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小说 其他类型 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结局+番外
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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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伏

    男女主角分别是辰安司音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蓦然回首已灯火阑珊辰安司音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天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释华湑只说:“我不懂。”将纳戒匆匆交给释辰安,托他转交司音笙。转过身来时,紧扣的掌心又早已溢出鲜血。司音笙还记得么?学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兴冲冲跑去对着司音笙唱了好半天,末了,问:“笙笙,你愿意做我的女君子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他对司音笙如是,司音笙对释辰安亦如是。她从不回答,因为她从来都不愿做他的女君子。一夜后,经历圣佛舍利灼噬锥心之痛,心绪重归平静。昏礼当天清晨,释华湑身披苍蓝佛子袍服,佩念珠,又庄重地将那串圣物金佛珠戴在脖子上。昏礼是黄昏时举行,现在还未正式开始。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和他们道别,并说清楚,他不娶了,昏礼取消,新郎可以另择人选。他施术唤出一面佛光镜。可镜中映出的画面,却让他刹那间浑身冰冷。因为...

章节试读

可释华湑只说:“我不懂。”
将纳戒匆匆交给释辰安,托他转交司音笙。
转过身来时,紧扣的掌心又早已溢出鲜血。
司音笙还记得么?
学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兴冲冲跑去对着司音笙唱了好半天,末了,问:“笙笙,你愿意做我的女君子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对司音笙如是,司音笙对释辰安亦如是。
她从不回答,因为她从来都不愿做他的女君子。
一夜后,经历圣佛舍利灼噬锥心之痛,心绪重归平静。
昏礼当天清晨,释华湑身披苍蓝佛子袍服,佩念珠,又庄重地将那串圣物金佛珠戴在脖子上。
昏礼是黄昏时举行,现在还未正式开始。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和他们道别,并说清楚,他不娶了,昏礼取消,新郎可以另择人选。
他施术唤出一面佛光镜。
可镜中映出的画面,却让他刹那间浑身冰冷。
因为释辰安正坐在新郎该坐的高头骏马上,一身婚服红得刺目。
司音笙举着团扇掩面,眼波跟帐外同样身披喜服的释辰安交汇,不胜娇羞。
郎情妾意,无言胜千言。
没有他,一切如常运转,甚至更添了一分喜气洋洋。
无数大能宾客聚集在此,很快有人发现了这道简单的术法,甚至循着佛光镜反追踪到了他的影子。
目光一触即走。
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才是原本的新郎。
释华湑浑身颤抖着,固执地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
明明……明明他都已经放手了!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连通知他一声都不舍得,就这样换了新郎?
若非他已经答应成为北疆佛子,若非他是戴着金佛珠用佛光镜观察了情况,傻傻地去了现场……岂不是成了笑话?
司音笙,你好狠的心!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替我考虑过!
哈,哈哈哈哈哈。
泪水顺着指尖滴落,佛光镜关闭的那一刻。
司音笙浑身一震,似有所感,蹙眉抬眼。
释华湑低眉,恰好错过了那道复杂的目光。
其后,似乎司音笙发来了几道传讯,可他也懒得看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君若无

“我和释辰安清清白白,你为什么总……”
“音笙姐姐!”
释辰安一阵风似的冲出来。
“太好啦!我不用服下圣佛舍利,更不用当这个佛子了,也可以还俗啦!”
释辰安小脸通红,激动的冲向司音笙。
司音笙身形稍稳,将他牢牢拥住。
她清冷的面目微微柔和。
连声音也温柔几分:“你是北疆万年来资质最好的佛子,十日后就要正式成为佛子,他们怎舍得放你走?”
“方丈爷爷说,有个命格与我相同的男子愿成佛子,天资虽稍弱些,但却心智坚定,比我这样吊儿郎当的更适合守护咱们北疆。”
释辰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司音笙见之微微一笑。
一瞬间,冰消雪融,云开雾散,灼灼风华叫人睁不开眼。
哈。
释华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皎皎如天上冷月的剑仙,并非大爱无私。
她爱众生。
可她也会为一人低眉浅笑。
只是那个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他……而已。
释华湑垂下眼,敛去眸中苦涩。
“音笙姐姐,你刚和华湑阿兄因为我在吵么?别吵啦,现在一切都好啦。”辰安笑眯眯地去拉司音笙的手,“和好吧,好么?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
他像个男主人,自如地横亘在一对未婚夫妻之间。
而司音笙冷峻如冰的眉目越发温和:“嗯。”
仿佛只有他是个局外人。
释华湑的心中仿佛有舍利灼烧吞噬,喉间似被什么堵住,他微微攥紧拳头,转身欲走。
蓦然被辰安拉住。
“华湑阿兄,别生气了。都要和音笙姐姐成亲了呢,也就十日光景,到时候请我喝上一杯喜酒,好不好?”
释华湑脚步一滞,浑身僵了僵。
“想喝喜酒?那你自己摆一桌。”释华湑甩开他的手,指甲深深的抠入掌心。
十日后他成佛子,司音笙便可名正言顺的嫁给辰安了。
等辰安和司音笙成亲了,自斟自饮去好了。
“浑话!”司音笙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淡漠的眸中浮现出隐隐的愠怒。
“你我……婚姻之事,岂容儿戏?”
释华湑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便走。
转过身那一刻,紧抠的掌心
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他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在默默养伤、养护舍利,和司音笙互不理睬。
圣佛舍利发作愈发频繁,他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方丈将北疆佛子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婚服后脚也到了。
佛子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绣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
婚服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佛子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释华湑失神片刻,将婚服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他就将在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佛子,从此守护北疆,忘却前尘。
这婚服,还是还给司音笙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她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司音笙的影子,只有释辰安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华湑阿兄,你来了。”释辰安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释华湑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华湑阿兄,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释华湑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刹那间,耳边似响起万千惊雷。
释华湑愣了好半晌,后知后觉的,感到圣佛舍利虫又开始密密麻麻地灼噬着自己的心房,好疼。
他看着这首诗,看着看着,忽然低低笑出声。
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这首诗本是一首情歌。
相传,是当年摇船的异族姑娘看到了出游的中原君子,心生爱慕,便用异族语言吟唱起了这首歌。
一开始,君子听不懂他唱的是什么,却被他歌声感染。找人翻译后,才知道他唱的是:“山上有树木啊,树木有枝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我爱你的心意你却不知道。”
他被女子缱绻的深情打动,上前拥抱住这个异族姑娘,接受了他的追求。
这是他学中原文化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诗。

“华湑,你当真愿意代辰安吞下这枚圣佛舍利,成为北疆佛子?就此断情绝爱,亦断绝与司音笙的婚事么?”地藏王菩萨座下,方丈手捧琉璃罐,神情悲悯。
释华湑叩首,一身素衣泛起沙沙的轻响,他清脆决绝的嗓音响起:“我愿!”
忘却俗世一切烦恼。
忘记司音笙。
让她和辰安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成佛子,护北疆,是我平生所愿,请方丈,赐舍利。”
方丈叹:“也罢,舍利生效需十日光景。”
“十日之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你服用舍利消息,以免节外生枝,切记,切记。”
释华湑俯首受戒:“湑,谨记。”
十日后,他再非自己。
从此,只是守护北疆的佛子。
走出佛殿,天光刺目。
女剑仙司音笙沐天光踏残阳而来,她白衣胜雪,周身金辉熠熠,眉目凛然,不可直视。
“你来此作甚?”她目光凌厉如剑。
刺得人生疼。
不像对未婚夫。
倒似对什么邪魔外道。
分不清是圣佛舍利作祟还是什么,难言的酸涩弥漫口腔。
释华湑十指扣紧,一脸平静相望:“那你来做甚,为了辰安,还是我?”
司音笙剑眉微蹙,目光愈冷。
“你又是如此。”
“我从来如此。”
这些年来,释华湑一贯如此。
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司音笙,喜欢这个曾因受伤,误闯北疆佛山的女剑仙。
自小他就追在司音笙身后,为了司音笙,他破戒还俗,封存了修习多年的佛法,转而去学中原的礼义廉耻,跟着她去中原仙门修习道法。
但司音笙此人清冷孤傲,天资高绝,被认定为中原仙门下任掌教的不二人选。
尘世姻缘,本是不配玷污她这样的谪仙人物。
可年前,自从释辰安被确定要成为北疆新佛子的一刻。
她却自称有了心仪之人,顶着三千仙神的反对,也要与避世不出的北疆佛山联姻。
指名道嫁给为她还俗的释华湑。
得知消息的他开心极了。
直到上个月,他才知道,她嫁他,不过是退而求其次。
嫁了他后,她可以不受阻碍的来到北疆,近距离看望释辰安……
司音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索,一会去这个妖兽的巢穴探索,随后又荡到那棵古树上玩耍,时不时还手欠地招惹两只禽鸟。
释华湑从前也这般活泼好动,但现在圣佛舍利日渐生效,每日要受舍利灼心之痛,他实在没什么精力陪辰安玩闹。
但为了辰安的安全,也只能强打起精神,看顾着他不要出事。
可正当他冷汗涔涔跟在释辰安身后时,兽潮突然来了。
“华湑阿兄,救我!”
释辰安尖叫着,面前一只巨大的天阶苍鹰俯冲而下。
“释辰安,丢掉你手里的蛋!”
释华湑不顾身体疼痛,强使剑诀,可是强弩之末,剑诀一出反引起兽潮阵阵骚动。
眼睁睁那苍鹰顷刻间把释辰安叼走。
如离弦利箭,再无踪影。
释华湑陷入兽潮,花了好一阵功夫,才险险摆脱。
可他却并不觉庆幸。
料峭的春风一吹,冷得钻心,他打了个寒颤。
现在这一耽搁,哪里还找得到释辰安的影子?
而辰安深陷妖禽之口,他还能活得下来吗?
释华湑死死咬住颤抖的唇,咬得鲜血淋漓,他恍若未觉。
不!辰安不会有事,他一定会找到辰安!
无关司音笙,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他一定会救辰安。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忙用法术找遍山林的每一处。
又用须弥传音术通知其他佛门师兄弟,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回辰安。
可是,辰安还没找到,等来的却是司音笙的一巴掌。
“我不过离开一天,你就迫不及待带他去猎兽。你就这么恨辰安,恨到要害他去死吗?”
司音笙冰冷的目光仿佛要一寸寸将他凌迟。
释华湑愣怔了片刻,难以置信地望向他。他顶着鲜红刺眼的巴掌印,喉间涌起一口腥甜。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司音笙冰冷的背影。
她早就化成一道剑虹,冲天而去,寻找释辰安去了。
竟是一句也不想听他解释。
滴答!
冰凉的液体滴在手心,不是泪,是血。
为了寻找释辰安,他用了噬血燃髓的禁咒,反噬了。
释华湑咬牙,硬压下伤势,转身去找人。
可当三日后,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回到佛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