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女频言情 从此音尘各悄然白至桥宋婉凝无删减全文
从此音尘各悄然白至桥宋婉凝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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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葵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至桥宋婉凝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音尘各悄然白至桥宋婉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婉凝站在店门口,看着他上了车之后,才转身离开。走到一个红绿灯路口处,白至桥说:“师傅,地址更改一下,去蓝海集团。”地下室停车场里原本的寂静被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打破。“轻点儿啊......”“穿这一身不就是为了招我吗?你装什么?瑾承可从来不会这么穿。”“难道你不喜欢吗?”说完,男人忽然短促的叫了一声。白至桥站在角落里,看着车里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影,汽车晃动幅度越来越大。他摸了摸心口,却发现那处已经没有了那种彻骨的痛意,剩下的只是死气沉沉的平静。回家之后,白至桥开始慢慢清除自己在这栋房子里的痕迹。既然决定离开,那便走个彻底,最好连一丁点念想都不要留下。他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才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扔掉。随后,又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大箱子,里面...

章节试读




宋婉凝站在店门口,看着他上了车之后,才转身离开。

走到一个红绿灯路口处,白至桥说:“师傅,地址更改一下,去蓝海集团。”

地下室停车场里原本的寂静被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打破。

“轻点儿啊......”

“穿这一身不就是为了招我吗?你装什么?瑾承可从来不会这么穿。”

“难道你不喜欢吗?”

说完,男人忽然短促的叫了一声。

白至桥站在角落里,看着车里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影,汽车晃动幅度越来越大。

他摸了摸心口,却发现那处已经没有了那种彻骨的痛意,剩下的只是死气沉沉的平静。

回家之后,白至桥开始慢慢清除自己在这栋房子里的痕迹。

既然决定离开,那便走个彻底,最好连一丁点念想都不要留下。

他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才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扔掉。

随后,又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大箱子,里面是这三年里宋婉凝送给他的所有东西。

情书厚厚一沓,每一封里都藏着一只千纸鹤。

女人说要写够一千封,叠够一千个千纸鹤,保佑白至桥一生平安顺遂,喜乐长安。

但是现在,他等不到了。

箱子的最底部,有一本画册。

里面是这三年来,白至桥偷偷记录下来的,宋婉凝的每一个瞬间。

笑着的她,难过的她,愤怒的她,激动的她。

或躺或坐。

后来,他偷偷画宋婉凝打盹的样子时,被她发现,抽走了怀里的册子,自那时开始,它就变成了记录两个人的绘本。

“为什么只画我呢?我也希望记忆里出现你的样子。”

两人并肩,一起看日出日落;女人拉起爬山时耍赖坐在地上的他;求婚时紧张的她,感动的他。

一笔一划,全都被白至桥记录在册。

火舌舔舐,纸页逐渐化作灰烬,被他毫无留恋的扔进垃圾桶里。

这时候,手机“叮咚”一声。

白至桥打开手机,发现江遇发了一条新的朋友圈。

“堂堂的总裁做菜居然这么好吃,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配图是一个穿着围裙的女人的半身照,手指上还带着婚戒。

白至桥轻笑一声。

他随手点了个赞。

江遇却立马删除了朋友圈,两条道歉随即而来:

“哎呀抱歉,白先生,我只是发一份工作日常,没想到您会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再也没有下次了,请您原谅我。”

白至桥看着,嘲讽一笑,收起了手机。

当晚,宋婉凝带着一身冷气回来。

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至桥欲言又止。

当白至桥递了一杯热茶给她的时候,宋婉凝终于忍不住了:

“至桥,江遇是我的下属,也只是我的下属,我的心只属于你。”

白至桥歪歪头表示不解,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宋婉凝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江遇只是分享了一份工作日志,你没有必要去指责他,有什么不满你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的。”

“总裁先生毫无理由指责下属员工,只会被有心人扣上善妒小心眼的帽子。”

白至桥听懂了:

“你因为江遇和你告状,所以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是我欺负他,还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宋婉凝皱眉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至桥,我只是担心你会被有心人攻讦......”

他看到了什么,语气一顿。

蹲下身不顾洁癖,去捡垃圾桶里剩下的几张碎片。

“这是,画册?你把册子烧了?为什么?”

宋婉凝瞳孔震颤。

白至桥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茶吹了吹气:

“没有为什么,就是忽然不喜欢了。”

宋婉凝心里忽然泛起巨大的不安,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看着白至桥云淡风轻的表情,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从她的指缝间溜走,而她怎么也抓不住。

这种感觉很不好。

宋婉凝有些心慌,原本的那么一丝怒气也瞬间消散:

“至桥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一个下属凶你,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白至桥摇摇头: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你为我好。”

被他用自己的话堵回来,宋婉凝心中不上不下的。

“可是画册......”

“画册不能说明什么,婉凝,我都要和你结婚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结婚。

这两个字一下点醒了宋婉凝。

它就像一根线,两头拴着宋婉凝和白至桥,自此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永不分离。

“对,对,我们要结婚了。”

宋婉凝将白至桥圈在怀里,她听着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一下又一下。

“那我们明天就去试婚服,这是我专门为你拍下的,全世界唯此一件,独一无二。”




抢救很成功。

白至桥睁开眼,病房冷冷清清的,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你醒了?”

护士拿着几瓶药进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除了胳膊轻微骨裂,其他地方的伤都不重,不必太过担心。”

白至桥点点头,客气的道了声谢。

旁边病房忽然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医生呢?都去哪了?我说了他伤的很重,为什么没有人来给他诊治!”

护士皱皱眉,脸上多了一丝不耐烦。

“这是怎么了?”

白至桥问。

护士像找到了一个倾斜口,对着他大倒苦水:

“你不知道,隔壁来了一个大老板,背着她浑身上下只有擦伤的男朋友,让我们院长来诊治。”

“可是那么多情况严重的病人,怎么能把医疗资源浪费给他们啊,但是我们医院还得罪不起人家,只能让人在医院住着......”

“人是挺痴情,就是脑子不太好。”

护士点评。

白至桥已经听出来了,那是宋婉凝的声音。

在他面前,女人从来都是体贴得体的,在一起多年,他从未见过宋婉凝如此失控暴怒的模样。

“活人是斗不过死人的。”

白至桥脑中忽然闪过江遇那张带着恶意的脸。

那便不斗了。

白至桥在医院养了三周的伤,这期间,宋婉凝一直待在隔壁病房。

今天他和护士申请了一会儿外出时间,联系了假死机构。

医院太平间里冷气四溢。

躺在床上的冰冷尸体和白至桥无比相像,就连他本人都会晃神错认。

更不要说旁人。

“您国内的身份死亡后,我们会为您安排全新的身份,身份证护照一应俱全,到时候会有人送您去机场。”

白至桥点点头表示知道。

回去之后,原本冷清的病房忽然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听见动静之后猛的回头。

宋婉凝满脸疲惫,双眼熬得通红:

“你去哪了?”

白至桥满脸平静:

“只是出去透透气。”

看着他打着绷带的手,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抱歉啊至桥,我不知道......”

“不必解释,我理解你。”

宋婉凝张张嘴,看着白至桥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浓重。

“明天就是咱们的婚礼,你受伤了,我们的婚礼要不要推迟......”

她试探开口。

“不必,照常进行吧。”

宋婉凝松了口气。

手机忽然震动,女人扫了一眼信息,瞳孔震了震,刚打算打字拒绝。

“去吧。”

白至桥平静开口。

宋婉凝站在原地皱着眉头,心里天人交战半晌,终于,还是另一个人占了上风:

“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你等等我。”

看着白至桥乖巧点头,宋婉凝不知为何,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仿佛这一面之后,就是永别。

可他还是离开了。

白至桥目送她离开,迅速办理了出院手续。

假死机构的人已经在医院楼下了。

那具尸体穿着婚服,半躺在浴缸里。

我们,结束了。

月光倾洒,白至桥两手空空。

他终于甩下了一身的包袱,奔赴机场。




“你胡说什么呢!”

“至桥,你别听他乱说。”宋婉凝大声斥责他,又转头安抚白至桥。

可若是心里没鬼,他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江遇捋了捋头发,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

宋婉凝仍然斥责他,可是态度却和缓了许多:“下次不许这样了。”

江遇点点头,随后发出邀请:

“既然有幸遇见了,不如一起吃个便饭,我知道这里有一家不错的餐厅。”

三个人,就这么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

白至桥和宋婉凝坐在一起,江遇自己坐在对面。

时不时还给他和宋婉凝布菜。

“宋总,您尝尝这个。”

“夫人,你也吃。”

白至桥注意到,江遇夹给宋婉凝的菜是用自己的筷子,而夹给自己的则是公筷。

宋婉凝有严重的洁癖,就算是在外吃饭都需要自带碗筷,更遑论吃别人筷子夹进来的菜。

这么多年,唯一能接受近身的,除了她的父母,也只有白至桥一人而已。

今天却是毫无芥蒂地吃下了江遇夹过去的菜。

白至桥从旁看着,不知道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心绪不宁之下,筷子被他碰到了地上。

低头捡的时候,忽然看见桌下,江遇轻轻用脚勾蹭着宋婉凝的腿。

抬起头,宋婉凝眉头微皱,但是并没有将腿收回来。

微微偏头再对上江遇的视线,他的眼里满是挑衅。

嘴里还不断的说话。

挑选的话题全部都是公司内部工作,白至桥插不进嘴,只能低头默默吃饭,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日积月累之下的默契。

食不知味。

白至桥站起:“我去趟卫生间。”

走了几步,深吸一口气,感觉新鲜空气充满鼻腔才算好些。

洗手时,又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味。

白至桥抬头,镜子里印出江遇精致的面孔。

宋婉凝不在,原本得体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白至桥满腔的恶意:“江先生,那天是我赢了呢。”

“哎,也怪不得宋总不喜欢你,她在我身上玩花样的时候,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也不会动。”

“男人嘛,总得放得开,才能拴住女人的心。”

他伸出手,仿佛不经意间露出手指上偏小的女士钻戒。

白至桥很平静:

“宋婉凝那么喜欢你,怎么也没放你进宋家的大门?”

江遇冷笑:

“名分有什么用?我挑衅你这位正牌先生,宋总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可只要闻到我身上和陆瑾承类似的香气,她就偃旗息鼓,什么愤怒生气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而你,也是争不过和他无比相像的我的。”

两人回到餐桌时,宋婉凝已经结过账了。

“我们回家吧。”她对着白至桥伸出手。

江遇忽然出声:“宋总,我这边还有一份工作向您汇报。”

“您见了一定会满意的。”

“满意”两字被江遇咬了重音。

闻弦歌而知雅意,白至桥看着女人咽了口口水,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宋婉凝犹豫几秒,扭头对白至桥说:“至桥,那你先回去吧,这边......”

“你先忙。”

白至桥又扯出了那个标准笑容。

“我就知道,我们至桥最懂事,最能体谅我了。”




宋婉凝口中那件独一无二的婚服此时正穿在别人身上。

导购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战战兢兢装鹌鹑。

“你的意思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婚服,只是在你这里借放几天,现在正在给别人试穿?”

导购小心翼翼:

“那位先生说和宋总您认识,就是您让他来试穿婚服的,还说出了您留在店内的电话号码。”

宋婉凝大怒:

“我给自己老公买的婚服还得别人来试?你就不能动动脑子仔细想想?”

导购嗫啜着不说话了。

白至桥上前拉了拉宋婉凝:

“穿都穿了,再骂她也无济于事。”

宋婉凝还想说什么,试衣间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她看着来人,瞳孔收缩,张着嘴说不出话。

什么气愤恼怒,这一刻全都甩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剩下满满的怀念:

“瑾承......”

穿着婚服的女人对着他笑,宋婉凝下意识上前两步,想要伸手触摸,却又不敢,只好不尴不尬的停在半空。

“是你吗?瑾承?你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女人几乎有些语无伦次。

“宋总?”

宋婉凝听到江遇的声音,才仿佛如梦初醒,略微有些尴尬的擦了擦眼角。

“是,是你啊。我刚刚认错人了。”

话是这么说,可眼神还是紧紧黏在江遇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白先生也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咱们身形相似,所以宋总委托我先来看看婚服合不合身。”

“你说是吧,宋总?”

江遇巧笑倩兮,宋婉凝一瞬间看直了眼,他说什么都愣愣点头。

白至桥从江遇手中接过婚服时,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这是当年陆瑾承挑好的婚服,只是来不及穿,他就死了。”

白至桥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抱着婚服进了试衣间。

上面沾着那股熟悉的草木香,让他有些作呕。

他忽然很好奇,当宋婉凝看到穿着这身婚服却割开手腕躺在浴缸里的那具“白至桥的尸体”,会是个什么表情。

笑着笑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滴在那件纯白无瑕的婚服上,瞬间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多可笑啊。




画展结束后白至桥一个人走回了家。

当天晚上,他被渴醒了。

感冒发烧浑身酸疼没力气,够不着水杯。

下意识喊宋婉凝。

喊完才想起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只好自己侧身拿。

没什么力气,玻璃杯掉在地上,碎了。

水流的到处都是,他愣愣地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忽然有些想哭。

此时手机响了。

“江先生独守空房,很寂寞吧?”

随之而来的就是几段视频。

白至桥不小心误触一个,男人放荡的撒娇和女人露骨的调笑声充斥了房间每一个角落。

“宋总是真的猛,那速度那浓度......在家里,你没能好好替他解决吧?”

“这一晚上她在我身上换了无数个姿势,面对面不够,还得从上面坐......”

“算了,光听我说多没意思啊,江先生不如自己看看,就当学习观摩一下,以后也好守得住自己的女人啊。”

这样的消息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中午,宋婉凝才回来,像一头吃饱了的雌狮,脸上带着魇足。

看见躺在床上烧得滚烫的白至桥时才大惊失色。

一叠声地喊他地名字,手忙脚乱的拨打家庭医生的电话。

“水......”

宋婉凝靠近听清白至桥在说什么,然后立马去给他倒水。

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白至桥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忍不住在心底发问。

现在弄丢我一晚便惊慌失措,不知道当你看到我的尸体的时候,又会作何感想?

昨晚着了凉,喝了感冒药也于事无补,白至桥还是有些低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宋婉凝坐在床边,满脸愧疚。

道歉道了一次又一次。

她用额头贴着白至桥的手背,眼里的担心快要溢出来。

白至桥的呼吸都是烫的,怎么躺都不舒服,不断的左右翻身调整睡姿。

被子被踢掉了一点。

宋婉凝伸手帮他盖被子,瞳孔忽然放大。

她握住白至桥的脚腕,看着他脚底磨出来的好几个水泡,皱紧了眉头。

轻手轻脚拿了根针,每挑一个白至桥都要轻“嘶”一声,宋婉凝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一分。

最后她轻轻在白至桥额上落下一吻,说了声:

“对不起。”

宋婉凝去放针了,所以并没有看到,白至桥眼角缓缓流下的水痕。

这一天,宋婉凝忽然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神秘兮兮的递给白至桥一个盒子,催他快打开看看。

白至桥不明所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抹沉稳的蓝:

“群青?”

群青,颜料届的翘楚,被誉为“世界上最贵的颜料”。

白至桥抱着颜料盒爱不释手。

他眼尖的看到,女人手指上还沾了几抹蓝色。

宋婉凝见他看,手指不自觉的蜷缩几下,往身后藏了藏。

“青金石?这,这是你做的?”

白至桥举着颜料,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

“好几天不回家,你就是,去给我做这个了?”

看着宋婉凝眼底的乌青,白至桥的心里有些复杂。

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

“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是为了你,怎么都不辛苦。”

女人抓住白至桥的手腕,脸颊贴在他手心上蹭蹭。

第二天,宋婉凝说白至桥大病初愈,应该多去外面走走。

于是带他出去采风。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白至桥背着画板四处张望,寻找合适的灵感,而宋婉凝拿着相机,记录此时美好。

不多时,宋婉凝看了看表,拍拍采集灵感的白至桥:“走,去吃饭。”

白至桥应了一声,收拾画具时,迎面忽然走过来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惊讶地说:“宋总?好巧。”

白至桥看见宋婉凝瞳孔收缩一下,旋即又迅速恢复正常,面色如常地给他介绍:“他是我的秘书,叫江遇。”

“这位是我的未婚夫,白至桥。”

江遇伸出手,大方一笑:“顾先生,幸会。”

在白至桥伸手即将握上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怎么感觉,先生和我长得有点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