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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日记13

哈里星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入赘日记13》,主角周昊佩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叫宋靠脸入赘豪老婆佩柚是身家百亿的女总病娇属性点她把我囚在别墅不许任何女人靠连我妈来看都被她打断了一条我以为这是地直到她找了一个和我八分像的替身……1 囚笼之秋雨水敲打着玻像某种摩斯密我站在三楼窗望着院子里的银杏叶子黄秋天来这是我被囚禁的第四“先该用早餐”张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我转她低着不敢看我的眼这里的佣人都这...

主角:周昊,佩柚   更新:2025-10-25 00: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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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新,靠脸入赘豪门。老婆佩柚是身家百亿的女总裁,病娇属性点满。

她把我囚在别墅里,不许任何女人靠近。连我妈来看我,都被她打断了一条腿。

我以为这是地狱,直到她找了一个和我八分像的替身……1 囚笼之秋雨水敲打着玻璃,

像某种摩斯密码。我站在三楼窗前,望着院子里的银杏树。叶子黄了,秋天来了。

这是我被囚禁的第四年。“先生,该用早餐了。”张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这里的佣人都这样,佩柚定的规矩。男人是危险生物,

尤其是像我这样“风度翩翩”的——这是佩柚的原话。“今天吃什么?”我问,

尽量让语气轻松。“虾饺、豆浆,还有您最爱的豆汁儿。”我笑了。豆汁儿?

这肯定是佩柚特意吩咐的。她总想证明自己了解我,比我还了解我。四年前我们第一次约会,

在后海的一家小店,我确实点过豆汁儿。但我当时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北京味儿”,

其实那玩意儿喝下去,我的胃都在抗议。“佩柚呢?”我问。“总裁一早就去公司了。

她说今晚有应酬,让您自己先吃晚饭。”也就是说,今晚我又要独守空房。挺好。

餐厅大得离谱。长长的橡木桌子,能坐下二十个人。但我总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那里感觉安全些。张妈摆好餐具,悄无声息地退下。我拿起手机,刷了刷朋友圈。

看到老同学发了张聚会照片,在工体那边的KTV。照片上每个人都笑得没心没肺。

我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讲着荤段子,逗得姑娘们前仰后合。现在呢?

像只被养在金笼子里的鸟。手机突然震动,是佩柚发来的视频通话。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接听。屏幕上出现她的脸。精致,永远那么精致。短发一丝不乱,妆容完美无瑕。

背后的环境是她的办公室,能看见国贸的高楼。“吃早餐了吗?”她问,声音冷清,

但眼神锐利。“正在吃。虾饺很不错。”“豆汁儿喝了吗?”“喝了。”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她盯着我,几秒钟的沉默。这种沉默总是让我不安。“宋新,你撒谎的时候,

右眼皮会微微发抖。”我心里一紧,但脸上保持微笑:“怎么会?我真的喝了。

”她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好吧,相信你。今晚我不能回来吃饭,

你自己记得按时吃。不要又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比小孩子还让人操心。

”她说,“上次偷偷点外卖,结果食物中毒的事忘了?”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我实在受不了每天吃这些精致的营养餐,偷偷点了份麻辣烫。

结果不知道是太辣还是怎么回事,当晚就上吐下泻。佩柚大发雷霆,开除了当值的两个保安,

因为他们没能及时发现我的“异常行为”。“那是意外。”我说。“在我这里,

不允许有意外。”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你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宋新。我不能失去你。

”这种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是情话,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像诅咒。“我知道。”我说。

“爱你。”她说。“爱你。”我回应。通话结束。我放下手机,感觉像刚跑完一千米。

每次和她通话都这样,精神高度紧张。吃完早餐,我回到书房。

这里是我在这栋别墅里最喜欢的地方。满墙的书,虽然大部分我都没读过。佩柚说,

一个合格的老公应该要有文化修养,所以她给我准备了这些书。

从《战争与和平》到《中国哲学简史》,应有尽有。我抽出一本《百年孤独》,

窝在窗边的沙发里。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暖洋洋的。我其实看不进去书,

只是喜欢这种感觉——至少这一刻,我是自由的。“先生,您的茶。

”张妈端来红茶和小点心。“谢谢。”我说,“张妈,今天天气真好。”她紧张地四处张望,

压低声音:“先生,别跟我闲聊。被监控拍到,我又要挨骂了。”对了,监控。

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连卫生间都不例外。佩柚说这是为了我的安全。谁知道呢?

也许她只是享受这种全天候掌控我的感觉。张妈匆匆离开。我喝了口茶,望向窗外。

院子很大,有游泳池、网球场,甚至还有个小高尔夫果岭。但我很少出去,

总觉得在外面被人盯着的感觉更强烈。四年前,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过上这种生活。

那时我还是个快乐的北漂,在五道口一家IT公司做设计。工资不高,但自由自在。

周末和哥们喝酒吹牛,偶尔约个姑娘看个电影。我长得不错,这是实话——182的身高,

公认的帅气面孔,再加上能说会道,特别受女孩子欢迎。然后佩柚就出现了。

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三里屯的一家酒吧。我和几个朋友在喝酒,讲着新学的荤段子。

突然感觉有道目光盯着我,转头就看见了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裙,

面前放杯马天尼。她看起来和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但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我冲她举杯,

她微微点头。后来我上前搭讪,她的话不多,但每一句都恰到好处。那晚我们聊到酒吧打烊。

“你很幽默。”她说,“和我认识的男人都不一样。”“他们都太严肃了?”我问。

“他们都在我面前装正经。”她笑了,“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讲荤段子的。

”我以为这是一夜情的开始,没想到这是一辈子囚禁的开端。佩柚追了我整整三年。

送礼物、创造偶遇、甚至在我父母生病时出手相助。但她的爱太沉重,太有压迫感。

我开始害怕,试图疏远她。然后她就露出了獠牙。“宋新,我给你两个选择。

”那天她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脚下是整个CBD,

“要么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要么我让你全家在北京待不下去。”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直到我父亲突然失业,母亲的投资血本无归,我才明白她是认真的。我妥协了,

以为只是谈恋爱,没想到她直接拉我去领了证。“现在你完全属于我了。”领完结婚证,

她摸着我的脸说。婚礼很简单,就请了几个亲近的人。当晚她就带我来了这栋别墅,

然后我就再也没能独自离开过。手机震动,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是佩柚发来的消息:“书房温度23度,你穿得太薄了。去加件外套。

”我抬头看了看墙角的摄像头,做了个OK的手势。起身从衣架上拿了件开衫披上。

这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佩柚亲手挑的,她甚至清楚我的尺码比我自己还清楚。

中午吃完饭,我习惯性睡个午觉。卧室在二楼,朝南,采光极好。床上用品是意大利进口的,

据说一套顶普通人半年工资。但我睡得不踏实,总是做梦。今天梦到了母亲。

去年她偷偷来看我,翻墙进来的。那时她腿还没断,身手还挺矫健。我们母子俩抱头痛哭,

她说我瘦了,问佩柚对我好不好。我没来得及回答,佩柚就回来了。她看到母亲,

脸色瞬间阴沉。“妈,你怎么来了?”她问,声音冷得像冰。

母亲有点尴尬:“我就是想看看新新......”“我说过,不允许任何女人接近他,

包括您。”佩柚说。“我是他妈妈啊!”母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人就是女人。

”佩柚一挥手,两个保镖上前,“请老夫人出去。”母亲挣扎,然后其中一个保镖一推,

她摔倒了。我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可怕。后来佩柚找最好的医生给母亲治腿,

但拒绝道歉。“她违反了规则,”佩柚说,“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从那以后,

母亲再也没能来看我。佩柚允许我们每周通一次电话,但必须在她的监视下。醒来时,

枕头湿了一小块。我赶紧擦擦眼睛,要是被佩柚发现我哭了,她又会问个没完。

下午我通常会上网课。佩柚不允许我工作,但同意我学点东西。

这几年我学了法语、钢琴、甚至还学了插花。说实话,挺无聊的,但总比整天发呆强。

今天的课是心理学。讲师正在讲依赖型人格障碍,我听得入神,觉得和佩柚有点像。“先生,

有您的快递。”张妈在门外说。我愣了一下。我很少网购,佩柚不喜欢我接触外界。

“是什么?”“不清楚,是个小盒子。”我下楼,看到一个鞋盒大小的包裹,

上面没写寄件人。拆开,里面是一套精装的《王小波全集》。我心跳突然加速。王小波?

这是我大学时最喜欢的作家。但我从没告诉过佩柚,

她应该以为我只喜欢看那些她准备的名著。盒子里还有张卡片,

上面打印着一行字:“自由源于内心。——一个仰慕者”我的手在发抖。这是谁寄来的?

什么意思?突然,身后传来张妈的惊呼:“先生,放下那个盒子!”我转身,

看到她脸色惨白。“怎么了?”“总裁吩咐过,任何来历不明的包裹都要直接处理掉。

我刚才一时糊涂,拿来给您了。求您快给我,我拿去销毁。

”我抱紧盒子:“就是一本书而已。”“求您了先生,要是被总裁知道,我工作就保不住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盒子给了她。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自由源于内心?在这样一个连呼吸都被监控的地方,谈何自由。傍晚时分,开始下雨。

北京秋天的雨凉得很。我站在窗前,看雨点打湿银杏叶。金黄的颜色被雨水浸润,

显得更加鲜艳。五点半,佩柚又发来视频。“今天过得怎么样?”她问。

背景已经换成了车上,看来是在回家的路上。“老样子。看了会书,上了节课。”“什么课?

”“心理学,讲人格障碍的。”我故意说。她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有趣吗?

”“还行。讲师说有些人控制欲强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她笑了:“那是庸俗的心理学。

强大的人控制一切,弱者才需要安全感。”我无言以对。“我二十分钟后到家。”她说,

“想我了吗?”“想了。”机械性的回答。“我也想你。今天开会的时候,

我一直在想你笑的样子。”通话结束。我叹了口气,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自己。

佩柚喜欢我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样子。六点整,门外传来汽车声。我走到门口,

像每个傍晚一样迎接她。佩柚进门,带着一股冷气和香奈儿五号的味道。她先打量我一番,

然后满意地点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你今天穿这件蓝色毛衣很好看。”她说。

“你挑的嘛。”她笑了,挽住我的胳膊:“走,陪我吃饭去。”晚餐比午餐更精致。

佩柚一边吃一边讲今天公司的事,某个项目出了问题,某个员工蠢得像猪。我安静地听着,

偶尔点头。“你呢?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吗?”她突然问。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个神秘的包裹?不,不能说。“没什么特别的。”我说,

“就是......收到了一个快递。”她的手停住了,筷子悬在半空:“什么快递?

”“一套书。王小波的全集。”“谁寄的?”“不知道,卡片上没署名。”她放下筷子,

拿出手机:“我现在就查。”五分钟后,她得到了答案。是一个我大学时期的女同学寄的,

最近来北京工作,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的地址。“她叫什么?林小雨?

”佩柚看着手机上的资料,“结婚了吗?哦,离异单身。”我后背发凉。“你放心,

”佩柚拍拍我的手,“我会处理。”“你别伤害她。”我脱口而出。

佩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担心她?”“不是,我就是......”“四年了,宋新。

”她盯着我的眼睛,“你还是会为别的女人担心。”那晚,佩柚异常温柔。

她没再提那个女同学的事,也没发火。我们像平常一样看了会电视,然后各自洗澡睡觉。

但半夜我醒来时,发现她不在床上。我起身,看见书房亮着灯。走近一些,

我听到她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对,

就那个地址......让她长点记性......别太过分,

吓唬一下就行......”我退回卧室,躺在床上,睁着眼等到天亮。自由源于内心?

也许吧。但首先,你得有一颗自由的心。而我的心,早已被佩柚的爱囚禁。第二天早餐时,

佩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告诉我下周有个重要宴会,要带我一起去。“我可以出门了?

”我惊讶地问。“当然,你是我丈夫。”她微笑,“不过得全程跟着我,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我点点头,心里有种奇怪的兴奋感。四年了,我第一次被允许离开这个别墅,

即使是暂时的。也许,这就是一种进步?或者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移动的牢笼。

但无论如何,我竟然开始期待了。人类的适应力真是可怕。傍晚时分,雨停了,

西边的天空泛起橘粉色的霞光,映在别墅的玻璃窗上。我正望着那霞光出神,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让我进去!我才是正主!里面那个是冒牌货!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声嚷嚷着。我走到窗边,

看见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的男人正和保安推搡。那张脸,居然和我有七八分相似,

只是表情夸张跋扈,是我从未有过的张扬。佩柚的车刚好驶进院子。她下车,看着这场闹剧,

眉头微锁。2 镜像迷局那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的男人还在院子里叫嚣,

声音刺耳得像是用指甲刮擦黑板。“柚柚!你终于回来了!这个破地方的人居然不让我进去!

还有里面那个整容怪,他是不是骗了你?”我站在窗前,像被钉在了地板上。雨水刚刚停歇,

窗玻璃上还挂着水珠,让窗外的一切都带着一种扭曲的不真实感。

那个叫周昊的男人——佩柚是这么叫他的——那张脸确实和我惊人地相似,

但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我从未有过的浮夸和跋扈。佩柚没有推开扑向她的周昊,

反而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玩味,

就像猫在拨弄一只半死的老鼠。“周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佩柚问,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跟踪你的司机来的!”周昊得意地说,然后指着我所在的窗口,“就是他吗?

整成我的样子勾引你的贱人?”我浑身冰凉。四年来,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是个替代品。那些独守空房的夜晚,佩柚越来越多的“应酬”,

原来都是为了这个人。佩柚抬头,与我的目光相遇。她嘴角微微上扬,

那是一个胜利者的微笑。“不,”她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中,“他才是原版。

而你,是我找来的替身。”周昊的表情瞬间凝固,那张和我相似的脸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

变得格外陌生。晚餐气氛诡异得让人食不下咽。长长的橡木餐桌,佩柚坐在主位,

我和周昊分别坐在两侧,像是某种扭曲的镜像。周昊已经换下了那套湿透的粉色西装,

现在穿着一件我熟悉的深蓝色毛衣——来自我的衣橱。“宋新,这是周昊。”佩柚切着牛排,

语气轻松得像是在介绍新买的宠物,“周昊,这是宋新,我丈夫。”丈夫。

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此刻显得格外讽刺。周昊狠狠地瞪着我,

随即转向佩柚时又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柚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结过婚。”“现在你知道了。”佩柚抿了一口红酒,“而且,

你不是一直自称是我的正牌男友吗?”“可、可是……”周昊一时语塞。

我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食物,感觉胃里一阵翻搅。这四年来,佩柚对我时而温柔时而专制,

但始终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尊重——她从不强迫我履行夫妻义务,说是要等我“心甘情愿”。

现在我才明白,也许她只是在我身上寻找某个人的影子,而当我无法完全符合那个影子时,

她就找来了更接近的替代品。“所以,我只是个替身?”周昊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佩柚笑了,

那种笑容让我后背发凉:“每个人都是某个人的替身,亲爱的。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心脏。我忽然想起四年前,佩柚对我一见钟情的那个夜晚。

当时我觉得是命运,现在想来,也许只是因为我在某个瞬间像极了她心中的某个人。

“我吃饱了。”我推开椅子起身。“坐下。”佩柚的声音不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僵在原地。周昊看着我们,眼神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我说,坐下,宋新。

”佩柚重复道,刀叉轻轻放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我慢慢坐回椅子上。

四年来的顺从已经成了本能,即使此刻内心波涛汹涌,身体还是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很好。

”佩柚满意地点头,然后转向周昊,“你也是,别摆那张臭脸。既然来了,就住下吧。

”“住下?”我和周昊异口同声,又同时因这种同步而厌恶地看了对方一眼。

佩柚的笑容扩大了:“对啊,既然你们两个这么像,住在一起应该很融洽才对。

”我的卧室在二楼东侧,周昊的被安排在二楼西侧。佩柚的主卧在三楼,

俯瞰着我们这两个“藏品”。那晚我睡得极不安稳,噩梦一个接一个。

梦里我和周昊面对面站着,像是照镜子,但每当我伸手触碰镜面,玻璃就会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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