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张麻子苏香香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人跟在我身后唏嘘:“唉......这事整的,半仙儿,那你先看看,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弄点。”我点头不语,就等她走了我好开口跟胡镜洲沟通。等女人去了厨房,我想到舅姥爷帮我看事的时候也是要了我的生辰八字,正好用这个理由又把他儿子支开:“生辰八字记得吧?”男人摇头。“那你去找你妈问问,问清楚,最好准确到几点几分,实在不记得有个大概得范围也行,问清楚后,找个红纸写下来加上你的名字。”行了,屋里没人了,我悄声问胡镜洲:“这事我待会要咋弄?需要点啥东西不?”胡镜洲往我怀里一蹦,又把脑袋撒娇似得在我胸口上蹭了两下,一脸满足:“照目前来看,这女鬼是横死,去世的时候年轻,又未婚,她这次上来的目的估计就是想找个男人下去陪她。”“这不就是冥婚吗?”“...
我点头不语,就等她走了我好开口跟胡镜洲沟通。
等女人去了厨房,我想到舅姥爷帮我看事的时候也是要了我的生辰八字,正好用这个理由又把他儿子支开:“生辰八字记得吧?”
男人摇头。
“那你去找你妈问问,问清楚,最好准确到几点几分,实在不记得有个大概得范围也行,问清楚后,找个红纸写下来加上你的名字。”
行了,屋里没人了,我悄声问胡镜洲:“这事我待会要咋弄?需要点啥东西不?”
胡镜洲往我怀里一蹦,又把脑袋撒娇似得在我胸口上蹭了两下,一脸满足:“照目前来看,这女鬼是横死,去世的时候年轻,又未婚,她这次上来的目的估计就是想找个男人下去陪她。”
“这不就是冥婚吗?”
“错,冥婚是年纪相仿的未婚男女,生前有情,或是父母家人怕孩子下去了孤单,就在死后同穴而葬,结成阴亲,所谓黄泉路上结伴行,但她这种纯属祸害人,她想拉的,是活人,你刚刚看那男的脸色,又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想了想,确实没看出来啥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觉得他瘦,穿的衬衣其实也不大,但穿在他身上,总感觉里面空荡荡的,一点肉都没有,脸上也皮包骨一样。
我小心作答:“瘦,算是不对劲的吗?”
“那是因为他的精气都几乎被耗光了,过度的纵欲会损伤肾精,消耗血气,古时候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天天燕窝鲍翅滋补,但就算这么个补法儿,自古也没什么长寿皇帝,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出在这,更何况跟他纵欲的还是个女鬼,等到这男的精气完全虚耗完的时候,就是他下去陪这女鬼的时候了。”
果然世界万物都离不开处对象这几个字,我默默点头:“那现在咋整?”
“你刚刚找他要生辰八字名字是没错的,但还差了几样东西,公鸡血,红绳,再让他们准备一个草人或者人形娃娃,穿上他的衣服,再剪下一小撮头发,用写下生辰八字的红纸包好,塞进假人里,今晚代替他躺在床上等这女鬼来,咱们就守株待兔,其他人不可出房门,别的事情等到时间到了,我会借用你的身体来做,听清楚了吗?”
听完,我这两条腿已经想自己走回家了,上次来堂口报名的都是些有修为的碑王,个个都是有修为有素质的鬼,都是保持着生前的模样出来见人,除了脸上发青,其他看起来跟人没什么区别。
但这女色鬼已经明晃晃的要害人性命了,还能指望她有啥好的外貌对着我吗?
我咬着唇脸色难看:“清楚了。”
胡镜洲抬起他尖尖的小下巴看着我,俩只黑漆漆的小眼珠透出一丝丝狡猾:“害怕的话,求求我,今晚回去给你抱着睡。”
“半仙儿,我下了点大碴子面,先来吃点东西!”女人在客厅喊着我,打断了胡镜洲这老狐狸的油嘴滑舌,也算是给我解了围。
就听见它缩在我怀里不耐烦的说了句‘扫兴’,就自个从我怀里一蹦,四只小肉垫稳稳落了地。
......
我们三人一起吃的早餐,别说,她家这大碴子面确实好吃,手艺真不错,吸溜黏糊的,还是我喜欢的酸辣口味的,要不是心里惦记着今晚要抓鬼了,我能再吃两碗。
一顿饭的功夫,我们也算熟络点了,就是这姨话是真密,那嘴巴巴的,从他儿子小时候兜尿布的事说到现在,还跟我诉了一顿她老公有多不靠谱但特别听话,说啥我以后找对象,就得找这样的。
他儿子一直小声的在旁边扯他妈衣服:“你别说了,人家一小姑娘,你扯这些话干啥?”
谁知这姨头一扭,还不耐烦上了:“你这抠搜劲尽学你爹了,小姑娘咋了,小姑娘以后也得嫁人,你上一边去!”
这家庭模式就是典型的虎妈猫爸这一卦了,看的我还挺羡慕的,要是我妈还在,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么训我。
很快,他们就把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嘱咐了一番,我们三人忐忑不安看着夜幕降临。
胡镜洲东逛逛西走走,最后估计觉得这幅模样不好开口说话,就变回了人行陪在我身边。
夜里八点了,胡镜洲让我把红绳泡在鸡血里,再以一人拉一头弹射的方式,将这血弹在这母子俩晚上要待在里面的房门上。
我们利利索索干完,稻草人准备就绪,我便让他们俩赶紧进屋,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出来!
我看着他的微微一动的两片唇瓣发了呆,直到胡镜洲抬手往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崩我才缓过神来。
我揉着脑门疼的我‘斯’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老没轻没重的,我这手指还没好,一会脑瓜子再给你弹坏了!”
我晃了晃还贴着创口贴的小拇指,翻了他一眼。
“该!别开小差,继续记。”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下我桌上的纸。
还不是因为他着脸长得太招人了,我才会开小差。
我转过身去,继续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刚刚没记完的:“那你呢?你们各路仙家不是都会一些本事吗?”
“嗯,我主的是布阵斗法,后期来人看家里邪祟的事我就可以出面了,当然有的狐仙主会的是风水,像黄仙一般主的就是报马跑腿,通俗的来说就是公司的业务员,帮你公司拉业务,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在纸上写下各路仙家的看家本领。
“像白仙,它属于保家仙的一类,在保家中,它主的就是医术,一些邪病,医院里看不好的,它就有自己独到的方法,但在出马堂口中,它就可以负责记录仙家每一单看事的细节和功德,方便后期上报到上方。”
没等他说完,我抢先回答:“就是公司的后勤?”
胡镜洲点了点头:“蟒柳两家光有力气没有脑,一般当不了什么掌堂教主,但斗法是好手,所以这个后期一定得找一个靠谱的,要不然容易起内讧,在其次就是碑王。”
“碑王其来历通常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弟马有仙缘的长辈做碑王,称之为‘门槛里的’,绝大多数的堂营都是这种情形。第二种是掌堂教主从外面请来的,和弟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称之为‘门槛外的’,这是极少一部分堂营才有的情形。”
我抬头看向他,有些心虚的问:“那我能不能请我老太爷来做碑王?他既然能帮我跟你结亲,肯定是有仙缘的。”
胡镜洲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朝我挑眉:“没必要,你老太爷也不算什么有仙缘的人物,就连你,也称不上。”
“哈?我没仙缘你找我干啥?”
胡镜洲不经意的斜睨了我眼:“你本就是你老太爷赔给我的,我这还算仁厚了,早在你出生那天就该把你带走的。”
我听着他这说法觉得心里特别不得劲,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被他说的像个物品一样。
我有些不爽:“我老太爷为什么把我赔给你?”
他朝我皮笑肉不笑:“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做好你的出马仙,等你钻到精处,自然就能亲自问他了。”
他敲了敲我的桌板:“继续记,现在这个是最重要的,是你们弟马出马时要用到的法器。”
“第一个就是这堂鼓,是弟马必备的法器之一,看事卜卦感受不到仙家时,就需要二神敲响这堂鼓,帮弟马招仙家,但你也没二神,所以这事就需要你自己动手。”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莫名其妙掏出一本封面都泛黄了的书给我,上面写着‘小儿黄辞’四个金边白字。
“里面的内容你好好背,以后请仙儿都敲鼓都需要用到。”
我翻开书页,里面密密麻麻写着顺口溜,什么日落西山,什么天马归一,反正心里默念几遍就能背下来的。
“可我没有堂鼓,又得花钱去买吗?”我心里打起鼓,别先没靠这个挣到几个子儿,又赔本进去了。
“用不着。”胡镜洲漫不经心:“等开堂时,你奶奶自然送过来给你了。”
“我奶奶?我奶奶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我觉得他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听着不明不白的心里不舒坦。
但胡镜洲应该不可能拿这个骗我,先是老太爷把我赔给了胡镜洲,再是家里有这些出马的东西,可老太爷却是没有仙缘的,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点点自己的疑虑,难不成,是老太爷干了什么得罪了胡元洲的事,比如跟他当时的弟马干上了?所以才有了把我赔给他的说法?
我刚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胡镜洲就继续说起了下一个法器:“在其次就是堂印,弟子在处理法事时,书写各种表文都需要加盖大印,正所谓名正言顺,才能顺利进行。”
“还有一个镇堂剑,这东西是放在堂口之上用于供奉,就类似于门神,它会守住家中大门让散乱杂仙、孤魂野鬼不来翻堂子,当然,香客缘主也可使用,收惊后归还即可。”
我一字不差的记下,在纸上记的满满当当,还画了个大概得表,递给他让他大概得扫一眼,我有没有什么弄错的地方。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已经让黄小奔去你那个心上人的舅姥爷通报了,他负责做你的点堂师父。”
胡镜洲说这‘心上人’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声音,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我怕他找事,立刻反驳:“不是心上人,就是同学而已。”
“苏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冲动。”
围观的人群中忽然冒出了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我隔壁班的班长,吴凝。
我学校在镇上,每天早上得瞪我那个破自行车起码50分钟才能到。
现在是夏天倒还行,不遭罪,但一到了冬天,天又暗的早,地上还积了厚厚的雪,一不留神滑到了,那真是站都站不起来,冻上几个小时,人就要结成冰雕了!
他跟我都是同一个村的,也不是我自作多情,每回一到放学,我总觉得他就故意骑的很慢,偷摸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还特意留神观察过,只要我一到家,他就恨不得把那车轮子瞪得跟风火轮一样,所以在少女情窦初开时,我暗恋过他,觉得他对我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情,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女孩嘛,面对自己喜欢过的人,多多少少是要点形象的,可现在自己跟个泼妇一样,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吴凝一脸谨慎,小心翼翼的龟速朝我靠近:“香香,你把刀放下,别因为这种人毁了自己一辈子,来,你听我的,把刀给我。。。”
我更尴尬了,脚趾头快把运动鞋抠穿了,看着吴凝那黑黢黢的双眼,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一股凉气嗖嗖的就从我的天灵盖往身体里窜。
“嗬!我乃黑山堂黄天信,黄五爷,谁敢造次啊——!”
瞬间,我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意识,仿佛被人操控了,发出的声音居然还是个男人!一手拎着斩骨刀,‘咔’的一声响,斩断了神牌。
“咋、咋回事啊!”
村长吓得跌坐在我家门槛上,两只腿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你瞅,苏香香像不像给大仙上身了?”
“是啊,隔壁蔡仙姑不就是这样!哎呦,咱们村也出了个大仙了!”
围观的村民指着我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刚想开口说句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却岔开两条腿往地上一坐,像个流氓一样对着村长勾了勾手指。
“老东西,给五爷上烟!”
村长立刻哆哆嗦嗦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中华,递给了我。
从不抽烟的我此时却神使鬼差的接过了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一根接一根,连着抽了五根,‘我’才舒坦的叹了口气。
“苏香香乃是天宫里的的茅厕大使官转世,岂能由你们在这随意造次!”
村长听闻,两眼珠子一转,立刻扑腾一声双腿跪地,对着我三叩九拜的:“有眼无珠啊—!五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两只眼睛半眯成一条缝,漏出精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拎起把刀,在地上打了个滚,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又随即摆出了一道朝天蹬的姿势。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掀起了周边一层黄土飞扬,而真正的我,却欲哭无泪,得了个茅厕大使官的称号,还在暗恋的人面前像耍猴一样丢了面子!
围观的人也十分给力,纷纷鼓掌喝彩:“好!好!好!”
忽然我耳边传来一句低低的沉声,声音十分熟悉,像是胡镜洲。
“好了,玩够了就回去吧。”
这声音刚落下,我身体的瞬间像被抽了魂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成一滩泥,往地上倒去。
在醒来时,我躺在镇上的卫生所里间的床上,床边上是奶奶埋头睡得直打鼾,一旁凳子边,吴凝坐在上面,困的头一点一点的,直钓鱼。
我抬了下胳膊,嚯!好家伙!全身酸疼,一点劲都使不出,只能平躺着干喊。
“奶、奶奶——!”
她老人家被我嗷的一嗓子吓得浑身一哆嗦,惺忪着眼抬头看了我,发现我醒了,激动的两只手就往我脸上紧着摸。
“诶诶诶,我的乖孙哦!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出啥事了,我咋跟你爹妈交代啊!”
“奶,别嚎了,我肚子饿。”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肚子一直咕咕叫。
“饿了?还行还行,还知道饿,奶奶给你煲了小米粥。”
奶奶赶紧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碗,掀开盖子,一股水蒸气就从里面冒出来。
一旁的吴凝也被吵醒了,看我醒了,凑上来问我感觉好点没?
想到我在他面前跟耍猴似的在地上打滚,我就臊得慌,脸通红,轻轻扯了下被子,蒙着自己下半张脸,也不好意思看他,支支吾吾地回答:“好、好多了,谢谢你啊。”
“没事,我俩是同学,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吴凝看着奶奶准备给我喂粥,大大方方的走近,边对我说着边帮着奶奶一起扶我坐起身。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喜欢他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每天晚上送我回家,还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他为人仗义,负责,学校里要是有啥欺负弱小的事,他肯定是第一个出头的,加上他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看着就让人安全感十足!
我吸溜了几口小米粥,胃里暖呼呼的,人也舒服点了,又休息了会后,大夫来给我再看了看,就说我可以回家了。
吴凝给我们打了辆出租车,一个人把我扶上车,说把我送回家他才能放心回去。
一路上,他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瞄我两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等到了家,他才终于开口问我。
“你真的是天宫转世的茅厕大使官?”
我咬着牙摇头,不知道咋解释好,只能说了实话:“我是准备立堂口的,供的是胡仙,但那天莫名其妙来的黄五爷我也不知道是哪路仙家,也真不是啥茅厕官。”
我说的不太自信,好歹我们也是经过唯物主义教育的知识分子,生怕吴凝觉得我脑子是不是出了啥问题。
“我知道这个,就是萨满教,我太祖姥以前也是干这行的,不过我姥姥那会谈了恋爱,又觉得干这行子女缘浅,仙缘也不够,就传去了我舅姥爷那边了。”
我一听,高兴得差点就没蹦出来,没想到还有同道中人!
“吴凝,你帮我引荐一下你舅姥爷行不?”
想到我大学毕业就要嫁给一只狐狸,我就头疼,既然他舅姥爷也是出马仙,还是一代代传下来的,那肯定是有厉害的路子,要不然早翻堂子了!
我去套套近乎认识一下,说不能还能帮我想想办法,把这狐仙弄走。
“行是行,但你要认识我舅姥爷干啥?同行交流?”
我心里这点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但也不敢向外透露,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我就是想向他请教一下,多学点注意事项,别到时候惹恼了仙家。”
我这么说吴凝倒也是理解了,看我现在精神好了许多便问我要不要现在就去。
我想着在家怕又碰上那老狐狸,忙着点头答应。
吴凝他舅姥爷就住在老葵村,就是当时村长把我偷摸嫁去的张麻子哪个村。
我俩赶着路趁天黑之前到了。
到了的时候,他舅姥爷正在闭着眼,双腿盘坐在炕上,手上还小烟斗,看起来还挺有年代感的。
“舅姥爷,我来看您了。”
我也跟着叫了一声:“舅姥爷好。”
舅姥爷点着头,刚睁眼看了我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俩腿利索的跳下了炕,围着我又上下打量了一圈。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别折腾了,老老实实认命吧。”
这刚见面就让我认命,给我都吓懵在原地,不敢作声。
反倒是吴凝,他啥也不知道,但就是自顾自开口帮我说话:“舅姥爷,您帮帮她吧,她真的挺可怜的,从小孤儿,父母都是横死的,现在还摊上这事,上次我亲眼看见,那大仙上她身还连抽了五根烟!女孩子被这样折腾那受得了啊!”
舅姥爷叹了口气,看了眼吴凝,又瞅了眼我,一脸愁容:“不是我不帮,是她家那东西太野性了,没人能克得住!”
事到如今,难不成真让我去嫁一只狐狸?
想到这,我鼻头一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这么多天了,发生了这许多事我是一滴眼泪都没掉过,但想到要搭上大半辈子,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卡在中间左右为难,看他舅姥爷脸色惨白,赶紧掏出手机来:“你别嚎了,赶紧打120把你舅姥爷来拉走吧!”
等了没几秒钟,电话就通了。
“你好,我这是老葵村。。。”我不知道门牌号看了眼吴凝。
他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朝我喊了声:“七巷102号!”
“哦哦,老葵村七巷102号,我们这有个大概五十岁的老人晕倒了。”
“行,谢谢啊,好好好。”
挂了电话,我没管胡镜洲了,赶紧过去叫吴凝把他舅姥爷放平躺着,再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
办完这些事,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要是在磨蹭,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他这话里威胁的意思满满,我也认怂的快,点了点头,让吴凝在这等救护车来,就赶紧跟着胡镜洲走了。
可还没走出老葵村呢,身后吵吵嚷嚷的,我回头一看,一大帮村民男的女的,个个手上拿了个锄头就从不远处赶了上来。
胡镜洲也回头看了眼,语气淡淡的开口:“看样子像是冲着你来的。”
我摆了摆手,回头看了眼他:“不可能~不对!”
看见他脸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在张麻子婚房里的那几个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
下一秒,那帮村民就喊着朝我跑了过来,个个看起来气势汹汹。
领头的是个抱着孩子的:“是她不?”
“是!我亲眼看着的,她被一只大狐狸从屋里给驮出来的!”
“把她绑了!”
她们一人一嘴,个个凶神恶煞的,我连张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胡镜洲双手插在胸前,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他这样我就一肚子的火:“你倒是帮我啊!”
他语气淡淡,看着我似笑非笑:“现在知道让我帮你了,来这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我命都快没了,你还跟我揪这个呢!”我想了想,还是理亏,加上这围上来的个个都不是什么善男善女的,语气软了下来:“胡大仙,大帅哥,你快帮帮我。”
“不帮。”胡镜洲没有一丝犹豫:“帮你了下次还继续找人对付我,我是狐狸,又不是傻子。”
有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个粗麻绳向我靠近:“你们看,这妖女跟谁说话呢?!!”
我警惕的看着他,接连往后退了几步:“你冷静一点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
“犯法?”这男人眼睛一眯,满脸的狠厉:“我表弟去闹个洞房就死里头了,咋就你活下来了?”
我想到了那晚的情况,一群大男人,对我动手动脚,还想侵犯我,要不是胡镜洲,那晚我就被那帮人糟蹋死了!
我特别想说,是你表弟活该!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激怒了他们,遭殃的还是我。
“想不想脱身?”胡镜洲在一旁悠悠的出声。
我猛地点头。
“那我就教你一招,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跟他们说什么,至于怎么说的让他们相信,就看你自己了。”
“抱着孩子的那个,死的是她男人,别看她现在给他老公出头,但其实就是瞎起哄,她比你都巴不得他早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