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衿川喻瑶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金主送人后,我笑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景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跟我生气,你知道的,若尹身体不好,我不想惹她不高兴。”“现在你平安回来,就别无理取闹了,以后,你还是跟在我的身边,乖乖的,和从前一样。”真的能跟从前一样么。我不是个任性的人,可今天却也忍不住想任性妄为一次。“如果方若尹要我的命,你会替她动手吗。”她不是没那样做过。五年前,只因为周衿川夸赞了一个小明星,方若尹闹了脾气,硬是让他打折了那明星的腿,最后销声匿迹。周衿川嗤声,“喻瑶,若尹不是这种人,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听话些,别惹我不高兴。”是啊,在他眼里,方若尹是圣洁善良的女神,而我只是个依附她生存、可供取乐的玩意,就连蚊子血都算不上的低贱货色。我早就该明白的。裴言酌说的对,我就是个蠢货,还保留那点希冀安慰自己做什么。正品出现,赝...
“别跟我生气,你知道的,若尹身体不好,我不想惹她不高兴。”
“现在你平安回来,就别无理取闹了,以后,你还是跟在我的身边,乖乖的,和从前一样。”
真的能跟从前一样么。
我不是个任性的人,可今天却也忍不住想任性妄为一次。
“如果方若尹要我的命,你会替她动手吗。”
她不是没那样做过。
五年前,只因为周衿川夸赞了一个小明星,方若尹闹了脾气,硬是让他打折了那明星的腿,最后销声匿迹。
周衿川嗤声,“喻瑶,若尹不是这种人,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听话些,别惹我不高兴。”
是啊,在他眼里,方若尹是圣洁善良的女神,而我只是个依附她生存、可供取乐的玩意,就连蚊子血都算不上的低贱货色。
我早就该明白的。
裴言酌说的对,我就是个蠢货,还保留那点希冀安慰自己做什么。
正品出现,赝品也该退场了!
正想着,他拿出一条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价值连城。
“我不喜欢。”
我早就和他说过,我讨厌粉色。
可三年了,他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周衿川也不在意,听我说不喜,直接一把扯下,我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明天自己去挑,挑更贵更好的,嗯?”
这样的随意玩味,我情绪上头,又趴在垃圾桶上面干呕。
“吃什么了闹成这样?”
来不及等家庭医生出现,他接到了方若尹的电话,马不停蹄的就离开了。
临走前,还不忘给我留下一张黑卡。
“若尹身体不舒服,我必须去看看。”
佣人说,是水榭的女孩子吹风受了凉,胃口不好。
仅仅是没吃好饭,就值得周衿川紧张成那样。
我下意识摩挲了脖子上凸起的红痕,笑了一下。
还有那安岭水榭,当初我也想住在那,多么宏伟壮丽,可周衿川却直言,那是只有周家人才能踏足的。
我不配。
可方若尹这个始乱终弃的女人,却唾手可得。
我以为这天他走后会很长时间都不回来了,我也开始找起了下家。
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派车接我出门。
可是到了包厢后,坐在里面的男人却是裴言酌。
我下意识向后退去。
那三天的接触虽然让我满怀感激,可对于裴言酌,我仍旧心怀敬畏,甚至是恐惧。
但裴言酌对我,像是老朋友似的熟谂,“坐下吃吧,再不吃就冷了。”
他亲自给我布菜,还直言我和我的母亲很像,都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
我才知道,原来他小时候在筱镇住过,接受过我家长辈的救济。
还真是巧。
这时,周衿川的短信发来,猝不及防,待我看清上面的字时,手中的筷子险些脱落。
“服侍好裴总,以后我不会亏待你。”
我的心乱成一锅粥,手抖得不停。
与其说我想着回去,不如说我一时半会找不到更好的出路了。
像我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被一任金主甩开后,只会一个不如一个。
见我没有反驳,裴言酌眸色愈深,“筱镇王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
他像是替我不值。
而我心一紧,短短一句话,已经将我的防备拉成了警惕。
他这样金字塔顶端的贵人,也会在意周衿川这种纨绔二世祖身边金丝雀的底细么?
对上我质疑戒备的目光,他轻飘飘道:“筱镇曾经对我有恩。”
难怪他会放任我接近。
至于什么恩情,就不是我该探寻的问题了。
这时,身后助手将递来一块大屏,传来酒室里清晰的交谈。
几个周衿川的好友劝他上来把我带走,免得我真的着了裴言酌的手。
可周衿川却吊儿郎当道:“喻瑶这样的货色,裴言酌可能看一眼都嫌脏,还能要她?”
闻言,我像是瞬间坠进冰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他是这么想我的。
在他的眼里,我就这么卑贱,这样不值得别人尊重喜欢吗。
在遇到他之前我虽然混迹名利场,堪称交际花,可我从未有过情色交易。
我很干净,他心知肚明。
“喻瑶,考虑清楚,要送你下去么。”
不用考虑。
我只是一时半会舍不下周衿川,并不代表我自甘下贱。
现在下去,方若尹的欢迎会还有三天之久,我无非是自取其辱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裴言酌口中的筱镇让我放松了戒备,亦或者是那熟悉的柑橘香让我回到了童年。
总之,我短暂的把这里当作避风港,轻松愉快的度过了三天。
裴言酌很绅士,对我算得上是无微不至。
就连早餐,他都会体贴的等我起床再用,准备的餐食也都包含了我的口味。
甚至他爱好点烟饮酒,只要我出现,他都会默默止了动作。
可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周衿川从未注意过。
而这三天,下面的热闹也没有停过,周衿川像是忘了我这个人,为给方若尹接风,准备了漫天烟火。
我看着那星光点点,蓝白交织划过圆月,眼泪不自觉蓄满眼眶。
那烟火是我一个月前属意的,周衿川说太过幼稚俗气,现在却照搬到了方若尹眼前。
一个情字,还真是无解伤人。
终于游轮靠岸,六层仍旧安静得可怕,众人纷纷猜测我是不是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直到我被大佬抱在怀里下了台阶。
猝不及防和周衿川对视上。
他眼中的怒火瞬间点燃,是一种所有物被人侵占的愤怒。
“你的人很好,城南的项目归周氏了。”
裴言酌放在我腰上的手缓缓松开,说得漫不经心,“只是下次送人,送个胆子大的,乳臭未干的丫头,我没兴趣。”
今年我才二十二岁。
裴言酌这话巧妙的给我解了围,告诉周衿川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周衿川不傻,纵使裴言酌没有要我,我也肯定做了什么讨了他的欢心。
否则城南的项目算什么?
“喻瑶,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嗯?”
夜里在他的公馆,熟悉的房间,他在我的脖颈轻声呢喃,却迟迟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镜子里照映出我们的身影,郎才女貌,的确登对。
圈子里的人都不可否认,我这张脸是最大的底气,太美了,妖媚得过了头。
所以方若尹才会一回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
明明是个诸事不宜的腌臜日,就因为方若尹回国,也能被周衿川硬说成黄道吉日。
我在心底默默轻嗤。
见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我硬着头皮准备出去。
“等等。”
周衿川突然开口,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高度集中。
原以为他是舍不得了,毕竟是条狗陪伴三年都还有点感情,可他只是指着我身上的翩翩白裙,面容冷峻。
“把裙子换了。”
我捏着白裙,自尊被倾泻的酸涩涌上心头。
仿品就是仿品。
我不喜欢素色,更讨厌裙装,是曾经的方若尹喜欢,所以三年来,周衿川填满的衣柜里都是她的风格。
现在周衿川是觉得我即将献身旁人,怕我肖似方若尹…会玷污了他的女神么。
“好。”
吞下委屈,刚走没两步,一旁的酒香钻进鼻尖,我蓦地干呕出声。
背后响起了方若尹戏谑的声音,“衿川,你这小姑娘不会怀孕了吧?”
“不可能,她也配?”
听着他的轻蔑我如遭雷击。
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我忍不住浑身发抖,双腿像是被灌进铅似的步伐极重。
此时此刻我才幡然醒悟,在周衿川的眼里,我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生育他的血脉的。
说是被他偏爱了三年,可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我眉心有一颗跟方若尹几乎一样的红痣,周衿川根本不会注意到我。
其实我一开始就清楚这点,只是为了生存而装傻充愣罢了。
但我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自己总会融化他心里的冰山一角,也许能占据那指甲盖大小的爱意......
而且,他的确对我很好。
现在想来,是我天真了。
如果今天是方若尹疑似怀孕,他恐怕要高兴疯了。
可…
我已经怀孕了。
今天上游轮前,我本来满怀欣喜打算告诉他的,只是没想到方若尹会出现。
且现在看来,也没有宣之于口的必要了。
换下裙装,我独自上了六层,裴言酌似乎已经得知了下面发生的事,让人带我去了露台。
如果有幸傍上裴言酌,我会过得更好,但我对周衿川不仅仅是逢场作戏,做不到这么快就对着别人曲媚逢迎。
所以当裴言酌向我伸出手时,我很不识相的躲开了。
而他的掌心放着的只是一粒晕船药。
裴言酌笑了笑,“我可没有随手杀人的癖好。”
他给人的感觉和传闻中的不同,如芝兰玉树般,带着读书人淡淡的风骨和雅致。
裴言酌语气放缓,在椅子上坐下,“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他问话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长辈。
一个不防,我无所顾忌的开口:“您抬举了,我哪配和周少交往。”
“在一起”三个字恐怕会让周衿川面上无光吧。
裴言酌脸色稍沉,“何必这样自轻自贱,难道他把你拱手让人后,你心里还惦记着回到他身边?”
港城皆知周家太子爷的床没人能上第二次。
而我走运,陪了他三年还没有被踹开。
身边的朋友都说周衿川转了性,居然栽在了我的手里。
可只有我心里清楚,他对我的偏爱只是因为我眉心一点痣,像极了他的白月光。
生日宴那天,他拿我讨白月光的欢心,把我输给了圈内大佬。
朋友怕我吃亏,劝他快去拦人。
他却吊儿郎当道:“喻瑶这样的货色,裴总看一眼都嫌脏,还能要她?”
可没想到三天过去了,裴言酌那层没有丝毫动静。
众人纷纷猜测我是不是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直到游轮开到终点,我被大佬抱在怀里下着台阶。
周衿川这才气得发了疯。
......
我刚在隔壁把周衿川的醒酒汤温好,就得知我被他当作赌注输出去的消息。
待回到酒室,众人投来的目光都带着同情,或是幸灾乐祸。
周衿川的白月光女神坐在属于我的位置上笑得明媚,“今夜六层的裴总缺个女伴,喻瑶,可能要辛苦你走一趟了。”
我双腿发软,他们居然敢拿大佬裴言酌当花头?
谁不知道裴言酌不近女色,性格喜怒无常,我上去说不定没有几秒,就会被保镖丢下海喂鱼。
可我害怕的不是裴言酌的手段。
圈子里都知道周衿川的规矩,他只喜欢干净的女人,迄今为止除了我,他的床榻没有人能爬第二次。
但他今天居然点头把我输给裴言酌…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玩腻了呢?
我尚存一分侥幸询问,“周衿川,你认真的吗?”
四目相对,他却没有回应。
这时我也巧合的发现,他手腕上我亲手编织的小皮筋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贝母手钏。
和方若尹脖子上那条,应该是情侣款。
“怎么了衿川,听说这姑娘陪了你三年,舍不得了?说好了要愿赌服输的。”
方若尹今日打扮的宛若人间富贵花,和三年前清纯的她已经判若两人。
“有什么舍不得的。”
周衿川看向我,面露不耐,“还不快去,磨蹭什么?”
果然,我这个外界传闻周衿川的心尖宠,在归来的白月光面前,狗屁不是。
可我不想去,好不容易傍上这个大方又英俊的金主,这一去,我怕自己再度沦落俗尘、任人把玩。
但我有什么资格抗议?
就连他的死党都说:“我就知道周少的心里住着的还是方小姐,喻瑶充其量就是个玩物罢了。”
明晃晃的羞辱,周衿川充耳不闻。
我害怕的摇摇晃晃站不稳,脸色苍白倒人胃口,周衿川眼风锐利,“喻瑶,好好的日子,别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