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在凶宅当试睡员怎么样》是知名作者“越过海的雁”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青顾夜白展全文精彩片段:我穷得叮当找到一份月薪十万的保洁工要求是:给一栋著名的凶宅做深度清连续七雇主里面不干让我小第一女鬼在我耳边凄厉地我反手一个耳光:哭什么耽误我擦地再吵扣你阴德!第二鬼影在我面前飘来飘我拿起吸尘器就抡了过去:挡我吸尘器路线了不知道吗?没点公德心!第三所有鬼集体罢托梦给雇主:求求你把她辞了她比我们还凶!我却在凶宅的夹墙发现了一具新的尸体...
主角:苏青,顾夜白 更新:2025-10-29 15:5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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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穷得叮当响,找到一份月薪十万的保洁工作。要求是:给一栋著名的凶宅做深度清洁,
连续七天。雇主说,里面不干净,让我小心。第一天,女鬼在我耳边凄厉地哭,
我反手一个耳光:哭什么哭,耽误我擦地了,再吵扣你阴德!第二天,
鬼影在我面前飘来飘去,我拿起吸尘器就抡了过去:挡我吸尘器路线了不知道吗?
没点公德心!第三天,所有鬼集体罢工,托梦给雇主:求求你把她辞了吧,
她比我们还凶!我却在凶宅的夹墙里,发现了一具新的尸体。原来,这根本不是鬼宅,
而是连环杀人案的抛尸现场。1我叫李大妞,力大无穷,胆子比天大,唯一的缺点就是穷。
所以当一份月薪十万的保洁工作摆在我面前时,我眼睛都没眨就签了合同。
工作内容是给一栋著名的凶宅做深度清洁,连续七天。
雇主顾夜白是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年轻总裁,他递给我钥匙的时候,特地嘱咐:“里面不干净,
小心点。”我心想,有钱拿就行,别说不干净,就是个粪坑我也能给它刮干净。第一天,
我拎着水桶和拖把就进去了。传说中,这宅子最凶的就是一个红衣女鬼,总在午夜时分出现,
长发及地,呜呜咽咽地哭。我掐着点,一边擦二楼的落地窗,一边等。果不其然,
十二点一到,背后就传来一阵幽幽的哭声。那声音凄厉,阴冷,像指甲刮过玻璃。
我正踩在凳子上擦窗户顶,被她吵得心烦。“呜呜呜……我死得好惨……”我回头,
就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披头散发,两条腿悬在半空,正对着我哭得梨花带雨。
我吼了一嗓子:“让让,你头发把我刚拖的地又弄脏了!”红衣女鬼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愣住了,空洞的眼睛里满是茫然。我从凳子上跳下来,没好气地从工具箱里拿出鸡毛掸子,
对着她那乱成一团的头发就是一顿猛梳。“一个鬼也要注意个人形象,
这么邋遢怎么出来吓人?你看你这头发,都打结了,不知道的以为是鸟窝成精了。
”女鬼被我梳得一晃一晃的,半天没反应过来。我把她打结的头发梳通顺了,
还顺手用她的长发擦了擦窗台上的灰。“嗯,你这头发还挺好用,吸灰。
”女鬼:“……”她好像被我的操作整不会了,飘在原地,连哭都忘了。我没理她,
继续我的清洁大业。这宅子大是大,就是灰尘太多。路过书房,
我看到房梁上吊着一个伸着长舌头的哥们。他见我进来,拼命地翻着白眼,
想做出狰狞的样子吓唬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把他那三尺长的舌头扯下来,
打了个结,然后把我刚用完的湿抹布挂了上去。“地方太小,挂钩不够用,兄弟,
借你的舌头晾一下抹布,不介意吧?”吊死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舌头被挂着抹布,
想缩都缩不回去,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音。我拍了拍手,满意地走向下一个房间。
浴室里雾气缭绕,一个浑身湿透,不停往下滴水的女鬼坐在浴缸里,幽怨地看着我。
地上被她滴得到处都是水。我眼前一亮,走过去拎起她的脚踝,把她倒提了起来。“正好,
我这拖把有点干,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拖着她,把整个浴室的地板都擦了一遍,
她身上的水被我甩得到处都是,最后被我拧干了,往墙角一放。“你先在这待着,
等会儿拖客厅还用得着你。”淹死鬼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晚上,
一群穿着肚兜的小鬼在地上爬来爬去,咯咯地笑,想绊倒我。我一手一个,全给抓了起来。
“挺活泼啊,正好,都别闲着。”我找来几块抹布,用绳子绑在他们肚子上,
然后把他们放在地上。“来,比赛,谁先把这片地板擦干净,我奖励谁一根棒棒糖。
”小鬼们一听有糖吃,眼睛都亮了,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撅着屁股在地上疯狂摩擦,
活像一群自动扫地机器人。一晚上下来,整栋别墅被我打扫得锃亮。而那群鬼,
东倒西歪地瘫在角落里,个个面如死灰,生无可恋。红衣女鬼苏青捂着自己柔顺的秀发,
吊死鬼捂着自己打了结的舌头,淹死鬼则像条脱水的鱼。我叉着腰,拿着清洁报告,
开始点名。“苏青,今天业绩不达标,哭声不够响亮,中气不足,
罚你明晚把阁楼的蜘蛛网都舔干净。”“还有你,舌头长的,挂个抹布晃来晃去,
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罚你用舌头把所有门把手都擦一遍。”“你们这群小的,
擦地路线不规范,罚你们明天把草坪里的杂草都拔了。”众鬼闻言,集体打了个哆嗦。
苏青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飘到我面前:“大姐,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耽误我工作,就得接受惩罚!”我把清洁工具一扔,打了个哈欠。
“行了,都给我安分点,明天早上我检查卫生,谁负责的区域不干净,就扣谁的阴德!
”说完,我回了我的临时卧室。身后,一群鬼抱在一起,
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凄厉的哭声。角落里,苏青颤抖着对其他鬼说:“不行,
我们得向主人求救,这个女人,她比我们还凶!”2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
整栋别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那群鬼一个都没出现。我走到客厅,
发现地板干净得能当镜子照,门把手锃亮,连阁楼的蜘蛛网都不见了。“哟,还挺自觉。
”我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的“绩效考核”起作用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雇主顾夜白。“李女士,你现在方便吗?我过来看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方便,老板你来检查工作啊?保证让你满意。”挂了电话,
我寻思着这老板还挺负责,亲自来监工。没多久,顾夜白就到了。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
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疲惫。他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像是没睡好。“顾先生,
昨晚没休息好?”我随口问了一句。他揉了揉太阳穴,给了我一个复杂的表情。
“做了个很吵的梦。”“哦?梦见什么了?”“梦见一群人……不,一群鬼,
在我面前开批斗大会。”顾夜白看着我,慢悠悠地说:“他们说公司新来的HR不干人事,
把他们当畜生使唤,要求我立刻、马上把她辞退,否则就集体辞职。”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群小兔崽子,还真去告状了。我面不改色地回答:“老板,这是他们诬告。
我这是科学管理,激发员工潜力。你看,今天的清洁效果是不是比昨天好多了?
”我指着锃光瓦亮的地板。顾夜白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然后他的目光定在了书房门口。
吊死鬼正挂在房梁上,舌头卷成一朵花的形状,
上面还挂着一个“欢迎老板莅临指导”的小牌子,是他用自己的指甲刻的。看到顾夜白,
他还努力地晃了晃,想表现得热情一点。顾夜白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们又走到浴室,
淹死鬼正卖力地用自己的身体在浴缸里制造泡泡,旁边的墙上用湿气写着:“老板辛苦了”。
一群小鬼排着队,用抹布在院子里擦鹅卵石,擦得一颗比一颗圆润。领头的那个看到我们,
还奶声奶气地喊了句:“老板好!为老板服务!”顾夜白沉默了。他沉默了很久。最后,
他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我。“李大妞……”“是,老板。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报告老板,在工地搬过砖,在码头扛过包,
后来跟着我三舅学了点家政皮毛。”“……”顾夜白再次沉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递给我,“这是这个月的奖金,提前发给你。”我接过来一捏,厚厚的一沓。“老板,
这怎么好意思?”我嘴上客气,手却把信封揣进了兜里。“你应得的。”顾夜白说,
“他们……嗯,这里的员工,工作态度确实需要整顿。以后他们就交给你了,
只要不出‘人命’,随你怎么管。”他特意在“人命”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我立刻立正站好:“保证完成任务!”顾夜白似乎终于放心了,他转身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停下。“对了,地下室的清洁标准可以放低一些,那边……比较乱,
你随便扫扫就行。”“那怎么行!”我义正言辞地拒绝,“做保洁,就要有始有终,
不能留卫生死角!老板你放心,我保证把地下室给你弄得跟新的一样!”顾夜白看着我,
表情更加复杂了,最后只是摇摇头,走了。他走后,苏青带着一群鬼飘了出来,
个个垂头丧气。“大姐,我们错了。”苏青代表发言。“错哪了?”我问。
“我们不该越级上报,不该在背后说您坏话。”“还有呢?
”“我们……我们应该更努力地工作。”我满意地点点头:“觉悟很高。行了,都别闲着了,
老板发奖金了,今天下午茶,我请客。”我从兜里掏出一沓纸钱,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看见没?好好干,跟着我李大妞,有肉吃。”众鬼看着纸钱,眼睛都绿了,
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欢呼着上来分钱。看着他们一个个喜滋滋地在角落里烧纸钱,
我扛起了我的清洁工具。“小的们,跟我走,目标——地下室!”老板越不让我去的地方,
我越要去看看。这叫专业。地下室的门很重,积了厚厚一层灰。我一推开,
一股混合着霉味和什么东西腐烂的怪味就扑面而来。里面很黑,光线很差。我打开手电筒,
四处照了照。这里像个杂物间,堆满了废弃的家具,上面盖着白布。我挨个把白布掀开,
灰尘呛得我直咳嗽。就在我检查到最里面的墙角时,手电筒的光扫过墙面,我停下了动作。
那面墙的颜色,跟旁边的墙体有很细微的差别。我走过去,伸出手指敲了敲。“叩、叩、叩。
”是清脆的声音。我又敲了敲旁边的墙。“咚、咚、咚。”是沉闷的声音。这面墙,是空的。
3我盯着那面中空的墙壁,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藏了私房钱?还是金条?不管是啥,
都不能放过。我对着墙壁研究了半天,发现这面墙是后来砌上去的,手工很粗糙,
水泥接缝处还能看到毛边。我后退两步,扎稳马步,气沉丹田,
对着墙壁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一拳。“砰!”一声闷响,墙壁上出现一个窟窿,
砖石和水泥块簌簌地往下掉。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从窟窿里喷涌而出,
比地下室本身的霉味要浓烈百倍。那味道……像是腐烂了很久的肉。我捂住鼻子,
强忍着恶心,把窟窿扒得更大了一些。手电筒的光照进去,我看到了一片白色。不是金条,
也不是钱。是一截森白的骨头。我扒开的动作停住了。我李大妞天不怕地不怕,
鬼在我面前都得叫声“姐”,但眼前这东西,不一样。这是人的骨头。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冷静。月薪十万,看来不只是清洁费,还包含了风险金和封口费,
这活儿……越来越有挑战性了。我咽了口唾沫,把洞口又扩大了一圈。
里面的景象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那是一具被水泥封在墙里的骸骨,蜷缩着,
呈现出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看骨架的大小,应该是个成年男性。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雇主顾夜白说,这里不干净。我一直以为他说的是鬼,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
这栋房子里死的,不止是那些已经变成鬼的。还有一个,甚至更多,被藏在墙里,
连变成鬼的机会都没有。这不是简单的凶宅。这是一个抛尸现场。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报警。
我掏出手机,手指在“110”三个数字上悬停了很久。
但我想起了顾夜白今天临走时那个复杂的表情,和他特意嘱咐我“地下室随便扫扫”的话。
他知道这面墙吗?如果他知道,他为什么不报警?如果他不知道,那砌墙的人是谁?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成型。我把手机收了回去。不能报警,至少现在不能。我得先弄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墙边的碎石块稍微清理了一下,又找了块破布,
把那个窟窿小心地遮挡起来,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做完这一切,我走出了地下室,
把门重新锁好。回到一楼,那群鬼正聚在一起分享“下午茶心得”,见我上来,都安静了。
“大姐,地下室打扫完了?”苏青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回答她,而是走到他们面前,
表情严肃。“开个会。”众鬼立刻正襟危坐。“问你们个事,你们都得老实回答我。
”我清了清嗓子,“你们……都是怎么死的?”众鬼面面相觑。“我先来,
”苏青幽幽地开口,“我是三年前死的,当时我是顾氏集团总裁秘书,
因为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秘密,被……被人从顶楼推了下来,他们伪造了我自杀的现场,
尸体就被运到了这栋房子里,成了这里的第一个‘鬼’。”“什么秘密?”我追问。
苏青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死的时候怨气太重,很多记忆都模糊了。”接着,
吊死鬼也开了口:“我是两年前死的,是个记者,一直在追查一个商业大佬的黑料,
后来……就在家里‘上吊自杀’了。”淹死鬼,小鬼们……他们一个个说出了自己的死因。
我越听心越凉。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是在这栋房子里自然死亡的,而是死后,
灵魂才莫名其妙地被困在这里。而且,他们生前的身份,都或多或少能跟商业竞争扯上关系。
“你们在这里,见过活人进来吗?除了我和顾夜白。”我问。“见过!”一个小鬼抢着说,
“有几次深夜,有车开进来,抬着很大的箱子,进地下室去了。
带头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看起来很凶。”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我心里有了个模糊的猜测。“你们都是近几年陆续‘进来’的,那你们知不知道,
在你们之前,这房子里还有没有别的鬼?”众鬼都摇头。苏青说:“我们是第一批。
这房子以前虽然传闻凶,但其实很干净,直到我来了之后,才开始真的‘热闹’起来。
”我懂了。这些鬼,都不是这房子的原住民。他们是“受害者”,而这栋凶宅,
是凶手精心挑选的“容器”。凶手利用凶宅的传说,将一桩桩谋杀案,伪装成灵异事件。
而墙里那具骸骨,恐怕也是其中之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顾夜白。
我走到窗边接起。“李女士,清洁工作还顺利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挺顺利的,
老板。”“那就好。为了奖励你的辛勤工作,我决定给你加薪。月薪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我的心猛地一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昨天刚来过,今天又打电话来,还主动加钱。
这太反常了。我看着窗外,顾夜白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根本没走远。他一直在监视我。
“老板,你太客气了。不过……我刚才在地下室,好像……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
”我故意放慢了语速。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顾夜白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是吗?那你可要……小心保管。”4“小心保管。
”顾夜白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不带一丝温度。我的手心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不是一个正常雇主该有的反应。发现尸体,他不惊慌,不问细节,
反而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在试探我,也在警告我。“老板说的是,毕竟是您的房子,
里面的东西,我自然会‘保管’好的。”我压下心里的波澜,语气轻松地回应。“很好。
”他说,“明天我会再过去一趟,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当面谈谈。记住,
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发现了什么,为了你自己好。”电话挂断了。我站在原地,脑子飞速运转。
顾夜白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他要么是凶手,要么是知情者。他给我加薪,不是奖励,
是封口费。他说明天来找我,是想确认我到底知道了多少,以及……决定怎么处置我。
我看着手机上那个没有拨出去的报警电话,庆幸自己刚才的谨慎。如果我报警了,
现在可能已经和墙里的那具骸骨作伴去了。“大姐,你怎么了?”苏青飘过来,
担忧地看着我。我转过身,看着这一屋子“冤魂”。他们虽然是鬼,
但一个个看起来比我还无助。“我们有麻烦了。”我说,“很大的麻烦。
”我把刚才和顾夜白的对话,以及我的猜测,都告诉了他们。“那个男人……就是顾夜白!
”吊死鬼激动地喊道,“我死前最后见到的,就是他和他身边那个女人!”“我也想起来了!
”一个淹死鬼附和道,“那个女人,好像是……他继母!”顾夜白的继母?
信息像碎片一样在我脑中拼接。“你们,”我指着众鬼,“现在开始,
给我二十四小时监视顾夜白。他打电话,你们就去偷听。他看文件,你们就去偷看。
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一字不差地告诉我。”“可是……我们出不去这栋房子。
”苏青为难地说。“谁说要你们出去了?”我走到窗边,指着外面那辆黑色的宾利,
“他自己会送上门来的。”这一夜,我没睡。我让小鬼们把地下室那个洞口伪装得天衣无缝,
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第二天的到来。天亮了。顾夜白准时出现。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脸色比昨天更差,嘴唇甚至有些发白。
他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了进来。“李女士,辛苦了,给你带了点早餐。
”他把食盒放在桌上,笑容无懈可击。“老板太客气了。”我坐在他对面,没有动那些食物。
“尝尝吧,城里最有名的早茶。”他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
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飘了出来。我没动,只是看着他。“老板,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我说,
“关于地下室那面墙。”顾夜白的笑容淡了下去。他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你很聪明,比我预想的还要聪明。”他放下茶杯,“那你想怎么样?钱不够吗?
我可以再加。”“我不要钱。”我说,“我要真相。”“真相?”他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和自嘲,“真相很危险,李女士,知道了,你就没法脱身了。
”“我现在已经脱不了身了,不是吗?”我反问。他看着我,沉默了。就在这时,
苏青从楼上飘了下来,她在我身后,对着我疯狂地比划。她先是指了指顾夜白,
然后做了一个喝东西的动作,接着捂住喉咙,做出痛苦挣扎的样子。我心里一动。慢性毒药!
我想起他发白的嘴唇和疲惫的神态。他也被下毒了!凶手不是他!我的脑子炸开了,
无数线索瞬间串联在一起。继母和她的情人,为了侵吞家产,不仅除掉了商业对手,
连继子也不放过。他们给顾夜白下了慢性毒药,算准了他活不长。
而雇佣我这个胆大包天的穷光蛋来打扫凶宅,就是为了让我发现尸体。然后,在第七天,
也就是合同的最后一天,让我“意外”死在这里。一个外来的、贪财的保洁员,
在凶宅里发现了秘密,然后被灭口。或者更狠一点,把我伪装成新的杀人凶手,畏罪自杀。
这样,新发现的尸体,和我的死,就能完美地形成一个闭环,
把所有的罪恶都推到一个死人身上。而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接管一切。
好一招一石二鸟、借刀杀人!我看着眼前的顾夜白,他还在故作镇定地与我周旋。他不知道,
他的继母连他都算计进去了。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砧板上的鱼肉。
“李女士,考虑得怎么样?”顾夜白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
再签一份保密协议,五十万,今晚就到你账上。”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老板,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什么?”“现在,不是你跟我谈条件。”我身体前倾,
一字一句地说,“是我,跟你谈。”顾夜白愣住了。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中的毒,叫‘银霜’,对吗?发作时如坠冰窟,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霜冻住一样。每天都在加重,不出十天,神仙难救。
”顾夜白的身体僵住了。他猛地转过头,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关于……你那个好继母,
和她的情人。”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柔的女人声音,带着笑意。“是李大妞小姐吗?我是顾夜白的继母,
林婉。冒昧打扰,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明天就是第七天了,我们家夜白身体不好,到时候,
我和张总会亲自过去接他,顺便……给你结一下工资。希望你,把屋子打扫干净,迎接我们。
”5林婉的声音像是涂了蜜的毒蛇,每一个字都带着黏腻的威胁。“结工资”三个字,
被她咬得格外重。这是最后的通牒。我挂了电话,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顾夜白脸色煞白,不是因为毒性发作,而是因为恐惧和愤怒。他撑着桌子,身体摇摇欲坠。
“她……她怎么会给你打电话?”“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我拉开椅子,重新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以为你是个任她摆布的傀儡,而我,
是她计划里最后那个用来顶罪的工具人。”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可惜,
她算错了一步。”顾夜白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到底是谁?”“我?李大妞,
月薪二十万的金牌保洁员。”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现在,兼职你的临时老板。所以,
顾先生,把你手里的牌都亮出来吧,我们时间不多了。”他像是被我这句话点醒了。
绝境之中,这个看起来比鬼还凶的女人,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
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我没有证据。”他苦涩地开口,“我早就怀疑他们,
从我父亲意外去世开始。我暗中调查了很久,但他们做事滴水不漏。我体内的毒,
也是我找私人医生秘密检查才发现的。我知道他们想杀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方式。
”“那招聘我呢?也是你的计划?”“是。”他点头,
“这栋房子是他们处理‘垃圾’的地方,我知道里面有东西。我不敢报警,
因为我在警察系统里信不过任何人。我需要一个局外人,一个胆子足够大,能把事情捅出来,
又不会轻易被吓跑的人。我查了你的资料,李大妞,力大无穷,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而且……很爱钱。”他看着我,带着一丝歉意。“我承认,我一开始只是想利用你。
让你发现尸体,把事情闹大,我再借机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到他们身上。我没想到,
他们连你也算计进去了,更没想到,他们会提前动手。”“所以,你那个所谓的‘B计划’,
是打给谁的?”“一个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市局刑侦队的副队长,我父亲的门生,王警官。
”顾夜白说,“我告诉他,鱼要收网了。”我明白了。这是一场豪门内斗引发的连环杀人案。
顾夜白想借我的手,掀开盖子。而他的继母,想借我的命,把盖子盖死。现在,
我被夹在了中间。“很好。”我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现在的情况是,
我们手里有物证尸体,有动机夺产,但是缺少直接证据把他们和谋杀案联系起来。
而且,明天他们就会带着杀手过来,把我们两个变成新的物证。”“我们报警!”顾夜白说。
“不行。”我立刻否决,“现在报警,林婉会立刻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身上。
她可以说你为了陷害她,自己弄了具尸体在房子里。你身中剧毒,口说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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