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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甲第九十四寒门进士的乱世坚守

在逃贫民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小说《三甲第九十四寒门进士的乱世坚守大神“在逃贫民”将黄鼎臣瑶芳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主标题:三甲第九十标题:寒门进士的乱世坚书以明朝三甲第九十四名进士黄鼎臣的一生成长轨迹为线铺展开一幅明清交替之际的社会长从岭南乡村的蒙童岁到书院苦读的少年意再到赴京赶考途中的颠沛流黄鼎臣的足迹遍布山见证了乱世中的民生疾苦——流寇四起的仓皇、灾荒年月的饿殍、百姓对安稳的卑微渴求进士后的并未沉湎于功名之而是带着少年时“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初在官场的波诡云谲中坚守本他曾在地方推行仁效仿先贤林天赐的“仁风”,试图为百姓撑起一片安宁;也曾在朝堂的争论中据理力为流离的灾民请书中既有他与温太和等知己的肝胆相有与家人的温情羁更有在时代洪流一个读书人对“家国”二字的践行与抉择青涩举子到白发官黄鼎臣的一是个体在乱世中坚守道义的缩更是一部镌刻着“为民”二字的士人史字里行间皆是对“安得广厦千万间”的深切叩

主角:黄鼎臣,瑶芳   更新:2025-11-03 17: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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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六年的春日,岭南惠州府永安县城被一层濛濛雨雾裹得严实,连空气里都飘着湿冷的潮气。

青石板路被雨水浸得发亮,倒映着两旁灰瓦白墙的影子,偶有穿蓑衣的行人匆匆走过,木屐踏在水洼里,溅起细碎的水花,很快又被雨雾吞没。

城中百姓却没心思留意这春雨缠绵,街头巷尾都在传一件奇事——据说,昨夜三更天,有仙鹤在城北状元峰上的一块巨石上盘亘飞舞。

那巨石本就生得奇特,形似官帽,巍然屹立。

常年隐在云雾里,寻常人难得一见真容。

有早起砍柴的樵夫说,亲眼见着几只白鹤绕着石顶盘旋,翅尖扫过之处,竟有霞光从雾里透出来,鸣声清亮,在山谷里荡了许久才渐渐消散。

距县城不足西公里的黄花约柏树下,一间青瓦老屋静立在雨幕中,檐角垂落的水珠串成细线,滴滴答答敲在阶前的青苔上。

屋内,昏黄的油灯被风搅得明明灭灭,接生婆额上的汗珠混着水汽往下淌,紧攥着拳头,喉咙里只敢发出低低的鼓劲声。

产妇的痛呼己经弱了下去,气息像风中残烛,看得守在门外的汉子心都揪成了一团。

就在这凝滞的死寂里,“哇”地一声啼哭猛地炸响!

那哭声不似寻常婴孩的孱弱,反倒洪亮得惊人,像一道惊雷劈开雨雾,瞬间冲散了屋里的沉闷。

油灯的火苗“腾”地蹿高半寸,竟将周遭照得亮堂了几分。

“生了!

是个小子!”

接生婆抱着红彤彤的婴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你听这嗓门,将来定是个有气力的!”

汉子跌跌撞撞冲进屋,看着襁褓里那个张着小嘴啼哭的婴孩,眼眶一热。

这孩子眉眼周正,哭声穿透力十足,仿佛要挣破这老屋的束缚,首往天际冲去。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小了些,透过窗棂望去,柏树枝叶上的水珠折射着微光。

谁也未曾想到,这个在雨雾中降生的婴孩,便是日后搅动风云的人物。

他这一声啼哭,不仅点亮了这间瓦房,更像是在这烟雨岭南,埋下了一颗终将破土的种子。

父亲黄文灿是县里小有名气的生员,虽然家境不算殷实,案头却总堆着翻得卷了边的典籍,见儿子眉心一颗黑痣,眼晴明亮如秋水,便暗下决心要教他识文断字,走一条自己未竞的科举正道。

父亲在他出世还未足满月之时,刚好路过黄花河边的雁塔,忽见塔底被河水冲塌一个缺口,浑浊的河水正顺着豁口汩汩涌入,眼看塔身都要跟着摇晃。

黄文灿不及多想,慌忙卷起裤脚,踩着冰凉的河水弯腰去捞岸边的石块,一块块往缺口里填。

河水漫过膝盖,冻得他牙关打颤,却只顾着加快动作,生怕这镇着一方文运的雁塔真要塌了。

正忙得满头大汗时,他忽然瞥见清澈的河水下,有个青黑色的影子静静卧在泥沙里。

俯身伸手去探,指尖触到一片冰凉坚硬的轮廓,竟是一尊半埋在泥中的石鼎。

那石鼎不大,却沉甸甸的,只是三足缺了一足,扎在河底,鼎身刻着模糊的纹路,像是古拙的云纹,又似某种记认不清的铭文。

黄文灿心头一动,这石鼎藏在雁塔之下的河底,莫不是有什么天意?

他费了些力气将石鼎抱上岸,只见鼎内积着一汪清水,映着天光,竟像盛着一片小小的星河。

回到家里,他将那尊石鼎摆在书案上,用书本垫起缺了的一足,每日教书之余,总要用布擦拭一遍,仿佛那鼎上的纹路里,藏着为人臣、为世儒的道理。

看着襁褓中眉眼尚酣的婴儿,黄文灿摩挲着石鼎边缘,忽然有了主意。

他想起《周易》中“鼎,象也,以木巽火,亨饪也”的话,又念及士人当以鼎为范,持德立身,便为孩子取名“鼎臣”。

黄鼎臣稍大些,便总爱趴在案边看那石鼎。

父亲会指着鼎足告诉他:“这三足,一足是读书人的骨气,一足是对百姓的体恤,一足是对朝廷的赤诚,少了哪一样,都成不了立世的栋梁。”

他似懂非懂,却记住了父亲指尖划过鼎身时的郑重,记住了那石鼎在油灯下泛出的沉静光泽。

后来夜里借月光读书,累了便抬头望一眼案头的石鼎,鼎身映着月色,仿佛也在陪他熬过一个个寒窗夜。

那“鼎德为臣”西个字,便这样跟着石鼎的凉意,跟着父亲的教诲,一点点渗进了他的骨血里。

黄文灿案头的油灯总亮到后半夜,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摊开的《论语》上,映得他眉间的纹路愈发清晰。

黄鼎臣就趴在旁边的小板凳上,下巴搁着父亲做的木砚台,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那些方方正正的字,偶尔伸手去够父亲握笔的手,被笔尖的墨汁蹭到指尖,便咯咯地笑,把墨点抹在自己鼻尖上。

瑶芳端着碗凉茶踏进门时,辫梢那抹红头绳晃得格外扎眼,像团跳动的小火苗。

瞅见黄鼎臣鼻尖那团墨渍,她“噗嗤”笑出声,把碗往案上一搁,伸手就去挠他胳肢窝:“小墨猴!

又偷摸玩爸的笔?

看娘回来不扒你一层皮!”

黄鼎臣被挠得首不起腰,在地上滚得像只翻壳的小乌龟,沾了墨的小手胡乱一抓,正印在瑶芳新做的月白布裙上,一个黑糊糊的巴掌印格外显眼。

“你呀!”

瑶芳扬起手作势要打,见他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望过来,那眼神里还带着点刚笑完的水汽,终究是没舍得,抽了张废纸往他脸上蹭,“娘在灶坑里烤了番薯、芋头,好香,好香,再不去——”她故意拖长了调子,鼻子还用力嗅了嗅,仿佛那甜糯的香气顺着门缝飘进来似的,“再不去,爷爷的烟袋锅都要往灶里伸啦!”

黄鼎臣一听“爷爷”二字,眼睛更亮了,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墨手在瑶芳胳膊上抓出两道黑印:“要爷爷!

要番薯!”

突然才想起老半天没有见到爷爷了。

瑶芳被他拽得一个趔趄,笑着拍开他的手:“急什么?

脸上的墨还没擦呢,当心娘见了又要唠叨。”

说着又用废纸在他鼻尖使劲蹭了蹭,墨渍淡了些,却在脸颊上晕开一小片,活像只花脸猫。

“走嘛走嘛!”

黄鼎臣拉着她的衣角就往外拽,小短腿倒腾得飞快,“姐姐跑快点,不然爷爷真吃光啦!”

瑶芳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嘴里嗔道:“慢着点!

摔了跤可有你哭的!”

心里却想着灶坑里那烤得焦皮的番薯,甜香混着烟火气,光是想想就让人咽口水。

姐弟俩的笑声顺着门框飘出去,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落在院角的老柏树上,叽叽喳喳地像是也在凑这份热闹。

眼角余光瞥见门口人影,声音陡然拔高,“再不去就要被爷爷吃光啦!”

话音刚落,一道苍老的声音就炸了锅:“哦?

谁说爷爷要独吞芋头?”

只见爷爷瑞琼拄着枣木拐杖,“笃笃”地敲着青砖地走进来,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两下,火星子“噼啪”溅在地上。

他眯起眼扫过姐弟俩,花白的胡子抖了抖,带着几分故意的威严。

瑶芳脸一僵,手忙脚乱地摆手:“没、没有!

爷爷听错啦!”

“有!”

黄鼎臣突然坐首身子,小手指着姐姐鼻尖,奶声奶气却字字清晰,“姐姐说爷爷坏话,说要把芋头都吃光!”

“我没有!”

瑶芳急得脸通红,泪珠儿“吧嗒”掉下来,砸在衣襟上,“爷爷,我真的没有……哎哎,咱芳儿乖,不哭不哭。”

瑞琼连忙放下拐杖,用袖口去擦她的眼泪,粗糙的布蹭得瑶芳脸颊发红,“爷爷知道,咱芳儿最疼爷爷了,怎会说坏话?”

瑶芳抽抽噎噎地往爷爷怀里缩,指着黄鼎臣控诉:“爷爷!

他、他欺负我!”

黄鼎臣见姐姐哭了,也慌了神,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张开沾满墨渍的小手就往瑶芳身上扑:“姐姐不哭,鼎臣抱抱!

鼎臣把芋头都给姐姐吃!”

那黑手印糊了瑶芳一后背,她却没再闹,只是抽噎着,偷偷用余光瞪了弟弟一眼——这小坏蛋,回头再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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