”
说着,她竟然端起桌上刚上的帝王蟹,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妈!”我惊呆了,“你这是干什么?”
德道也慌了:“妈,这菜很贵的......”
“贵有什么用?”她冷哼一声,又端起一盘肘子,“这不都是杀生的东西吗?”
宾客们面面相觑,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各位别急,”陈风莲放下手中的菜,从编织袋里掏出一堆红色的小盒子,
“我从开光寺请来的护身符,可保平安。一个两百,为大家祈福。”
我仔细看那些“护身符”,分明就是义乌小商品市场常见的饰品,
连包装盒都还带着“厂家直销”的标签。
“不买的话,”她笑眯眯地说,“可是会倒霉的哦。”
亲戚们脸色难看,但碍于她是长辈,还是纷纷掏钱。
我看到三姑攥着手里的两百块,眼里闪过一丝为难——
她家里条件不好,两百块够她家一周的菜钱了。
“不好意思啊三姑,”我赶紧上前,“您别理她,这都是假的。”
“放肆!”陈风莲尖叫起来,
“我可是为了你们好!你这个不孝媳妇,存心跟我作对!”
我冷笑一声:“是啊,我是不孝。您说您要出家,结果跑去照顾外孙;
说这些护身符开过光,可标签都还在;
说这酒店不好,可这是您上次参加牌友儿子满月酒时,亲自点的菜......”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陈风莲。
她脸色铁青:“你,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堪!”
“我让你难堪?”我指着被倒掉的菜,
“你毁了小羽的百日宴,还想趁机敛财,到底谁在让谁难堪?”
德道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