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全文+番茄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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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颉与猫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序林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颉颉与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裴鹤臣,气得胸膛起伏剧烈。裴鹤臣护着林稚月毫不退让,站如青松,一脸毅然无畏。今夜哪怕是豁出去了,他也绝不可能让林稚月被带走!“你不必如此的......”林稚月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心头苦涩至极。她以为裴序至少会顾及过去的情谊,甚至于彼此的脸面,替她瞒过去,却不曾想这人真的已经将她当作陌生人亦是仇人。已婚之妇夜会先夫,这个骂名一旦传出,她将会在整个定北王府再无立足之地!到那时想必也没有什么脸面留在裴鹤臣身边了。“小叔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裴序轻嗤,似笑非笑地瞥过裴鹤臣。对方有些不自然地避开,闪烁其词地遮掩:“月儿她自林家出事后便一直寝食难安,我也是担心她。”“母亲,既然小叔一直在屋外,那想必也没什么好继续...

章节试读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裴鹤臣,气得胸膛起伏剧烈。
裴鹤臣护着林稚月毫不退让,站如青松,一脸毅然无畏。
今夜哪怕是豁出去了,他也绝不可能让林稚月被带走!
“你不必如此的......”
林稚月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心头苦涩至极。
她以为裴序至少会顾及过去的情谊,甚至于彼此的脸面,替她瞒过去,却不曾想这人真的已经将她当作陌生人亦是仇人。
已婚之妇夜会先夫,这个骂名一旦传出,她将会在整个定北王府再无立足之地!
到那时想必也没有什么脸面留在裴鹤臣身边了。
“小叔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裴序轻嗤,似笑非笑地瞥过裴鹤臣。
对方有些不自然地避开,闪烁其词地遮掩:“月儿她自林家出事后便一直寝食难安,我也是担心她。”
“母亲,既然小叔一直在屋外,那想必也没什么好继续追究的了,天晚了,不如让大家都散了吧。”
裴序的脸色不耐,大夫人不太自在。
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序儿都开口了,裴鹤臣又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她再僵持也无益。
今夜她是注定无法惩治林稚月这个贱人了!
“身为人妇,便要守本分,无论你私会是为了打听些什么,但到底破了男女大防,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你!”
“这样吧,为了后院安宁,便对你略施小戒,去罚跪一夜祠堂!”
裴鹤臣闻言蹙眉,嘴唇一动,还要说什么,却被林稚月用力扯住袖子,示意他到此为止。
裴鹤臣懊恼自己无用,只好宽慰道:“月儿,不要害怕。”
两个丫鬟也不敢粗鲁了,只讪笑请林稚月先行。
抬脚前,林稚月不经意地看了裴序一眼。
男人宽肩窄腰,一身墨色劲装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浑身上下生人勿近,他背对着自己,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大夫人深感今夜荒唐,自从林稚月来到了定北王府,就诸事不顺!
她正想对裴序倾吐苦水,却蓦地被裴序冷冽的目光定在原地。
“我生死未卜之时,母亲也是如今夜般要将她发卖?”
大夫人讪讪无言,半响才后知后觉裴序的冷漠态度,心里也动了气。
“怎么?你难道要为了她怪我?她命格不善,家道中落,如何配得上你,我这也是为你好!”
见大夫人说着就要坠泪,裴序稍稍收敛了神色,示意一旁噤若寒蝉的丫鬟上前搀扶。
定北王府一直由他爷爷做主,而后传给他父亲,定了他为世子。
当年边关告急,父亲奉命出征,与游牧民族鏖战,大胜,但不幸被流矢射中,箭头猝了毒,还没等回到营帐便撒手人寰。
爷爷悲痛欲绝,从此之后远离朝堂隐世,再也未曾出面。
偌大的定北王府,仅剩母亲一人转圜。
裴序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母亲,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大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简直像不认识了般。

今日加昨夜种种,林稚月被他轻蔑的态度刺痛,神色渐冷:“我家道中落,如今还有什么可图?世子多虑了。”
裴序面色阴沉,她虽有些紧张,却还是继续道:“整个京城谁不知状元郎为人正直,不比某些翻脸不认人的强!”
她故作柔弱,将手搭在裴鹤臣手背上,温温柔柔督促:“裴郎,我有些乏了,可不可以早些回去?”
裴鹤臣应声笑了一下,向裴序示意,裴序无甚反应。
他抱着林稚月便与裴序错身。
三人错开的一刹那,裴序抬眸,林稚月被他眼中的狠戾一惊!
那目光如同饥肠辘辘饿狼,似乎只要她有瞬间松懈,便会残忍地扑上前来咬断她细长脖颈。
她心跳如雷,一时被慑住,等到回屋,裴鹤臣挽起她裙摆替她膝盖上药,才缓过神。
裴鹤臣半蹲在地上,对方才一切无所察觉,专心致志替她上药。
林稚月想起自己小时候父亲也是这般细致,瞬间落泪,滴落到裴鹤臣虎口上。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
裴鹤臣神情温柔又无奈,他抬手替林稚月拭泪,苦笑:“是我不能给你撑腰。”
林稚月摇头,俏脸微微扬起,语气不由得急促:“没有,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裴鹤臣瞧得出神,视线落在她一张一合的樱唇上,闪过一抹晦暗。
气氛逐渐暧昧,林稚月也察觉到了,在裴鹤臣即将吻上来的那一刹推开了他。
她神色尴尬,慌慌张张抬袖掩饰,没留意裴鹤臣眸光闪烁异样。
“对不起,我、我还不太习惯......”
裴鹤臣顿了一下,旋即收敛起林稚月陌生的神色,愧疚道:“你不必如此自责,我们心意相通便好,只不过终究是我人微言轻,娶你,却帮不上你分毫。”
方才旖旎像从未发生,裴鹤臣垂头给林稚月重新上药,林稚月更是无措,一双柔夷纠结地搅在一起。
倏地,裴鹤臣抬头,他眸子一亮似乎是想到什么,扬唇道:“我记得当年你嫁入王府时,嫁妆中夹带着岳丈赠予的魏国通关文书,不知可否还在你手中?”
林稚月怔愣,喉间发紧。
裴鹤臣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后温和地笑道:“我有一友人,在魏国有些权势,若是有文书,我便可去寻他帮忙。”
“若不是深情不悔,那便是如今另有所图。”
林稚月心底咯噔一下,裴序那带着浓浓情欲的喑哑嗓音似乎又贴紧她耳畔响起。
她出嫁时嫁妆丰厚,的确有这一份文书。
这文书有关魏国草药命脉,凭此文书可成魏国座上宾。
父亲将这文书赠予她,一方面是对裴序的信任,另一方面则是士农工商,即便林家首富,却也处于末端,她嫁给裴序是高嫁,这文书便是父亲留给她的底气!
当年这事在京城引起轩然大波,裴鹤臣知道倒也不奇怪。
只是父亲也曾千叮万嘱,兹事体大,不能让文书落入奸人之手!
林稚月面色犹豫,纵使裴鹤臣待她很好,可她并不敢如此便轻易交付!

她流露出不忍,心想:等她将林家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那时,她一定会全心全意对裴鹤臣好!
亥时刚至,裴序书房门框轻轻发出响动。
林稚月还没怎么用力,门就被推开了。
裴序正在写字,明明注意到她,却没搭理。
他似乎并不惊讶林稚月今夜的不请自来。
待写完整幅,才直起身子,与林稚月对视片刻,扬声:“婶婶,有事?”
明明是正规的称呼,可经他润色喊出,林稚月总觉得自己似在他唇齿中碾过一遭。
她心底有些踯躅,不知道自己今夜冒昧前来是否合适。
于是她只站在门口,谨慎问他:“林家之事,你是否有了眉目?”
无人作答,林稚月皓齿轻启,咬的唇珠润泽,她有些不自然地走近一点,讷讷再问:“世子,我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一些林家的情况,我的父亲可有下落?”
裴序手上的玉扳指轻轻扣响桌面,漫不经心开口:“再过来一些。”
林稚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旋即僵住,心虚地看着裴序挑眉。
“想要的东西难道不该拿东西来换?还是说这就是你的诚意?”
裴序眼神直白而又戏谑地在她身上游走。
林稚月看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忍耐着攥紧自己胸前衣裳,面带屈辱地走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
裴序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袭来,那吻像蚂蟥,恶狠狠地咬在她修长脖颈,似是在惩罚她一般,痛的令她浑身发颤。
“我以为你能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般无情无义?”
她吃痛,一边流泪,一边用力捶打裴序胸膛反抗。
看着眼前之人的反抗,裴序面色愈沉。
蓦地,黄茹雪天真烂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序哥哥,不是说好今夜过来陪我嘛,怎的有些迟了?”
“序哥哥,你在屋里么?”
黄茹雪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似乎坚信裴序会在屋里。
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几缕皎白月光,映得林稚月肤若凝脂。
她如失去庇护的小兽,轻声抽噎,眸里闪烁,咬牙不让自己涌动出委屈泪花。
“老实点。”
裴序哑声道,他目光如鹰隼,盯着林稚月这幅模样眸色愈深。
林稚月蓦地僵住,她太过熟悉裴序这语气里的隐忍情欲,不敢乱动分毫。
裴序牢牢按住林稚月的手,昂首对着屋外人启唇,换了副语气:“你先去,我随后便到。”
语气里的纵容听的林稚月心酸,她不自然捏紧裙角,想到过去,裴序也是这般对她的。
“想什么?”
黄茹雪脚步声渐远,裴序还压制着她,但动作轻了很多,给她只要她用力便能推开的错觉。
许是方才那一幕有些刺痛她,林稚月本应是惧的,此时却无端升出勇气,拍开男人的手,故意疏离道:“世子殿下想必也逗弄够了,可以放开了吧?”
她冷淡的模样惹得裴序心头莫名涌起一股无名火,他松开手上力道,闪身一边,冷冷地看着林稚月。

在场没有任何人说话,他们像是要安静的等待对于他们的审判。
裴序淡定的喝着茶。
对于他来说,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等到手下把事情捅出来之后,他再想看看林稚月该如何解释。
府内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林稚月最终还是站起身,她不想继续任由这几个人羞辱下去了。
“既然你们是想要找东西,那我可以随意让你们搜,但现在我实在是累的不行,还请诸位能够让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裴序突然喊住了她。
“你觉得你能逃得过去吗?”
说着,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林稚月的方向走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裴序将林稚月带出了房间。
来到走廊里,确定四周没有人之后,林稚月这才终于把裴序甩开。
“你是想死吗?这么多人就敢把我带出来,要是万一那些人在外面说我们的坏话该怎么办?”
听到这里,裴序冷笑了一下。
“说谁的坏话,有人敢说我的坏话吗?”
他冷冷摇头。
“我只是想要找回我失去的东西,至于我失去的东西在什么地方,天底下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懂了吧?”
林稚月脸色难看至极。
她就知道对方是针对自己的,可一想到自己拿回来的那份文书,她还是摇了摇头。
“你想要的东西一直都呆在应该呆的地方,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找了,而且我也不会傻到把文书送给不该送给的人。”
裴序直接抓住她的手。
“你还能分清是非吗?”
他的眼神越发犀利。
“是非因果,你真的能够分的清楚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只是想要随意敷衍过去,等敷衍过去之后,你就再也不会提起这件事情了吧?”
林稚月不甘其扰,她只能替自己解释。
“我拿来的绝对不是真的,你只管放心就好了,我不会把文书交给任何一人。”
裴序勃然大怒。
“你是想要让我不再管你的事?”
这段时间以来,他能感觉林稚月情绪越来越不对劲。
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刻。
想到林稚月很有可能已经把文书送给了裴鹤臣,裴序勃然大怒。
“你口口声声让我不要再管,可你觉得我真的能不再管吗?”
“我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任何事情,我们两个人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所以赶紧把文书给我交出来。”
看着裴序的眼睛,林稚月突然也怒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向裴序解释,可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被面前的人如此针对?
“你为什么要控制我?”
盛怒之下,林稚月直接朝着他的方向甩了手。
“我是自己的,文书也是我的东西,我想把文书送给什么人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她一边气的瑟瑟发抖。
“如果你再敢干涉我的自由,信不信我把你这几天以来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出去,就算没有人敢指责你,你觉得你面子上有光吗?”

看到她眼神之中的那一丝惶恐,裴鹤臣咳嗽了一声。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失态,索性重新抬起头来。
“你别误会,我知道这个文书对你肯定特别重要,所以我才想早日帮你把文书拿回来,只要能够把文书拿回来,咱们两个日后也就能够安全度日,这个文书不是最重要了吗?”
他努力想要替自己辩解。
林稚月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心中有愧疚,她也只得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文书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会帮你拿到文书的,但不是现在。”
或许是感觉林稚月说话的语气和之前不太对劲,裴鹤臣立马朝着她的方向摇了摇头,连带着语气也开始着急起来。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想要跟你说那些话的,我只是真心想要帮你,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过来。”
林稚月已经不想再去听这些。
摇了摇头之后,她一脸疲惫。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再继续去考虑这些事情了。”
她苦笑着抬起头。
“我今天已经很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又变得着急。
“那文书呢?难道我们不应该赶紧拿到文书吗?”
他一直都在强调自己不着急,可表现的却和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
林稚月心里面烦躁。
深呼吸一口气,她直接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摇了摇头。
“我知道文书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我现在实在是太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往前走了一步。
“现在不找可就来不及了,你今天晚上肯定已经打草惊蛇,难道你要让那个人永远占据文书吗?”
林稚月直接推开了他的手。
“我没说要把文书送回去,我只是觉得身子太累了,你先让我歇一歇吧,明日我会再去考虑这件事情。”
听到她坚定的声音之后,裴鹤臣知道自己肯定说什么都没用。
无奈之下,他只能转头离开。
当天晚上,林稚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一想到裴序将自己拖入浴桶之中,她的脸瞬间通红。
和裴鹤臣成婚已经有一段时间,可自己从来都没有把裴鹤臣当成自己的夫君,两个人更像是普通的朋友。
只有见到裴序的时候,她的心里才会又产生一丝丝的波动。
那天晚上,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夫人身边的小丫头突然跑到了林稚月跟前。
小丫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夫人,大夫人那边想要请您过去一趟,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您说一下。”
林稚月愣了愣。
大夫人一直看自己不爽,但是因为裴鹤臣力护自己的缘故,对方好像没有再找过麻烦。
今天一大清早把自己找过去,要么就是想要找自己的麻烦,要么就是想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折腾人。
犹豫之后,林稚月抬起头来。
“我现在就梳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