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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羽燃霜

胖九宵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烬羽燃霜》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青刃谢讲述了​01北境的风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我一刀捅穿最后一个北蛮百夫长的喉温热的血溅了我满他瞪着死不瞑目地倒沉重的身体砸在尸堆再没声就在我拔刀的瞬腰间一那块刻着“影”字的黑铁令牌“啪”地一掉在血泊余光瞥见角落里一个苟延残喘的残他正死死盯着那块令瞳孔骤然紧我心里一影阁的身是我潜伏在北境的最后一道屏没有丝毫犹我反手一刀锋划过一道凄...

主角:青刃,谢玄   更新:2025-11-08 17: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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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北境的风雪,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我一刀捅穿最后一个北蛮百夫长的喉咙,

温热的血溅了我满脸。他瞪着眼,死不瞑目地倒下,沉重的身体砸在尸堆里,再没声息。

就在我拔刀的瞬间,腰间一松,那块刻着“影”字的黑铁令牌“啪”地一声,掉在血泊里。

余光瞥见角落里一个苟延残喘的残兵,他正死死盯着那块令牌,瞳孔骤然紧缩。我心里一沉。

影阁的身份,是我潜伏在北境的最后一道屏障。没有丝毫犹豫,我反手一甩,

刀锋划过一道凄厉的弧线,精准地没入那残兵的眉心。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就彻底断了气。我擦去脸上的血污,捡起令牌塞回怀中,指尖却一片冰凉。灭口容易,

但一个活口看见,就可能有第二个。这里不能再待了。我转身没入风雪,

怀里揣着从北蛮王帐中盗出的半块前朝兵符,直奔京城——摄政王府。三天后,

我跪在摄-政-王谢玄的面前。他一身玄色蟒袍,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大椅上,

手中把玩着我献上的那块兵符残片。大殿里燃着上好的银骨炭,暖意融融,

却驱不散他身上那股子浸入骨髓的寒气。“北境流民,江沉雪?”他薄唇轻启,

声音听不出喜怒,“侥幸捡到这前朝遗物,便想来本王这里讨个前程?”我垂着头,

将早已编好的说辞一字一句吐出:“家破人亡,唯有烂命一条。听闻王爷爱才,愿献上宝物,

只求王爷收留,为王爷当牛做马。”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冰棱碎裂。“当牛做马?

”他将那块兵符残片丢在我面前,“本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牛马。”他的目光像刀子,

一寸寸刮过我的脸,仿佛要将我脸上精心伪装的卑微和恐惧剥开,看清底下藏着的真正面目。

“本王倒是缺一把好用的刀。”谢玄站起身,踱到我面前,用靴尖抬起我的下巴,

“清流领袖李御史,近来总是与本王作对。三日之内,你去,替本王送他上路。

”他丢下一个小小的瓷瓶:“事成之后,你就是本王的人。”我攥紧那冰冷的瓷瓶,

叩首领命:“是,王爷。”李御史府邸,确实守卫森严。我花了整整两天时间,

摸清了府内外的所有布防。明面上的护卫个个都是好手,滴水不漏。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太严密了,严密得像一个刻意布置的舞台。第三天夜里,我借着李御史举办寿宴的机会,

扮作送酒的仆役混了进去。当我端着那杯下了药的酒走向李御史时,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

宴席角落里几个不起眼的宾客,他们的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目光看似随意,

实则死死锁定着我。是谢玄的人。我心中瞬间雪亮。这是一场试探。

谢玄根本没想过要李御史的命,他要试的,是我这把“刀”究竟会不会听话地去杀人。

那瓶毒药,十有八九是假死药。只要我将酒递过去,无论李御史喝或不喝,

我刺客的身份便会立刻坐实。届时,谢玄的人会当场将我拿下,再演一出“摄政王慧眼识珠,

于宴席上擒获刺客,救下李御史”的戏码。好一招一石二鸟。我端着酒盘,

一步步走向李御史,心念电转。在所有人注视下,我没有走向李御史,反而一个转身,

跪在了宴席正中的考官周大人面前。“周大人!”我高声喊道,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惶,

“小人有要事禀报!”满座皆惊,谢玄派来的那几人也愣住了。周大人皱眉:“你是什么人?

有何事?”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高高举起:“小人偶然拾得此信,

乃是周大人与北蛮通敌的证据!”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周大人脸色瞬间煞白:“你……你胡说八道!来人,把这个疯子拖下去!”“大人何必心虚?

”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全场,“信中内容,各位大人一看便知真假。但我知道,

各位未必信我一个无名小卒。”说着,我端起手中那杯“毒酒”。“方才有人诬陷我,

说我欲在宴席上毒害李御史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看着谢玄那几个手下铁青的脸色,将酒杯举到唇边。“我江沉雪身家清白,忠君爱国,

岂容宵小污蔑!这杯酒,便是我自证清白的证据!”话音未落,我拔下头上的发簪,

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接着,

我将那杯酒尽数淋在伤口上。众人发出一阵惊呼。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

我的伤口没有半分变黑的迹象,流出的血依旧是鲜红的。“各位大人请看,若这酒有毒,

我此刻早已毒发身亡!”我扔掉酒杯,目光灼灼地看向主位。谢玄一直沉默地看着这场闹剧,

此刻,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掠过了一丝掩饰不住的惊异。

夜深人静,我被带回了摄-政-王府。谢玄没有再见我,只是派人传话,

我已是“玄鹰卫”的暗探头目。我站在窗前,任由冷风吹拂着手腕上包扎好的伤口。

夜半无人,我解开衣襟,指尖轻轻抚上胸口那个早已与皮肉融为一体的烙印。

那是一个“烬”字。灭族之夜的冲天火光,仿佛又在眼前燃烧。我永远也忘不了,混乱中,

那双站在火光之外,冷漠注视着一切的眼睛。那是一双和我极为相似的眼睛。

正当我沉浸在回忆中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她穿着玄鹰卫的制式软甲,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江头儿,我是柳如絮,

王爷命我来侍奉您。”她将托盘上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这是王爷赐下的金疮药,

还有……明日宫宴的请柬。”她含笑将一张烫金请柬递到我面前,宽大的衣袖滑落,

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我的瞳孔,却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她的袖口深处,

一根淬了蓝光的毒针,正随着她递送的动作,悄无声息地对准了我的心口。

02柳如絮的指尖温凉,笑意盈盈地将那封烫金请柬递到我面前,袖口滑落,

露出一截雪白皓腕。“恭喜江姑娘,荣升玄鹰卫统领。这是府中为您备下的洗尘宴,

王爷也会亲至。”我垂眸,接过请柬。指腹擦过她袖口边缘,

一抹极细微的金属寒意一闪而过。毒针。藏在袖中的毒针。我面上不动声色,

将请柬收入怀中,对她颔首:“有劳柳姑娘。”她转身离去,步步生莲,香风袅袅。

我却在她背后,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好一个摄政王府,前有假死药试探,

后有笑面虎藏针。这玄鹰卫统领的位置,果然是个血肉磨盘。次日,

我便接到了上任后的第一个任务——彻查悬而未决的北境军饷贪墨案。

谢玄将一沓卷宗扔在我面前,语气淡漠:“三百万两军饷,在途经漕运码头时不知所踪。

前任查了三个月,一无所获,最后暴毙于家中。给你十天,我要看到结果。”我翻开卷宗,

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案情错综复杂,唯一的线索,是指向了漕运司的一本账簿。

我带着新拨给我的副手青刃,直奔漕运司。青刃是个沉默寡言的少年,

背着一柄比他还高的青铜重刃,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

漕运司的官员见了我的玄鹰卫令牌,吓得两股颤颤,立刻将所有账簿都搬了出来。

我翻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在一本不起眼的入库记录上,发现了端倪。那几处修改过的数字,

笔锋婉转,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男子的秀气。我脑中瞬间闪过柳如絮那双含笑的眼睛,

和我昨日收到的那封请柬。上面的字迹,与这修改痕迹,如出一辙。

线索指向了最后接触过这批军饷的镖师。可当我们赶到城西的镖师大院时,迎接我们的,

却是一片死寂。院中,那名关键的证人,七窍流血地倒在石桌旁,身体已经僵硬。

桌上还摆着一盘未吃完的桂花糕。青刃快步上前,俯身在那镖师鼻尖轻嗅,

又捻起一块糕点凑到鼻下。他脸色骤变:“是‘醉芙蓉’。”说罢,他猛地掰开镖师的嘴,

一股黑血涌出,带着诡异的甜香。“毒已攻心,没救了。”青刃站起身,眼神冷得像冰,

“这毒无色无味,混在糕点里,神仙难防。下毒之人,算准了时间。”我心头一沉。线索,

又断了。就在这时,一个端着茶盘的小厮从后院走出,看到院中惨状,吓得尖叫一声,

茶盘摔落在地。青刃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出现在小厮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喉咙,

将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入小厮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他拔开瓶塞,

不由分说地将里面的药丸尽数灌入小厮口中,然后一掌拍在他的后心。小厮剧烈地咳嗽起来,

吐出一口同样泛着黑色的污血,瘫软在地。“‘醉芙蓉’的解药,”青刃将空瓶扔在我脚下,

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他就是下毒的人。”我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厮,

再看看桌上那盘桂花糕,一个念头划过脑海。这灭口,太快,太精准了。

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王府上空,算计着我每一步的行动。当晚,我刚回到王府,

便被告知王爷在观星台等我。夜色如墨,观星台高耸入云。白衣胜雪的白砚站在台边,

仰望着夜空。谢玄负手立于他身侧,玄色长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王爷。”我躬身行礼。

谢玄没有回头,声音像是从亘古的寒冰中传来:“白砚,你看到了什么?

”白砚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天际:“双月悬天,紫微星暗。王爷,府中有双面之谍,

星轨将乱,大凶之兆。”我的心猛地一跳。双面之谍?谢玄终于缓缓转过身,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江沉雪,你怎么看?

”我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回答:“星象之说,虚无缥缈。我只信手中的刀,眼前的证据。

”谢玄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不再言语。观星台上的风,冷得刺骨。三日后,

谢玄在书房议事,我按例在暗处护卫。突然,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响起!一支淬毒的羽箭,

穿透窗棂,直奔谢玄后心!我眼神一凛,却愣在原地,没有动。我要看一看,他谢玄的底牌,

究竟有多少。电光石火间,十二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房梁、地砖、屏风后闪现,

手中利刃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瞬间将那支羽箭绞为齑粉。黑影十二骑!

传说中只听命于谢玄一人的死士!他们护在谢玄身前,杀气凛然。而此刻,

另一名刺客已破窗而入,手中长剑如毒蛇吐信,刺向谢玄的咽喉。够了。

我的脚尖在横梁上一点,身形如离弦之箭,后发而至。手中短刀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

精准地格开刺客的长剑。刀剑相击,火星四溅。那刺客见一击不成,便要抽身而退。

我岂能让他如愿?我手腕一翻,刀锋一转,没有取他性命,而是削向他的面罩。

“唰”的一声,黑布飘落。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柳如絮的贴身侍卫。

满室死寂。黑影十二骑的杀气几乎凝为实质。谢玄坐在太师椅上,脸上没有丝毫遇刺的惊慌,

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我将那侍卫一脚踹翻在地,

刀尖抵住他的喉咙,冷声道:“说,谁派你来的?”侍卫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竟是要咬碎齿间毒囊自尽。我反手一记刀柄,狠狠砸在他的下颌,卸掉了他的下巴。

“带去地牢。”我冷冷下令。地牢阴暗潮湿,弥漫着血腥与霉味。我亲自审讯,

那侍卫却是个硬骨头,无论用什么刑,都一言不发。我有些不耐,踱步到墙边,

指甲无意识地划过粗糙的石壁。忽然,我的指尖触到了一处凹凸不平的刻痕。

那是一个极其古朴的纹路,像云,又像鸟。我浑身一震,猛地扯开衣领,

拿出一直贴身收藏的半块残玉。玉上,正是我灭族之夜,从母亲血泊中捡到的那半块。

上面的纹路,竟与墙上的刻痕,一模一样!轰的一声,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

阴冷潮湿的枯井,母亲凄厉的哭喊,她用力将我推下井口,温热的血溅在我的脸上,

溅在那块完整的玉璧上……井口的光亮被一块巨石封死,我听见母亲最后的声音,

不是让我报仇,而是——“活下去……忘了这一切……”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浑身冰冷。

我一直以为,母亲是为了保全我,才将我推入枯井。可这与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刻痕,

为什么会出现在摄政王府最深处的地牢里?我猛地攥紧了手中的残玉。

“咔嚓——”一声脆响,残玉在我掌心化为齑粉。我抬起头,眼底的血色与冰霜交织。原来,

我连仇恨,都是被精心设计好的一个骗局。03指尖的残玉碎末还带着我的体温,

那句“原来我连仇恨,都被人算计”的余音,在我脑中轰然作响。

玄鹰卫的任务简报就摆在面前,追剿北境残部。我压下心头翻涌的血气,带上青刃,

领一队人马,踏入了朔风凛冽的荒野。这既是谢玄的任务,也是我自己的追寻。密林尽头,

我们与那支残部狭路相逢。他们衣衫褴褛,面带死志,与其说是军队,

不如说是一群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为首的老者,满脸沟壑,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是你……”他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我认得你这张脸!”我心头一跳,握紧了刀柄。

他颤抖地抬起手指,直直指向我的面门,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血海深仇的怨毒:“你是叛将江凛之女!你这张脸,和你那通敌卖国的父亲一模一样!

”“你父临阵倒戈,害死了我们三万袍泽!你这个小贱人,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江凛之女”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那些破碎的记忆,

枯井、血泊、母亲绝望的脸,瞬间拼凑成型。我姓江。我爹是叛将。周围的玄鹰卫面露惊疑,

下意识地与我拉开了距离。北境残部的情绪被彻底点燃,嘶吼着朝我冲来。“杀了她!

为兄弟们报仇!”就在我失神的一刹那,一道身影比我还快,挡在了我的身前。是青刃。

他一言不发,刀光凛冽,瞬间斩翻两人。可就在这时,一支淬了毒的冷箭破空而来,

目标是我。青刃想也没想,侧身一挡。“噗”的一声闷响,那支箭矢,直直贯穿了他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而后直直地倒了下去。“青刃!”我撕心裂肺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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