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皙的手臂上长出黑棕色的细毛来。
不像仿真的手套，细毛根根分明，穿出赵娇娇的皮肤，风吹过的时候还会轻微摆动。
我紧紧咬着后槽牙，迫使自己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心脏却已经跳到了嘴巴里。
赵娇娇径直走向抽屉出，一把掏出里面的牛肉。
塑料袋沙沙响动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瘆人。
当她转过身，侧面对着我时，我的心跳停掉了一拍。
赵娇娇原本坚挺的鼻梁变得圆顿，她的嘴巴往耳朵两遍咧得很大。
上下嘴皮翻开，露出骇人的獠牙，又尖又长，几乎是抵到了下巴处。
赵娇娇从口袋里拿出牛肉，即将送进嘴巴时，却突然回头看向我的床铺。
“杨娜？”她的声音从牙齿缝隙间发出来，含糊不清。
我紧紧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后背的睡衣被汗液浸湿，全身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了。
赵娇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空气仿佛凝结在这一刻。
“杨娜，你睡着了吗？”鬼魅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
赵娇娇蹲在我的床边，她鼻腔里的气息甚至呼在我的侧脸上。
我静静躺在被窝里，根本不敢睁开眼。
赵娇娇身上的臭味夹杂牛肉的血腥味一同转进我的鼻腔里，令我的胃里一整翻腾。
突然，一种毛毛的东西抚在我的脸上。
是赵娇娇的手指。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连气都不敢出。
“真是一副好皮囊，也该换换了”赵娇娇声音粗犷，手指还在我的脸上。
我紧紧掐着被窝里的大腿，额头浸出冷汗来，不敢动一下。
在确定我睡着之后，赵娇娇终于拿着牛肉转进了自己的床上。
接着就是床帘拉动的声音。
我忐忑地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下，只剩赵娇娇床帘内咀嚼的声音。
3
“杨娜，你不去吃生鱼片的话，我帮你带回来吧，当夜宵加餐。”
下课后，赵娇娇小跑着追上去图书馆的我。
“不用了，我吃不惯生鱼片”我转过头看她，赵娇娇笑容甜美，满脸胶原，根本不像昨天晚上的样子。
“没事，你尝一次，肯定会喜欢上的”赵娇娇仍不依不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晚上，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