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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居后,江先生他后悔了

喜欢灰叶的道陆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分居江先生他后悔了》是大神“喜欢灰叶的道陆少”的代表江屿林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故事主线围绕林晚,江屿展开的婚姻家庭,青梅竹马,姐弟恋,暗恋小说《分居江先生他后悔了由知名作家“喜欢灰叶的道陆少”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68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4:37: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分居江先生他后悔了

主角:江屿,林晚   更新:2025-11-08 17: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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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暮色余温第一章:熟悉的陌生人傍晚六点过十分,钥匙插入锁孔,

发出轻微又熟悉的金属摩擦声。林晚正在厨房切西红柿,刀刃落在砧板上的节奏,

因为这从门外传来的声响,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规律。她没回头,

却能清晰地听见门被推开,男人换鞋时身体微微倚靠门框的细微动静,

以及公文包被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的闷响。一切都和过去的两千多个日子一样,

程序化得让人心里发沉。江屿走进来,

带着一身初夏傍晚尚未散尽的暑气和淡淡的、属于办公室空调的凉涩味道。他脱下西装外套,

里面是熨烫得一丝不苟的浅蓝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段锁骨的轮廓。

他没立刻走进客厅,而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林晚的背影。她穿着柔软的米色家居服,

腰上系着那条有些旧了的碎花围裙。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边,

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轻轻晃动。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窗户,

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毛茸茸的金边。“回来了?”林晚没回头,语气平常,

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嗯。”江屿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点刚下班特有的疲惫沙哑。

他走过去,打开冰箱拿出冰水,仰头喝了几口。喉结滚动,

水流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有点响。林晚把切好的西红柿放进玻璃碗里,

鲜红的汁水染上了她的指尖。她状似无意地问:“今天顺利吗?”“老样子。

”江屿放下水瓶,目光掠过她沾了西红柿汁的手指,又移开,落在料理台那堆待洗的蔬菜上,

“有什么要帮忙的?”“不用,快好了。你去换衣服吧,一会儿就能吃饭。”林晚转过身,

对他笑了笑。笑容恰到好处,温婉,熟悉,却像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江屿点了点头,

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厨房。他的背影挺拔,肩线在合身的衬衫下显得有些紧绷。

林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她低头,打开水龙头,

冰凉的水冲刷着指尖的黏腻,也冲走了那点鲜红的颜色。水流声哗哗,

掩盖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这就是他们结婚第七年的日常。平静,有序,礼貌,

像一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配合默契的室友。外人看来,他们是郎才女貌的典范,

青梅竹马修成正果,事业稳定,生活优渥。可只有林晚自己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

那些暗涌的泥沙,几乎快要将她的呼吸堵死。她比江屿大三岁。

从穿开裆裤一起在军区大院里疯跑,到情窦初开时她是他身后默默注视的“晚晚姐”,

再到他大学毕业那天,在散伙饭上借着酒劲,红着眼睛对她说“晚晚,我们在一起吧”,

那时她以为,自己漫长的、不为人知的暗恋,终于见到了天光。新婚的头两年,

蜜糖一样黏稠。他会突然从背后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含糊地叫她“老婆”。

会在她生日时笨拙地烤糊一个蛋糕,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她笑。

会在她加班到深夜时,固执地等在楼下,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好长。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也许是他的事业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也许是那次她意外流产,巨大的悲伤之后,两人之间莫名地横亘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又或许,

只是时间本身,把所有的激情和亲密,都磨成了平淡和习惯。他依然是个“好丈夫”。

记得他们的纪念日,送合宜的礼物,在她父母生病时忙前忙后。可林晚能感觉到,

那种炽热的、独属于恋人之间的黏着和渴望,不见了。他很少再主动拥抱她,

亲吻大多落在额头。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中间也总是隔着一拳礼貌的距离。她试图沟通,

换来的是他疲惫又困惑的眼神:“晚晚,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很累,别闹。”“别闹”。这两个字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她心上最软的地方。

她不再“闹”了,学着把那些翻涌的情绪压下去,戴上温婉懂事的面具,

配合他演出这场“岁月静好”。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很安静。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

电视里放着新闻,是背景音,也是避免无话可说的屏障。“爸妈今天打电话来了,

”林晚夹了一筷子青菜,打破沉默,“问我们周末有没有空回去吃饭。

”江屿咀嚼的动作慢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你安排吧。”他顿了顿,

像是为了弥补刚才的简短,又补充了一句,“需要买什么,我下班带回来。”“不用,

我都准备好了。”林晚说。又是一阵沉默。江屿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手机的光映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林晚低下头,

默默扒着碗里的饭。她不知道是谁发来的信息,工作,朋友,或者……别的什么?她不敢问,

怕问出口,连现在这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住。她只是想起,很久以前,他吃饭的时候,

手机永远是反扣在桌上的。他说,吃饭是两个人的时间。看,人就是这样,细节会说话,

残忍地提醒你,什么已经变了。吃完饭,江屿主动收拾了碗筷,放进洗碗机。

这是他少有的、表示参与家庭事务的姿态。然后他说:“我还有个报告要看,先去书房了。

”林晚点点头:“嗯,别太晚。”看着他走进书房,关上门,

林晚一个人站在突然空旷起来的客厅里,觉得傍晚那种沉闷的、无处可逃的孤独感,

又一次密密麻麻地包裹了她。她走到阳台,初夏的晚风吹过来,带着楼下花园里月季的香气,

有点甜腻。远处城市的灯火汇成一条流淌的光河,璀璨,却冰冷。她想起今天下午,

她整理旧物时,翻出来的那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小时候江屿送她的玻璃弹珠,

中学时他偷偷塞在她书包里的、画着丑丑笑脸的纸条,

他第一次打工赚钱给她买的那条廉价的、却让她哭了的银链子……那些蒙着时光灰尘的旧物,

每一个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炽热与真挚。可现在呢?林晚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钻石在夜色里闪着冷静的光。这枚戒指,曾经像是一个最甜蜜的承诺,

如今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她是不是太贪心了?守着这样一个别人眼中完美的丈夫,

稳定的家庭,却还在奢求那些虚无缥缈的、属于年轻时的激情和冲动?

可那种日渐一日被忽视、情感得不到回应的干渴,像慢性的毒素,侵蚀着她的生命力。

书房的门缝下,透出明亮的灯光。他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却仿佛远在天涯。

林晚靠在冰凉的栏杆上,闭上眼睛。夜风吹动了她的头发,也吹动了心底那片荒芜的草原。

一个念头,像野草一样,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并且越来越清晰——也许,

是时候该改变一下了。不是为了谁,只是为了她自己,还能感觉到自己是在活着,

而不是在这段婚姻里,慢慢风干,变成一具温顺的标本。这个念头让她心里猛地一紧,随即,

又泛起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带着刺痛感的轻松。她转身回到客厅,拿起沙发上的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点开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头像。那是她大学时代的一个好友,

现在是一家杂志社的主编,之前几次邀她写点随笔,她都因为各种原因推掉了。

林晚深吸一口气,开始打字:“在吗?最近有空聊聊吗?我……有点想法,关于写点东西。

”她需要找一个出口,哪怕只是用文字,梳理一下这团乱麻般的生活和心情。

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微弱的悸动,像是在死水般的生活里,

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而书房里,江屿对着电脑屏幕,文档上的字却一个也看不进去。

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口,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眉头紧锁。下午,

他无意中看到了林晚藏在那本旧相册里的诊断书——轻度抑郁,时间是一个月前。

她什么都没说。依旧每天给他准备早餐,打理好这个家,笑容温婉。可他记得,以前的林晚,

笑起来眼睛是弯弯的,像月牙,里面有光。现在那笑容,却总像是隔着一层什么,礼貌,

又疏离。他心里堵得难受,

一种混合着愧疚、无力、还有一丝他自己也不愿深究的恐慌的情绪,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是不是,真的忽略她太久了?可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风花雪月?他拼命工作,

不就是想给她更好的生活吗?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他掐灭了烟,拿起手机,

下意识地点开了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很久,最终却还是锁屏,

把手机扔回了桌上。屏幕暗下去,倒映出他有些疲惫和茫然的脸。窗外,夜色渐浓。这个家,

安静得让人心慌。两颗曾经紧贴的心,在同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各自在孤独的迷宫里打转,

找不到通往对方的路径。改变的暗流,已经开始涌动,只是当事人还懵然不知,风暴将至。

卷二:试探第六章:陌生的香水味日子像翻书一样,一页页看似相同地翻过去。

林晚的写作计划没有大肆声张,她只是在每天江屿去上班后,把家里收拾妥当,

便坐在书房靠窗的那张旧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起初是艰难的。面对空白的文档,

思绪像一团乱麻,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她写写删删,往往一个上午过去,

文档里还是只有寥寥几行字。焦躁的时候,她会起身去给阳台上的绿植浇水,

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擦拭,或者反复整理已经十分整洁的书架。但渐渐地,

当她不再强迫自己必须写出“作品”,而是像对着一个沉默的老朋友倾诉时,

文字开始流淌出来。她写大院里的老槐树,写夏天知了没完没了的鸣叫,

写少年江屿在篮球场上汗湿的背心,写他第一次牵她手时,

掌心滚烫的潮湿……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细节,在敲击键盘的“哒哒”声中,重新变得鲜活。

写作像是一道小小的缝隙,让压抑已久的心灵透进了一点气。

她不再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等待江屿回家、揣测他情绪这件事上。有时候写得入神,

甚至会忘了时间,直到窗外天色渐暗,才惊觉该准备晚饭了。这种细微的变化,

她自己未必察觉,但江屿却感受到了。他发现林晚似乎比以前……忙了些。家里依然整洁,

晚餐也准时,但她身上那种无所事事的倦怠感淡了。有一次周末下午,他午睡醒来,

发现林晚不在身边。走到书房门口,看见她背对着门,坐在窗边,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夕阳在她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侧脸的神情是他许久未见的专注,甚至带着一种沉静的光彩。那一刻,

他心里莫名地动了一下,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他没有出声,默默退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状似无意地问:“最近在忙什么?看你好像总对着电脑。

”林晚夹菜的手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随便写点东西,打发时间。”“写东西?

”江屿有些诧异。林晚大学学的是中文,但毕业后做了几年文职,结婚后就没再上班了。

“写什么?”“就……一些随笔,生活感悟之类的。”林晚不太想深谈,

这像是她好不容易为自己开辟的一块小小的、独立的领地,不想过早地暴露在他的审视之下。

江屿“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大概是家庭主妇排遣寂寞的一种方式,

无伤大雅,甚至可能有点益处,只要不影响家庭正常运转。

但他心里那点微妙的不安并没有完全散去。现在的林晚,似乎不像过去那样,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清晰地摆在他面前,任他掌控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江屿有应酬,

回来得晚了些。快十一点,他才带着一身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进门。林晚还没睡,

靠在床头看书。“还没睡?”江屿换下衣服,走进浴室洗漱。水流声哗哗作响。林晚放下书,

鼻尖微微动了动。除了酒气和烟味,还有一种很淡的、甜腻的女式香水味,

若有若无地萦绕在空气里。不是她用的那种清淡的花香调。这种香味很陌生,带着点侵略性。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蜇了一下。江屿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试图掩盖掉那些味道。他躺上床,习惯性地说了句:“睡了。”“嗯。”林晚应了一声,

关掉了自己这边的床头灯。黑暗中,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那个陌生的香水味,

似乎还顽固地沾在他的头发上,或者衣领间,丝丝缕缕地飘过来。她背对着他,睁着眼睛,

看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酒桌上是怎样的场景,

是谁坐得离他那么近,近到香水味能沾染到他身上?是不可避免的应酬礼仪,还是……?

她想起前几天,她帮他整理西装,准备送去干洗时,在西装内袋里摸到一张硬硬的小纸片。

掏出来一看,是一张设计精致的名片,上面印着“陈雅莉”,

头衔是江屿公司的“市场部实习生”,背面用娟秀的字迹手写了一行数字,像是私人号码。

当时她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把名片原样放回了内袋,什么都没说。现在,这陌生的香水味,

和那张名片仿佛产生了某种联系,在她心里发酵出一种酸涩的、不安的预感。

她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江屿不是那种人。可信任就像一张纸,皱了,即使抚平,

也留下了痕迹。那种被忽视、不再被珍视的感觉,在这种细微的线索面前,被无限放大。

身边的江屿似乎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他大概是真的很累。

林晚却久久无法入眠。她悄悄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在黑暗中凝视着江屿模糊的轮廓。

他睡着的样子,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但脸部线条比醒着时柔和许多,

依稀还有几分少年时的模样。她想起很久以前,他只要和她一起睡,总会无意识地靠过来,

手脚并用地缠着她,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大男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变成了规规矩矩地平躺,两人之间泾渭分明。一滴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

洇湿了枕头。她赶紧擦掉,深吸一口气,重新转过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第七章:刻意的周末也许是潜意识里察觉到了什么,

也许是那天晚上林晚在黑暗中凝视的目光太过沉重,江屿在接下来的周末,

推掉了一个原本要加班讨论的项目,主动提出:“晚晚,我们好久没出去走走了,

明天去看场电影,然后在外面吃个饭?”林晚正在插花的手停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江屿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罕见的、试图弥补什么的刻意。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涩,

又有点可悲的暖意。“好啊。”她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他愿意尝试,总比一直冷漠下去好。

周六下午,他们像很多普通夫妻一样,去了市中心新开的商场。电影院人很多,江屿去取票,

林晚站在熙攘的人群里,看着周围依偎在一起的情侣或年轻夫妻,低声说笑,

分享着一大桶爆米花。她和江屿之间,却保持着一种礼貌的距离,既不亲密,也不疏远,

看起来和谐,内里却空荡荡的。电影是一部轻松的喜剧片,影院里笑声不断。

林晚也跟着情节笑了几声,但笑容达不到眼底。她能感觉到江屿坐在旁边,有些心不在焉,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好几次,他拿出来看了几次,又皱着眉塞回去。电影散场,灯光大亮。

江屿似乎松了口气,站起身:“走吧,我订了楼上的餐厅。”餐厅环境很好,

靠窗的位置能看到城市夜景。服务员递上菜单,江屿让林晚点,自己则看着窗外,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点完菜,等待的间隙,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他们都意识到,

这种刻意营造的“约会”氛围,反而凸显了平日里的冷淡。仿佛是为了找点话题,

江屿提起公司里的一些琐事,某个项目进展不顺,某个同事如何。林晚安静地听着,

偶尔附和几句。她说起自己最近看的一本书,有趣的观点还没说完,江屿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他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了,但眉头锁得更紧。“怎么了?有事吗?”林晚问。“没事,

一个实习生,一点小事就打电话。”江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像是要表明态度。“实习生?是那个……陈雅莉吗?

”林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温有点凉,顺着喉咙滑下去,不太舒服。江屿明显愣了一下,

看向林晚:“你怎么知道?”“上次帮你送洗西装,看到名片了。”林晚语气平淡。“哦,

”江屿似乎松了口气,又像是有点不自在,“是她。年轻人,挺有冲劲,

就是有时候不太懂分寸,老问些基础问题。”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抱怨。

“有冲劲是好事。”林晚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她心里那根刺,

好像又往里扎深了一点。他记得那个实习生的名字,而且,这种抱怨里,

似乎带着一种对年轻活力的、微妙的纵容?菜上来了,味道不错,

但两人都吃得有些食不知味。江屿努力找着话题,问起林晚的父母,

问起周末回他家吃饭要买什么。林晚一一回答,礼貌周全。这顿饭,吃得很累。

像完成一项任务。回家的路上,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等红灯的时候,

江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轻轻敲击着节奏。林晚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流光溢彩,

忽然觉得,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这几厘米的距离,更像是一层厚厚的、透明的玻璃墙。

看得见彼此,却触摸不到温度,声音也传不过去。

第八章:裂痕真正让那层玻璃墙出现裂痕的,是一件小事。那是一个周三的晚上,

江屿又在加班。林晚写完一段文字,觉得头有些昏沉,便早早洗了澡躺下。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被手机消息的提示音吵醒。是江屿的手机,他晚上回来得急,

手机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充电。屏幕亮着,显示一条微信预览。发信人的备注是“陈雅莉”,

消息内容是:“江总,今天真的非常感谢您的指导!那个方案我修改好了,发您邮箱了,

麻烦您有空看看哦~[可爱表情] 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吧?晚安!

”消息本身并无逾矩之处,感谢工作指导,汇报进度。但那个语气,那个可爱的表情,

那个“晚安”,在深夜十一点半,从一个年轻女孩的手机,发到她的丈夫手机上,

像一根尖刺,瞬间刺破了林晚勉强维持的平静。指导?这么晚还在指导?

是加班结束后单独的指导吗?她想起那张名片,那个香水味,

江屿提到她时那种复杂的语气……种种细节串联起来,

在她脑海里编织出一个她不愿相信却又无法忽视的故事轮廓。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闷闷地疼,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盯着那条消息预览,

直到屏幕暗下去,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江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

她一直背对着他那侧装睡,身体僵硬。感觉到他轻手轻脚地上床,

带着一身凉气和水汽他大概在客房浴室洗了澡,然后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他睡得很沉,毫无负担。林晚却一夜无眠。眼泪无声地流了很久,打湿了大片枕头。

她想起流产之后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他也是这样,很少在家,即使在家,也常常沉默。

她当时以为他是工作太忙,是男人不善于处理悲伤。现在想来,是不是从那时起,他的心,

就已经开始慢慢游离了?第二天,林晚的眼睛有些肿。她用冰毛巾敷了很久,才勉强能看。

江屿起床时,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愣了一下:“没睡好?”“嗯,可能有点失眠。

”林晚低头整理着床铺,避开他的目光。江屿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他的语气带着惯常的、缺乏具体内容的安抚。吃早餐的时候,气氛比以往更加凝滞。

林晚几乎没说话。江屿也感觉到了,几次看她,欲言又止。他拿起手机,习惯性地要看,

林晚忽然放下筷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以后,工作上的事,

尽量在公司处理完吧。下班回家,就好好休息。”江屿抬起头,有些错愕地看着她。

林晚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她的眼神很平静,但平静下面,

是压抑了一夜的惊涛骇浪和深深的疲惫。江屿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变了几变,有些难看。

他放下手机,语气生硬:“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林晚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就是觉得,家应该是放松的地方,不是吗?”她端着碗筷走进厨房,

留下江屿一个人坐在餐桌旁,脸色阴沉。他拿起手机,

飞快地删掉了那条昨晚收到的、他还没来得及看的微信,心里一阵烦躁。

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却被无端指责;而林晚这种不吵不闹、却用冰冷态度划下界限的方式,

更让他感到一种失控的愤怒和……一丝心虚。裂痕,一旦出现,就会悄无声息地蔓延。

信任的基石,已经开始松动。这个家,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愈发汹涌,

仿佛只等着一个契机,便会掀起打败一切的风暴。卷三:决断第九章:导火索接下来的日子,

家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的冰,看似平静,实则每一步都踩在薄冰上。林晚的话更少了,

除了必要的交流,她几乎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她依旧做饭、打扫,

但所有这些都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机械感。她开始更长时间地待在小书房里,

敲击键盘的声音成了家里最主要的声响。江屿感受到了这种刻骨的冰冷。他试图破冰,

比如下班时带一束花回来,或者买她以前喜欢吃的甜品。但林晚只是淡淡地看一眼,

说声“谢谢”,然后把花插进花瓶,把甜品放进冰箱,再无下文。那种疏离,

比争吵更让人无力。争吵至少还有情绪的交锋,而这种冷淡,是单方面的拒绝沟通,

是将他彻底推离她的世界。他内心的烦躁和委屈也与日俱增。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犯下实质性的错误,那个实习生的事,在他看来说清楚了就该翻篇,

为什么林晚要如此不依不饶?他甚至觉得林晚有些不可理喻,变得陌生。他努力工作,

提供优渥的生活,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的责任心吗?

为什么女人总是纠结于那些虚无缥缈的情绪价值?这种僵持和相互不理解,

让两个人都疲惫不堪。而打破这脆弱平衡的导火索,很快就不请自来。周六,按照计划,

他们要回江屿父母家吃饭。出发前,林晚仔细地化了妆,遮盖住眼下的青黑,

选了一条得体温婉的连衣裙。江屿也换下了西装,穿着休闲裤和Polo衫。

两人站在玄关的镜子前,看起来依旧是一对璧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这和谐的表象下是怎样的千疮百孔。江屿的母亲,是个典型的传统妇女,热情,但也唠叨,

尤其抱孙心切。饭桌上,气氛刚开始还算融洽,江母不停地给林晚夹菜,念叨着她瘦了。

但几杯酒下肚,话题就不可避免地拐到了孩子上。“小屿,晚晚,

你们俩这结婚也这么多年了,到底怎么打算的?”江母放下筷子,目光在两人脸上逡巡,

“晚晚也不年轻了,再过几年就是高龄产妇了,风险大得很。我那些老姐妹,

孙子孙女都会打酱油了,我这心里啊,真是着急……”林晚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僵,

脸上的笑容变得勉强。流产的阴影和之后医生说的“不易受孕”的诊断,像一根毒刺,

一直扎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婆婆的话,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江屿皱了下眉,

打断母亲:“妈,说这个干嘛,我们有自己的计划。”“计划计划,你们计划到什么时候?

”江母提高了声音,“小屿,你是不是工作太忙,顾不上家?晚晚,你也得抓紧啊,

女人最好的年纪就这么几年……”“妈!”江屿的语气带上了不耐,“吃饭吧,菜都凉了。

”“你就会嫌我啰嗦!”江母有些激动起来,转向林晚,“晚晚,你跟我说实话,

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是不是小屿他……”“够了!”江屿猛地放下碗,

发出不小的声响。他最近工作压力大,和林晚的关系又降到冰点,

母亲的逼问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有没有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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