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若盈陈若仪的其他类型小说《西施舌陈若盈陈若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山楂小雪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孩子讨回公道。皇上却根本不理,绝情大骂她得了失心疯。就连太后联合朝中父亲的门生故吏施压,也没有用。他现在非常盼着皇后死。反正贵妃会帮他生下继承人。那才是真爱的结晶。满朝文武和天下传开了,小皇子死得不明不白,皇上偏袒贵妃,皇后有苦难言。祭祀太庙那天,风雨大作,电闪雷鸣。皇后披发赤脚,捧出父亲的牌位,从太庙中缓缓走出。她高高举起父亲的牌位,在满朝文武面前,指着负心薄情的皇帝高声嘶吼。「父亲,你临死前拉着他的手,流着泪,求他照顾好你的儿女。」「可结果呢?哥哥瘸了腿,我的孩子被冤死,他连一个公道都不肯给我们!「父亲你睁眼看看吧,你信错了人!」文武群臣想起了鞠躬尽瘁,累死在案牍间的陈相,莫不哀痛而泣。「贱人,胡说什么!信不信我废了你!」皇帝...
皇上却根本不理,绝情大骂她得了失心疯。
就连太后联合朝中父亲的门生故吏施压,也没有用。
他现在非常盼着皇后死。
反正贵妃会帮他生下继承人。
那才是真爱的结晶。
满朝文武和天下传开了,小皇子死得不明不白,皇上偏袒贵妃,皇后有苦难言。
祭祀太庙那天,风雨大作,电闪雷鸣。
皇后披发赤脚,捧出父亲的牌位,从太庙中缓缓走出。
她高高举起父亲的牌位,在满朝文武面前,指着负心薄情的皇帝高声嘶吼。
「父亲,你临死前拉着他的手,流着泪,求他照顾好你的儿女。」
「可结果呢?哥哥瘸了腿,我的孩子被冤死,他连一个公道都不肯给我们!
「父亲你睁眼看看吧,你信错了人!」
文武群臣想起了鞠躬尽瘁,累死在案牍间的陈相,莫不哀痛而泣。
「贱人,胡说什么!信不信我废了你!」
皇帝高高举起胳膊,巴掌眼看要落在皇后脸上时。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劈中了牌位,火光四溅,差点烧到龙袍。
皇帝惊惧之下仓惶跑走。
这一刻,皇后终于认清了渣男。
她的心死了,复又活了。
第二天,四海传遍,皇帝不义,刻薄寡恩,陈相为给儿女讨公道显灵了。
8
皇后自请离宫修养礼佛,皇上和贵妃欢天喜地把她送出了宫。
可贵妃没得意几天,就疯狂发火,用鞭子抽打我的脸。
「你不是说我早晚怀孕吗?怎么还不行?」
我哆嗦着跪下:「都怪奴婢学艺不精,我又翻了上古奇书,说西施舌只能转换男女,要想孕育子嗣,还需周身涂抹粘液,服下汤药,遍涂纯金粉,待够七七四十九天再洗掉才行。」
贵妃愁眉紧蹙。
满宫的金子都搜刮完给陈国了,这会儿到哪儿去找纯纯的黄金?
我斗胆进言:「先帝陵墓中,有大批黄金陪葬品。」
「只是奴婢怕先帝魂魄震怒……」
贵妃喜极:「你别管,我买通守陵人,你只管进去拿。」
「我一大活人,还怕一堆白花花的骨头和烂肉不成?」
天下大旱,灾民越来越多,太后半个月前自请去皇陵祭祀
它的名字。
「我要变成真正的女人。」
我有些为难:「贵妃,此物并不好捉,它们藏在河底厚厚的淤泥之中。」
「而且,要想彻底变成女人,除了外用外,至少需要几万只熬成汤服下。」
贵妃眼神黯淡了下去:「几万只……我上哪儿弄那么多人去抓……」
我贴心回道:「娘娘何不去求皇上?皇上定有办法。」
贵妃不语。
到哪儿去征这么多劳役?
近几个月暴雨不断,黄河泛滥冲毁农田,百姓流离失所,灾民纷纷涌入都城。
成堆的奏折堆在皇帝前,他看得头都大了,索性谎称头疼,都推给丞相去做。
就连有孕的皇后去劝谏,也流着泪被他不耐烦撵了出来。
贵妃显然不敢触怒了爱人。
我挺身而出:「贵妃想成为女人吗?如果可以,尽管交给奴婢。」
我来到未央宫前,皇帝本要撵走我。
御前的李公公跟他耳语了几句后,他竟放我进来了。
当他从我口中听说我能把贵妃改造成女人,为他诞育子嗣时,兴奋地几乎颤栗起来。
可我口中的几万只西施舌,也让他犯了难。
我微微一笑:「陛下不必为此事忧心,我有一计。」
我提议,眼下流民蜂拥而至,不如征上一万精壮男性流民,去骊江里捕捞西施舌。
灾民们感激天恩,每日不费多少吃食,也定会尽心效力。
皇上拍掌大笑:「妙极!妙极!」
李公公恰到好处地提议:「不如就派那位闲着的陈大将军。」
次日,陈将军收到皇帝命令,贵妃喜食西施舌,一万流民正在骊江昼夜不息地捕捞西施舌,他即刻启程去监工。
满头白发的他一脸颓势,拖着一条瘸腿来到江边时,一万流民已站在江边,仿佛一片压城的黑云。
「陈将军。」
我恭敬唤他。
尽管我是长宁殿最受宠的大宫女,他看我的眼神仍是满满的不屑。
我能理解他的不甘和愤懑。
他可是运筹帷幄的大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啊。
他属于战场,属于铁马金戈,属于角鼓争鸣。
绝不属于为了一个妃子的口腹之欲,挥鞭打向饥饿流民的奴隶主!
江风阵阵,他有些哽咽:「我
如丧家之犬般疯狂逃窜。
我追在后面问他:「太后和皇后怎么办?」
皇帝满不在乎:「妇人跑得慢,只会是我的累赘!」
他快快地跑着,我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
很快,皇帝在密道的尽头,看到了李公公。
黑暗的密道中,只泄出一盏阴冷的天光。
李公公站在半明半晦间,如死神的使者,牢牢挡住了密道的出口,死死盯着皇帝。
「滚开!挡在这里干什么!」
他使劲推了推李公公,几乎倒地。
就在他眼看踏出密道时,我抽出袖中的毒蛇,正准备结果了他。
李公公抽出刀,一刀扎入了他的大腿。
「贱奴……」
他带着不甘心和难以置信的目光,倒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李公公手起刀落,又一刀扎穿了他另一条腿。
我还没来得及惊愕,李公公扔给我一把泛着寒意的快刀。
我心领神会。
在皇帝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和哭喊中,我和李公公完成了人生中第一场凌迟。
他死透后,我抓着李公公的手:「我们快走吧。」
李公公笑了笑,笑得那么柔和灿烂。
「阿苏,你走吧。」
他的声音不再如往常尖细,多了几分男子的雄壮刚毅。
我认出了这个声音,他正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你是太后的人?」
李公公点点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毫不犹豫地笑着咽了下去。
很快他大口大口吐出了鲜血,而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苦。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快被摩挲平的小女孩模样的木雕,幸福地吻了下去。
我忍不住落泪。
这是阿姐幼时玩过家家时,送给阿杰的,自己模样的小木雕。
「阿兰,我总算是为你报仇了。」
「阿兰,你等我,我很快来陪你了……」
12
陈国无心统治大周,搜刮了一圈财宝,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据说大陈从大周宫里得到了一尊纯金的女人雕像,半人半物,栩栩如生。
陈国皇帝日日将她立在床边把玩,一年后玩够了就送给了西边的巴蜀国。
此后这雕像在这片大地辗转漂流,流连在各大国家的皇宫,被万人摩挲赏玩。
金像偶尔会发出一
先祖,为大周祈福。
贵妃特意交代我,让我顺便留意太后的动静,别搞什么诅咒她的小动作。
我乖巧点头。
「太好了,本宫很快就能怀孕了。」
她大笑着摇着拨浪鼓,眼里泛出一层变态的母爱。
贵妃,你尽管得意吧。
这将是你最后的幸福时光。
我进入先帝陵墓的时候,太后早已笑意盈盈等着我了。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总感觉有个人影一晃而过。
陈将军的士兵早已将棺材盖移开。
昔日高高在上的老皇帝,已烂得只剩一堆骨头。
太后边愤恨地抓起骨头往地上扔,边笑着对我说:「哥哥护送我进来时,一直夸你来着。」
「哦?」
我整理着纯金陪葬品,脸色有些红。
「他说你又漂亮,又聪明。」
「漂亮?将军眼睛也不好了么。」
我摸了摸疤痕堆叠的脸颊,涌上一层自卑。
太后盯着我的眼睛:「阿苏,其实你很美。」
我没再说话。
先帝的骨头扔的差不多了,太后一脚一个,踩得稀碎。
还让自己的爱犬在他头骨里拉了一大摊。
痛快报复完老皇帝后,太后告诉了我她的烦恼。
眼下老百姓食不果腹,几欲揭竿而起,只是缺少一个起义的天兆。
如果能敲掉这座陵墓的一部分,引得骊江地下水冲毁皇陵,那正好让义军借题发挥。
只是陵墓太大,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破坏。
我俩正发愁,阴森森的陵墓里,突然传来一阵畅快的笑声。
躲在陶俑后的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猝不及防跳了出来。
她长发散乱,浑身恶臭,两只眼睛只剩下黑漆漆的窟窿。
我好像知道她是谁了。
「太后莫怕。」
我把太后护在身后:「你是明儿吧?」
明儿空洞的眼眶已经流不出泪了,喃喃道:「明儿,明儿……半年了,第一次又有人叫我的名字。」
她嘶哑的声带怒吼着野兽的咆哮:「贵妃剜了我的双眼,狗皇帝还嫌不够,他让人把我扔进了这里,让我在墓中活活等死!」
她的笑宛若女鬼凄厉。
「哈哈哈,我渴了喝岩石渗出来的水,饿了啃老鼠蜈蚣,终究是活了下来。」
她虔诚给太后
跪下:「太后,让明儿为您分忧吧!」
她俯身趴在地上,静静听着地下水系涌动的水流。
失去眼睛让她的听觉异常敏锐。
很快,她指了指西南方:「敲断那里的柱子。」
我爱怜地抱住了她,让她感受到阔别已久的人的气息。
「明儿,相信我,我们很快会为你复仇的。」
9
数十斤纯金很快磨成了金粉。
为了让贵妃的秘密不被人发现,贵妃称病,特意遣散了长宁殿众人,只留我和她。
她服下汤药,带着生儿育女的美梦,沉沉睡去。
五天后,大水冲塌了先帝陵墓,老皇帝的尸骨都不知漂到哪儿去了。
百姓传言,皇上苛政,不仁不义,上天震怒,降罪于他。
压抑已久的百姓愤怒揭竿而起,起义军遍地开花,很快就形成了一股浩浩荡荡的磅礴力量。
陈国伺机而动,也杀了过来。
皇帝慌了,可大周五万精兵早就被他害死,只好派拱卫京师的羽林军前去镇压。
都城一时守卫空虚。
这时候,陈将军彻底明白了,他日日训练的一万精兵,到底该做何用。
他上马怒吼出「诛杀昏君,匡扶天道」的一刻,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又回来了。
一万士兵在陈将军的带领下,高喊着口号,猩红着眼,浩浩荡荡杀进了皇城。
皇宫一片狼藉不堪的时候,贵妃幽幽睁开了眼。
我正支起一口大锅,熬着金水。
她满身灿灿,恍若金身观音。
小腹内热热的,似乎长出了胞宫。
她知道,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她想坐起来,惊愕地发现浑身僵硬挺直,挣扎了几下,竟动弹不得。
「阿苏,快帮我把金子洗掉!」
我没理他,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贵妃急了,她越不安扭动,这金子竟贴的越紧,死死黏在她皮肤之上,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
她狂叫:「贱婢,快过来帮我!」
我淡定地盛出一碗灿灿的金水,闲庭信步走到她身边。
「贵妃急什么,奴婢这不就来了么。」
我牢牢按住她的头,拿起刷子蘸了蘸已经没那么烫的金水,一层又一层刷在她白皙粉嫩的脸蛋上。
像工匠般,制作着一件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