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官途之平步青云李南星谢莹全文+番茄
官途之平步青云李南星谢莹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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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南星谢莹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之平步青云李南星谢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靠,这可是县长!怎么敢生出其他想法?李南星急忙将胡思乱想给按了回去。用谢莹的手打开指纹锁,将人安顿好,李南星蹑手蹑脚地转身,就要往外走。也就在这一刻,躺在沙发上的谢莹从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挣扎着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道,“水,我要喝水。”李南星只能停下脚步,赶紧接了杯纯净水,递到了她面前,“县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谢莹坐在沙发里,刚要说话,却陡然间就感觉到一阵阵地热力涌了上来。热,无比之热。热得心头烦燥,热得她心里面有一种奇怪却又让人脸红的渴望如秋季的草原干燥赤烈,只差一点儿火星便能燃起熊熊大火。“热,好热......”谢莹迷迷糊糊地道,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却一个摇晃,险些栽倒在地上,李南星手急眼快,赶紧扶住了她。谢莹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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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可是县长!

怎么敢生出其他想法?李南星急忙将胡思乱想给按了回去。

用谢莹的手打开指纹锁,将人安顿好,李南星蹑手蹑脚地转身,就要往外走。

也就在这一刻,躺在沙发上的谢莹从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挣扎着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道,“水,我要喝水。”

李南星只能停下脚步,赶紧接了杯纯净水,递到了她面前,“县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莹坐在沙发里,刚要说话,却陡然间就感觉到一阵阵地热力涌了上来。

热,无比之热。

热得心头烦燥,热得她心里面有一种奇怪却又让人脸红的渴望如秋季的草原干燥赤烈,只差一点儿火星便能燃起熊熊大火。

“热,好热......”谢莹迷迷糊糊地道,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却一个摇晃,险些栽倒在地上,李南星手急眼快,赶紧扶住了她。

谢莹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强烈的雄性气息涌入鼻腔,就像是一团烈火涌进了那片干燥许久的草原,“轰”地一下,滔天大火就燃了起来。

抬起头来,望着面前这个身强力壮又帅气的男人,谢莹不光觉得心里在着火,连眼睛都好像燃烧了起来。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

“哇”,她一口便吐在了李南星的身上!

“我去......县长,你想吐倒是说话啊......弄我一身。”

李南星惊叫了一声,却也顾不上其他,只得手忙脚乱地将谢莹扶到了马桶旁边,让她跪在那里,别管县不县长了,让她先吐个够吧。

低头看去,连上衣带裤子,都被吐脏了,气味无比难闻。

他捏着鼻子将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只穿条小裤衩,先在洗手池里把衣服上的秽物洗净了,然后将衣物丢进了全自动洗衣机里去。

看着地上也脏了,他发了发善心,把地也拖了。

拖完地,见谢莹靠着马桶喘息不已,李南星摇头叹了口气,当领导也不容易啊,再次拿过了水杯递给她。

谢莹却是不接,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南星,身体里的热力在疯狂地往上涌,已经烧得她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一下就冲过来,抱住了李南星。

李南星吃了一惊,拨拉着她的手叫道,“县长,别这样......”

谢莹拽的紧,李南星又害怕使劲挣脱伤到她,一时间僵持不下。

“来,过来......”谢莹含糊不清地叫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游走,到处点火!

李南星喉头涌动,急忙制止:“县长,你清醒一下!”

“给我,给我......”谢莹喃喃地叫着,这一刻,她已经彻底迷失了神智,不顾一切地抓挠着李南星。

甚至还将自己的白色西装小外套给扯了下去,连带地,将里面修身的白色衬衫都扯脱大半边。

里面粉色的纹胸还有大片大片的白腻,尤其是那被纹胸包裹着的两座雄伟的山恋,让李南星目瞪口呆。

没想到,这位县长看上去纤细,却是这般有料啊。

不过,此刻他却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了,谢莹喝得再多,也不至于这样吧?她,她好像,被人给下了什么药?

刚想到这里,他不禁身体一缩。

“来,来,给我......我是县长,这是,命令!”谢莹一下便将往后缩着的李南星扑倒在地上,这一瞬间,血气方刚的李南星脑子里也“轰”地一声,像是被点燃了一片大火。

这种情况,谁他玛挡得住啊?




“你确定这两家宾馆都没有?”

“废话,我刚回家找了,如果找到还用得着你?继续给我找,我前天还看到了呢,但今天却找不到了......什么内容你还能不明白?赶紧找!”

赵景春并没有急着进屋,而是在外面和人通电话。

语气急切且愤怒。

屋子里,正吓得都想跳楼的李南星听到了这番话,心下间有些狐疑了起来,“赵景春,丢东西了?听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他倒底丢了什么?”

“啪”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好像是赵景春因为愤怒将什么东西砸了出去。

然后怒骂道:“笔记本倒底哪儿去了?难道是别人偷走的?可是,谁敢偷我的东西?”

正紧张得额上冷汗淋漓的李南星听到了他低声的自言自语,却是一惊,“丢了笔记本?不会是我正在找的那个笔记本吧?”

正想到这里,赵景春的脚步声传来,已经向着套间里走了过来,李南星此刻已经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赵景春气恼的推开门,嘴里愤怒的低骂声戛然而止。

他居然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大班椅里,嘴里叼着一支烟,微笑望向了自己。

赵景春的眼神凝固了,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使劲眨了眨眼睛,没错,面前确实有个人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神态悠然地看着他。

“你是,综合科的李南星?”赵景春不确定地问道。

什么情况?综合科给自己写材料的那个李南星居然偷偷进了他的房间?

并且,现在还坐在自己那张代表着县里权力巅峰的大班椅上,甚至,他还叼着一支烟,悠然自得地在那里转着圈儿?

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还是这小子疯了?

“是我,赵枢记。我等你好久了。”李南星微微一笑道,同时惬意地拿下了嘴里的烟,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仿佛,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只是赵景春根本看不到,李南星桌子下面的两条腿,抖得像筛糠一样!

他现在,就是名符其实地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半点不慎,粉身碎骨!

“你进了我的屋子,在这里等我?”赵景春感觉到好笑的同时,愤怒如炼钢炉里的火焰般,腾腾地烧起,马上,就要将面前这个小子烧得连半点渣子都不剩下。

“没错,如果赵枢记现在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聊聊。”李南星微微一笑道。

“聊什么?”赵景春缓缓走向他,距离越近,威压越重。

李南星的腿依旧在颤抖,可是脸上神色却是更加从容,惬意地吸了口烟,微微一笑,“就聊一聊,赵枢记丢了的某样东西吧。”

原本已经准备雷霆暴怒的赵景春瞬间就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幻,由愤怒转为震惊,由震惊转为恐惧,但最后,他还是恢复了平静。

望着李南星,他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未经我的允许进入我的办公室,就是盗窃行为。现在,是你去自首,还是我让人抓你去警局?”

“随便你,如果你觉得那东西并不重要的话。”李南星吐出口烟去,耸了耸肩膀道。

“好,我成全你。”赵景春转身便向外走,径直走出了套间,在李南星的视线里,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外间的门把手,即将开门喊人。




清晨。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照了进来,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手机铃声突然间响起。

谢莹睁开惺忪的睡眼,光洁细腻的手臂从温暖的被子里伸出去摸到了电话。

视频邀请,谢莹接通,看了一眼屏幕里那个气质优雅、妆容精致的中年女子。

半梦半醒地含糊道,“妈,什么事儿啊?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妈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诶?莹莹,你有男朋友啦?”那个中年女子正说着话,可是瞬间眼睛就瞪大了,惊叫出声。

因为通过屏幕,她分明看得清楚,谢莹身后躺着一个年轻男子,赤着上身,仰面朝天,呼呼大睡。

“什么男朋友?我哪里有什么男朋友!”谢莹迷迷糊糊地道。

“那你身后的人是谁?”中年女子有点生气,感觉女儿睁眼说瞎话骗自己。

谢莹下意识地回头,目光凝滞。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居然就躺在身边,半条毛腿还压在了她身上。

“啊......”谢莹登时一声惊叫,坐了起来。

“莹莹,倒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中年女子见女儿这么激动,也有些慌了。

谢莹深吸口气,挪开了手机屏幕,语气沉稳地道,“妈,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啊,先挂了。”

她直接挂断了手机,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登时就是天旋地转,她也什么都没穿!

然后,她看到床上的那一抹腥红的血迹,她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缓缓转过头去,眼神如腊月里刺骨的寒风,死死地盯住了身畔的李南星。

此刻,李南星也醒了过来,“嘶”地吸了口凉气,咕哝一句“真他玛疼!”

昨天晚上县长有些疯狂啊。

谢莹看着李南星,眼神中喷射着屈辱的怒火,她的眼圈儿里有泪水不停地打着转儿。

李南星揉了揉眼皮,终于清醒过来,当看到谢莹正用要吃人的眼神盯着她时,他吓了一跳,“你,啊不,县长,您醒了?”

“你,昨天,侮辱了我?”谢莹语声却是愈发平静,可她的眼里疯狂燃起的怒火证明,暴风雨将至。

“不是,我没有侮辱你,真是你逼着我的......”李南星赶紧坐起来要解释。

下一刻,谢莹一脚便将他踹下了床,紧接着,谢莹拿起手机要打电话报警。

李南星慌了,赶紧跑过去抢过了她的手机,“你听我解释,昨天晚上......”

李南星赶紧解释了一遍。

她隐隐约约地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像尘封多年的秘室突然间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疯狂到她现在想一想都心下间砰砰乱跳。

李南星也感觉难堪,赶紧扯过枕巾遮住了自己。

“......当时您吐了我一身,我不得不脱衣服洗,然后,您就扑过来了......县长,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

李南星哭丧着脸。

“所以,你是想说,是我对你用强?”

谢莹的眼神越发冷厉。




“我是守臣的岳父,李全。”二伯一拍脑门,赶紧介绍。

“守臣是,谁?”钱立达还有点儿懵——他以前在文旅局当过局长,不过那时候张守臣只是局里的一个再小不过的小科员,小到没有存在感,所以钱立达有点儿没记住。

至于二伯说张守臣跟他维系老感情并且他还为张守臣说话当科长这件事情,倒也不完全是子虚乌有,而是前几天他去文旅局调研,跟文旅局局长在办公室里聊天,张守臣拎着暖壶去倒水,钱立达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人,就问了一句,顺便说了一句“这小伙子不错”,云云,都是水得不能再水的场面话罢了。

文旅局长提拔张守臣,可是跟钱立达半点关系都没有,张守臣那么说,纯粹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呢——真实原因是,他在局里已经苟了七八年了,老科长退了一半,终于轮到他了。

但这里面前因后果只有张守臣自己清楚,二伯哪里知道?还以为是真的呢!

张守臣有苦自家知,钱立达这样的大领导居然进了屋子表达祝贺来了,更让他有些发懵,钱立达来给自己祝贺?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他好像,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记住啊。不过,他还怀有一丝希望,可能是钱立达以前叫自己“小张”习惯了,结果忘了自己的大名了吧?

大领导嘛,贵人多忘事。

并且,这位领导是如此的亲民,居然在没记住自己名字的情况下都来为自己祝贺,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受宠若惊。

他赶紧满脸堆笑,声音都因为激动变得好像被门挤了变成夹子音,“钱主任,我,文旅局的小张啊,我大名儿您没记住,但以前您总叫我小张来着,还要感谢您来祝贺呢......”

此刻,所有的亲人倒是不明就理,一听说这样一位大领导进来了,赶紧全都站了起来,并且,也不知道谁带的头,还“哗哗”地鼓起掌来,把钱立达也给整懵了。

这啥情况啊?他就是想来跟李南星这个莫测高深的年轻人喝杯酒、拉近一下关系,表示祝贺而已,毕竟,花花轿子人抬人嘛。

可突然间杀出来这么一位身手矫健、热情洋溢、老脸笑得跟朵雏菊似的老大爷,后面还跟着一个似曾相识、却不记得、说话忸怩得跟个太监似的年轻人,还说感谢他前来给他们祝贺......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智商有些不太够用了,只能尴尬地笑着,随口敷衍着道,“啊,啊,是啊,嗯嗯......”

同时眼神在人群中巡视,望向了那边如鹤立鸡群一般的李南星。

此刻,钱立达身后的秘书科科长于伟就咳嗽了一声,用手隔开了二伯和张守臣,向李南星招手,“南星,李科长,你快过来呀,钱主任是来找你的,要祝贺你马上就要当综合科科长了。”

“唰......”掌声瞬止,所有人都用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了身后的李南星,连老爸老妈的眼神都是一样一样的。




李南星买完了蛋糕和鲜花,便去了酒店。

说实话,他今天真的不想来,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二伯这一家,都是典型的市井小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以前他女儿考上县里一所中学的教师,老李家人基本都是底层社会的苦哈哈,终于有一个吃公家饭的了,二伯那叫一个神气活现,走到哪里显摆到哪里。

再后来,他女儿又给他找了一个在县文旅局上班的职员,是个公务员。

说句难听点儿的,那个时候的二伯可真是牛比坏了!

跟家里所有人说话,那都是鼻孔扬到了天上去,颐指气使的样子简直令人无语。

可后来李南星考上了县里的公务员,而且还是县委办综合科的科员,未来前途无量,结果可倒好,家里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唯独二伯备受打击,居然为此生了一场病。

以后再见到李南星,就跟见着仇人似的,连话都不跟他说,甚至不允许家里人跟他说话。

所以,要不是有这层亲戚关系在,再加上父母念着亲情,逼着李南星必须要参加,用八抬大轿去抬李南星他都不会来的。

取鲜花和蛋糕再加上中午堵车,耽误了半个多小时,等进了包房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就差他了。

只不过氛围有些诡异,每个亲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挺古怪的,有的人是同情怜悯、有的人是幸灾乐祸......

而老爸老妈的眼里则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什么情况?

李南星顾不得多想,就赶紧将手里的蛋糕提起来,向着坐在主位的二伯笑道,“二伯,单位事情太多,我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喏,这是给我小外甥的满月蛋糕还有花儿,先放这了。”

谁想到,二伯却是阴阳怪气地道,“放那儿吧。唔,刚才你说什么,单位事情太多?你一个小年轻的,能有什么事情啊?”

李南星皱了皱眉头,这啥腔调啊?感觉像是在嘲讽自己呢?

不过二伯终究是长辈,再加上这么多人呢,他得有基本的礼貌,就笑道,“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写个材料什么的。”

“写个材料?呵呵,不对吧?南星,我可是听说了,你在刚才下班之前,把你们科长给打了?而且鼻梁骨都打断了,满鼻子冒血?”

李南星微微讶然,“你怎么知道的?”可是一转头,却看见二伯家姐夫张守臣正用特殊的眼神看着他。

他就恍然大悟了。

“啊?南星,你,真的把你们科长给打了?”老妈在旁边抓着李南星的手,带着哭腔地道。儿子刚才这句话,无形中就是默认了,她当时担心得就想哭。

向来以李南星为荣的老爸此刻也喘着粗气,紧张地望着他。

“事情经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李南星摸了摸鼻子,叹口气道。

“什么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南星,都不是我说你啊,你好不容易瞎猫碰到死耗子考上了公务员,就好好地上你的班,虽然以你那个臭脾气,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起码还有个工资保障啊。

现在可倒好,马上要被开除公职了!你也太不争气了,就不能学学你姐夫?”

说到这里,二伯激动得满面通红,向所有人道,“我姑爷,张守臣,今天上午已经正式提拔为文旅局文化科的科长了,他们局长说了,要是干得好,以后还有很大的可能提拔为副局长呢!今天这是,双喜临门啊!”

说实话,今天摆满月酒是其次,二伯主要就是想好好地显摆一下自己的姑爷子升官了......虽然是个提不上嘴的小官,股级干部,可是这也足够他在亲戚们面前大显特显了!

说到这里,他再次转头望向了李南星,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南星啊,你就算不如你姐夫有出息,但起码也不能丢了这个铁饭碗啊,更不能丢了你爸和你妈德脸啊!”

这也让李南星火冒三丈,二伯所说的每一句话简直就是字字诛心,并且以教训的名义当众这般贬低自己,不断抬高自己的女婿,他还配当自己的二伯吗?

“南星,你这孩子,咋这么不争气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地说?非要打人?而且打的还是你们领导......你以后,可咋整啊!”

老妈拉着李南星的手,已经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