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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上京提亲后续

泡芙和可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镇北王上京提亲后续主角分别是王求泡作者“泡芙和可乐”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有些债是血写擦不只能用命五年镇北王萧玦的砍下了我爹的头血溅在青石板我娘捂住了我的她自己的呜咽却堵在喉咙成了破碎的风那天之我爹欧阳松是名满天下的“织魂圣手”。他能以金针渡银丝引修补濒临溃散的魂达官贵人捧着金山银山求他出他眼皮都不他只救他愿意救的镇北王萧手握重权倾朝他唯一的胞妹萧晚生来心脉孱魂魄不如同风中残...

主角:王求,泡芙   更新:2025-10-21 14:4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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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债是血写的,擦不掉,只能用命偿。五年前,镇北王萧玦的刀,砍下了我爹的头颅。

血溅在青石板上。我娘捂住了我的嘴。她自己的呜咽却堵在喉咙里,成了破碎的风箱。

那天之前,我爹欧阳松是名满天下的“织魂圣手”。他能以金针渡穴,银丝引脉,

修补濒临溃散的魂魄。达官贵人捧着金山银山求他出手,他眼皮都不掀。

他只救他愿意救的人。镇北王萧玦,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他唯一的胞妹萧晚棠,

生来心脉孱弱,魂魄不稳,如同风中残烛。太医署束手无策。萧玦亲自登门,

带着厚重的礼单和不容拒绝的眼神。我爹拒绝了。他说:“王爷杀气太重,

沾的血煞会冲了小姐的魂,救不了,反而害了她。” 萧玦的眼神当时就冷了。三天后,

我家被安上了“勾结敌国”的罪名。抄家,下狱。我爹在刑场上,对着监斩台上的萧玦,

只说了两个字:“因果。”刀落,魂消。我娘一夜白头,没熬过那个冬天。家仆散尽,

家财抄没。只有我,靠着爹藏在地窖里的一本泛黄古册《织魂秘录》,

还有娘塞进我怀里的一点碎银,逃出了那座吃人的京城。我改名叫欧阳昭雪。昭雪。

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让萧玦的血,洗刷我欧阳家的冤屈。

我在江南一个叫白水镇的地方落脚。开了一家小小的布庄,叫“补天阁”。

明面上卖些寻常布料,做些缝补活计。暗地里,我接一些“织魂”的活计。

专治那些大夫摇头、神婆叹气的心魂之症。诊金看人,有时收千金,有时只收一碗清水。

我的“织魂术”,是修补,不是起死回生。它能让濒临溃散的魂魄重新凝聚,

能让疯癫者清醒,让痴傻者开窍,让昏迷者苏醒。代价是我自己的精气神,每一次施术,

都像从自己心头剜下一块肉。所以我很少出手。每一次出手,都为了积攒力量,等待时机。

五年。萧晚棠的命,吊在天下名贵的药材和萧玦滔天的权势上,硬是拖到了现在。但我知道,

她快不行了。她的魂魄,已经碎得拼不起来了。普天之下,

只有《织魂秘录》里记载的“回魂引”,能救她。我知道他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天,

白水镇刚下过一场薄雨,青石板路湿漉漉的。

一辆没有任何徽记、却处处透着奢华的乌木马车,碾过湿滑的石板,

停在了“补天阁”窄小的木门前。马车帘子掀开,下来的不是萧玦,

是他身边那个永远板着脸、名叫石虎的亲卫统领。石虎很高大,站在我的小店里,

像一座铁塔,压得人喘不过气。他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匣子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银票,

京城最大钱庄的通兑票,每一张的面额都足够买下半个白水镇。银票下面,

压着几张泛黄的纸,是京城几处旺铺的房契地契。最底下,

还有一颗婴儿拳头大小、流光溢彩的东珠。“欧阳姑娘,”石虎的声音很硬,像生铁摩擦,

“我家主人请姑娘出手,救一个人。这些,是定金。”店里刚送走最后一个客人,

安静得能听到灰尘落地的声音。我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块粗麻布,

慢条斯理地擦着一枚细长的银针。银针闪着冷光。我眼皮都没抬一下。“谁?

”石虎顿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直白的问话。“我家小姐,萧晚棠。”“哦。

”我放下银针,拿起剪子,咔嚓一声剪断一根线头,“不救。”石虎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姑娘,诊金可以再谈。

只要姑娘开口……”“不是钱的事。”我打断他,终于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很凶,

带着战场上淬炼出的煞气。可惜,吓不到我。“我爹说过,有些人,沾了血煞,救不了。

”石虎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手握紧了腰间的刀柄。杀意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充斥了小小的布庄。“欧阳姑娘,说话要谨慎。”我笑了,手指轻轻敲着柜台。“怎么?

想动手?石统领,你杀了我,你家小姐可就真没几天了。”我指了指门外,

“白水镇是小地方,死个人动静太大。何况,”我顿了顿,声音冷下去,

“你们王爷有本事灭我满门,现在求到我头上,连亲自露个脸的胆量都没有吗?

”石虎的脸憋得通红,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死死盯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撕碎。最终,

他猛地一抱拳,那姿态僵硬得像块石头:“姑娘的话,石某一定带到!”他转身,

几乎是撞开木门走了出去。那个装着巨额财富的紫檀木匣,被他遗忘般留在了柜台上。

我没动那个匣子。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石虎走后的第三天,天刚蒙蒙亮。

马蹄声踏碎了白水镇的宁静。不是一辆马车,是一队沉默肃杀的黑甲骑兵。

他们像一道黑色的铁流,无声地封锁了“补天阁”所在的小街,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萧玦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没有佩甲,风尘仆仆。五年不见,

他脸上的线条更加冷硬深刻,像被北疆的风雪反复雕琢过。鬓角竟添了几丝霜白。那双眼睛,

依旧深邃如寒潭,只是眼下有浓重的青黑,写满了疲惫和一种濒临绝境的焦灼。

他站在我的小店门口,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清晨微弱的曦光。“欧阳姑娘。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长途跋涉的干涩。我正抱着一匹新到的靛蓝棉布,准备摆上货架。

听见他的声音,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一股冰冷的恨意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

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翻腾的杀气压下去。放下布,转过身,

脸上没什么表情。“王爷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语气平淡得像白开水。萧玦跨进门。

小店在他进来后显得更加逼仄。他的目光扫过简陋的柜台、堆放的布匹,最后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石虎无礼,本王代他向姑娘赔罪。”他微微颔首,

姿态放得很低。“赔罪?”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王爷的赔罪,

我欧阳家五年前就见识过了,代价是满门抄斩。”我直视着他寒潭般的眼睛,

“王爷是来杀我的,还是来求我的?”萧玦的瞳孔猛地一缩,下颌绷紧。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他身后的石虎脸色铁青,手又按上了刀柄。许久,

萧玦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加沙哑:“求姑娘……救救晚棠。”“凭什么?”我抱起胳膊,

靠在身后的货架上,姿态是刻意的放松,只有我自己知道后背的肌肉绷得有多紧,

“凭你位高权重?凭你手眼通天?还是凭你……”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过去,

“杀了我爹?”萧玦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痛苦,有挣扎,

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当年之事……本王确有错处。但令尊之死,非本王所愿!

是有人构陷……”“构陷?”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碎裂的冰,

“刑部是你的人!监斩官是你的人!刽子手的刀是你授意的!一句‘构陷’,

就想洗掉你手上的血吗?”我往前一步,几乎逼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我爹的血,流在菜市口的青石板上,干了,又湿了,

都是拜你所赐!萧玦,你以为你一句道歉,就能让我忘了?”萧玦脸色苍白如纸,

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赤红。

“你要怎样才肯出手?”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竟涌起一丝扭曲的快意。终于,

他也有求我的这一天。我退后一步,重新靠回货架,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静。“想救你妹妹,

可以。”我抬起手指,指向门外冰冷潮湿的青石板地,“跪下。就在这里,跪着求我。

”石虎怒吼一声:“放肆!”腰间的刀瞬间出鞘半寸,寒光刺目。萧玦猛地抬手,

阻止了石虎。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要把我吞没。

屈辱、愤怒、挣扎……种种情绪在他脸上激烈地翻滚。他是镇北王,

是大雍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是北狄闻风丧胆的杀神。让他向一个布衣女子下跪,

比杀了他还难。时间仿佛凝固了。店里店外,一片死寂。只有门外骑兵战马偶尔喷出的鼻息。

我看到萧玦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虬结。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得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扯。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

投向门外灰蒙蒙的天空,又缓缓落回地面。那片被雨水打湿、沾着泥泞的青石板。

他的骄傲在燃烧,他的尊严在碎裂。就在石虎几乎要再次暴起,

我也以为他会拂袖而去的那一刻。萧玦动了。没有再看任何人。他猛地转身,

一步跨出小店的门槛。然后,在石虎和所有黑甲骑兵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在那个阴冷潮湿的清晨,在“补天阁”门外冰冷的青石板上——“咚!

”他双膝重重地砸了下去。膝盖撞击石板的声音,沉闷得让人心头一颤。他跪下了。

玄色的衣袍下摆浸在泥水里。他挺直着背脊,头颅却深深地、深深地垂了下去。

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只有那宽阔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风停了,

连骑兵的战马都停止了喷鼻。石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睛瞪得几乎裂开,

按在刀柄上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街角那些被堵在外围、伸长了脖子想看热闹的零星镇民,

更是像被掐住了脖子,鸦雀无声。只有冰冷的湿气,无声地蔓延。我站在门槛内,

看着门外那个跪在泥泞里的身影。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一句话就决定我全家生死的男人。

巨大的冲击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快意吗?有。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还有一丝……不该出现的茫然。他真的跪了。

为了萧晚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压下翻腾的心绪,

声音冷得像冰锥:“萧玦,记住你今天的姿势。这,只是开始。”说完,我转身走进店里,

不再看他一眼。对着还沉浸在巨大震惊中、脸色煞白的石虎,冷冷道:“把人抬进来。

闲杂人等,滚远点。”石虎猛地回过神,看向门外跪着的王爷,又看看我,

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最终,他狠狠一跺脚,哑声下令:“按姑娘说的办!

”一辆特制的、铺着厚厚锦褥的马车被小心翼翼推到店门口。几个健妇抬着一副软榻下来。

软榻上躺着一个女子,薄得像一张纸,脸色苍白透明,几乎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她闭着眼,气息微弱得如同游丝。正是萧晚棠。五年不见,她憔悴得几乎脱了形。

萧玦依旧跪在泥水里,直到软榻被抬进我狭小的内室,他才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快,

身形踉跄了一下,石虎赶紧上前扶住。他甩开石虎的手,顾不上沾满泥水的衣袍,

跟着冲进了内室。内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混合着萧晚棠身上散发的、如同枯叶般的衰败气息。萧玦站在榻边,看着妹妹毫无生气的脸,

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走到榻边,手指搭上萧晚棠冰冷的手腕。

指尖传来的脉象混乱微弱,魂魄的气息更是散若飞灰。比我想象的还要糟。

她真的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出去。”我头也没抬,对着萧玦和石虎下令。

“本王……”“出去!”我加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想她活命,就别在这里碍事。

”萧玦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死死盯着我,又看看妹妹。最终,他重重地喘了口气,

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背影僵直。石虎紧随其后,带上了内室的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气若游丝的萧晚棠。我关好门窗,拉上帘子。

从床底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古朴的檀木针盒。打开,

里面整齐排列着七根长短不一、材质各异的针——金、银、玉、骨、木、石、铁。

这是《织魂秘录》记载的“七星引魂针”。点燃一支特制的安魂香,

淡淡的奇异香气开始弥漫。我盘膝坐在榻前的地上,闭上眼,调整呼吸,

努力让自己进入一种空明专注的状态。半个时辰后,我睁开眼。拿起第一根金针。

针尖在烛火上飞快地燎过。然后,我凝神静气,将金针缓缓刺入萧晚棠头顶的百会穴。

极其缓慢,极其小心。金针入穴的瞬间,

我仿佛能“看”到她体内那微弱得几乎要熄灭的魂火,轻轻摇曳了一下。

紧接着是第二根银针,刺向她的眉心印堂。

一股细微的、带着阴寒气息的魂力反馈顺着针身传来,刺得我指尖发麻。

那是她濒临溃散的魂魄碎片。第三根玉针,刺入膻中穴。第四根骨针,

刺向气海……每下一针,我都感觉自己像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精神高度集中,

汗水很快浸湿了后背。同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针上传导过来,疯狂地抽取我自身的精气神。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第五根木针,刺入她的涌泉穴时,萧晚棠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发出一声极轻极痛苦的呻吟。她的眼皮剧烈地跳动,却怎么也睁不开。

一股混乱、恐惧、夹杂着巨大悲伤的情绪碎片,像冰冷的潮水,顺着针尖猛地冲进我的感知。

“哥……别去……有……有埋伏……” 断断续续的意念碎片,带着撕裂般的痛苦。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心头剧震!埋伏?什么埋伏?但此刻容不得分神。

我强行压下翻涌的思绪和识海中传来的尖锐刺痛,稳住心神,继续施针。第六根石针,

刺向她的太阳穴。第七根铁针,最难的一针,需要刺入她心口正中的心脉要穴——鸠尾穴!

这一针,要将她散逸在身体各处的残魂碎片强行引回心脉本源。

当铁针的针尖触碰到她薄薄的衣衫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凶险感觉骤然袭来!

仿佛我即将刺向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即将爆裂的、充满死气和怨念的旋涡!“呃!

”萧晚棠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双目骤然睁开!那瞳孔却是完全涣散的,

没有一丝神采,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空洞!“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尖利刺耳,仿佛要穿透屋顶!与此同时,

一股冰冷、粘稠、带着强烈怨恨和绝望的黑色气流,猛地从她心口位置爆发出来!

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上了我的手臂,顺着铁针疯狂地向我涌来!“不好!

”我心中警铃大作!是魂煞反噬!她濒死前的巨大恐惧和执念,

混合着这五年强行吊命积累的阴气药毒,形成了一股极其凶戾的魂煞!

这股煞气正在疯狂反扑,试图吞噬掉我这个施术者!阴寒刺骨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冻得我几乎失去知觉。无数混乱痛苦的画面碎片强行塞进我的脑子:——血!好多血!

染红了雪地!——刀光剑影!喊杀震天!——一张模糊的、带着阴冷笑意的脸!

——绝望的嘶喊:“哥!快走!有埋伏!是……是……”画面破碎不堪。

但那临死前极致的恐惧和怨恨,像无数根钢针扎进我的灵魂深处!我头痛欲裂,

意识开始模糊,手中的铁针几乎拿捏不住!内室的门被猛地撞开!萧玦和石虎冲了进来!

“晚棠!”萧玦看到妹妹扭曲痛苦、尖叫不止的样子,目眦欲裂,就要扑上来。“别过来!

”我厉声嘶吼,用尽全身力气才喊出声,“是魂煞反噬!沾上都得死!”我咬破舌尖,

剧痛让我获得了短暂的清醒。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强忍着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

猛地催动体内仅存的所有精气神,全部灌注到手中的铁针上!针身瞬间变得滚烫!

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再犹豫,对准萧晚棠剧烈起伏的心口鸠尾穴,狠狠刺了下去!“引!

”噗!铁针入体!一股磅礴的、带着我生命本源的精气,如同决堤洪水,

通过铁针疯狂涌入萧晚棠的心脉!与那股汹涌的黑色魂煞轰然相撞!“啊——!

”我和萧晚棠同时发出痛苦的嘶喊!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投入了熔炉,

正在被一寸寸烧毁!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姑娘!”石虎惊骇大叫。

萧玦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直流。他看着妹妹痛苦挣扎,

看着我摇摇欲坠、面如金纸,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却不敢再上前一步。内室里,

尖叫声、痛苦的喘息声、烛火摇曳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如同炼狱。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万年。那股冰冷的魂煞终于在我的精气冲击下,

如同退潮般缓缓退去,被强行压制回了萧晚棠的心脉深处。她弓起的身体猛地一软,

瘫倒在锦褥上,尖叫声戛然而止,再次陷入死寂般的昏迷。只是这一次,她的眉头不再紧锁,

气息虽然依旧微弱,却平稳了许多。而我,只觉得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眼前一黑,

喉头一甜,“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姑娘!”石虎惊呼。

预想中冰冷的触感没有传来。一只强有力、却带着轻微颤抖的手臂,及时托住了我。是萧玦。

他扶住我的肩膀,将我半抱在怀里,避免了我摔在冰冷的地上。我靠在他怀里,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气大概是他自己掐破手掌流的血。

意识模糊中,听到他焦急的呼唤:“欧阳姑娘!你怎么样?”我想推开他,想骂他,

想说“别碰我”。但一张口,又是一股腥甜涌上。我勉强咽下去,眼前阵阵发黑,

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施术时的剧痛和魂煞冲击的后遗症如同潮水般袭来,

每一个骨头缝都在叫嚣。“还……死不了。”我气若游丝,声音嘶哑得厉害,

“把她……抬走……三天内……别让人……靠近……” 说完这句,我再也支撑不住,

彻底陷入了黑暗。最后的意识,是萧玦抱着我的手臂,收得很紧。似乎……在发抖?

……我好像睡了很久很久。梦里全是冰冷的血,父亲的头颅,母亲破碎的呜咽,

还有萧玦跪在泥水里的身影,萧晚棠心口爆发的黑色煞气……混乱,压抑,喘不过气。

直到一股温热苦涩的液体流入口中,我才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光线有些暗。

是我自己内室熟悉的屋顶。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痛。“姑娘,喝点水。

”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在旁边响起。一只粗糙却稳当的手,扶起我的头,

将一小碗温水递到我唇边。我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清明。

看清了喂我水的人,是隔壁卖豆腐的李大娘。她怎么在这儿?

“李大娘……”我声音沙哑得厉害。“哎,姑娘你可算醒了!”李大娘放下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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